出色吗?”
“你!你!可你也不该用这么糊涂的方式!竟通番卖国....你!....你!”
“老太君!”赵九扶着他,一边厉色瞪着他:
“萧怀雪虽狠厉,却比不上你的小人,宇文将军,凡事无须做得如此极端,否则害人终害己。”
“哼——”可惜宇文玏现如今正春风得意,是听不见这番话的。
他满脑子想到都是萧怀雪低垂着头告诉百官明日早朝紧急朝议此事的颓然模样,他那般孤傲的一人也会有如此兵败如山倒的时候,光是回忆,也够他在心底狠狠嘲笑他千万次。
明日,呵,萧怀雪,这将会是你坐在这宝座上的最后一日!
明日他宇文玏将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字字珠玑逼迫萧怀雪抬不起头来,他会让他主动放弃这个皇位,他会狠狠地践踏他一如以往。
正如现在,他一字一句地嬉笑嘲弄:
“陛下,其实大庆皇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陛下您立马答应退位,并且割让给大庆闽东以南的三万亩土地,大庆便立马退兵,并且,愿意与夏丘签订一份长达十年的和平契约....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孰轻孰重,该是不用微臣提醒吧?”
一人开始,便预示着接下来无数只等待许久的冷静,本就地萧怀雪不甚满意的百官如今一听这等好事,一个个都站了出来,冒死进谏。
“如今国难当头,还望陛下成全!”
“还请陛下成全!莫要让夏丘百年江山毁于一际!”
“陛下!臣,愿以一死以表爱国之心,还望陛下尽早答应这个条件...陛下!”
众多声音中,萧怀雪的声音尤为微弱,却如此出挑。
“诸位爱卿无须再言..”
“寡人答应你们的要求,尽早退位。”
百官诧异地望着他,其中不乏幸灾乐祸与长舒一气,其中宇文玏满脸愉悦更是藏不住。
“不过....”萧怀雪低垂的头却突然挺了起来,目光凌厉扫视殿内一周,声音浑厚气如磅礴:
“在寡人退位前,寡人还有最后一件事……”
哄地一声,百官爆炸开来,猜不透萧怀雪临行前又要耍什么把戏。
其中尤以宇文玏面上表情最为不屑,权当这是萧怀雪之不甘于愤怒得不到宣泄,故弄玄虚罢了。
却不想,随着萧怀雪话落,得闲殿内突然缓缓走进一人,来人一身布衣,衣着简单随意,可他身形高大紧实,却是连布衣,也穿出了一股子洒脱之意,俊眉星目,面若冠星,一双专注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厅上某一处。
“是...是他!”朝廷上资历稍老的官员立即认出了来人是谁,神情难免激动了起来,可由于‘他’离开朝廷已久,大部分的新官都认不得他,可看其他人的态度,也约莫能看出来人可是个大人物。
其中,宇文玏的面色从他进来那一刻便变得黑沉无比,尤其薛长亭放在他身上的针刺般目光太过激烈让他更是不悦,他看一眼萧怀雪,神色有异。
这时,薛长亭也来到他身边了,沉着粗哑的嗓子,伸出了手来:
“宇文将军,我的东西..也该还给我了罢?”
宇文玏听此一句血色翻涌,扬起一只手便打过去,气急,怒道:
“混账!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
那只手被薛长亭轻轻松松地接住了,只是稍稍一用力,便让宇文玏脸色青紫痛哼出声。
整个朝堂因着这突然的变故炸开了锅,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询问一句,就连平日里最敢于进言的薛潜薛大人今日也因故未来早朝,其他人私下交头接耳议论着,一时间金銮殿下窸窸窣窣生意不断。
在这时,萧怀雪方缓缓拍了拍手掌,他挺直着背脊坐在龙椅上,气质卓然不怒自威,将堵住了百官的悠悠众口。
“寡人既然叫了前骠骑大将军薛长亭来,自然不会让他白白来一趟。”
他与薛长亭极有默契地一颔首,道:
“长亭,将你今日带来的东西亮出来吧。”
堂下薛长亭也点点头,放开了宇文玏已然青紫的手,取下身上随处带着的包裹,而后从里取出了一些东西,第一样,便让宇文玏变了脸:
“你...你是如何拿到这本账簿的?!不可能!你根本就拿不到!”
薛长亭道:
“这还得感谢令郎秉性善良,成我之美。”
“沛儿?!不可能,他从来都对我的话言听计从,怎么会背叛我?!”
“你便不好奇令郎现在在何处?不过我想,他与芝芝现在怕已经漂洋过海去了西洋....郎情妾意鸳鸯情深,宇文大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便不要去管这对苦命鸳鸯了。”
宇文玏大惊失色:
“什么?你说沛儿....这个混账东西!竟为了个女人背叛额老子!”
薛长亭轻笑着感叹一声:
“儿女情长,又岂是宇文大人这般简单能说清的。”
说罢,将那账簿掀开,高举着手将其公之于众,一边提高了音量:
“诸位先同僚请看,此处便是这么些年宇文家背着朝廷收受贿赂,私吞公款,假公济私之账簿,上面记载了宇文将军自过去十年间的所有恶行,涉及金银达到千万两黄金之多,眼中违反夏丘国律,当该严惩。”
此话一出,又是群臣沸然,文官那便自然大快人心拍手称快,武官这边便有些微妙了,好歹宇文玏还在现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也没人敢去碰这颗钉子。
不想,薛长亭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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