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恨啊,要不是瑾儿痴心难改,他早就让人将那什么玉颜暗杀再暗杀了!
男子无奈的挑挑眉,再咀一口茶,哇,席云峰紫茶,麓青清晨水,好茶!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玩腻了跑回来,我现在怎么会那么倒霉?!”
“三姑娘,那世间人可都知你不理世俗事,运筹帷幄古云中。你就小小发挥一下几年才智,帮补一下家里名声嘛!”
“是啊是啊,我的错,我的错,三生不幸,生在这里!”
挫败的躺回椅子,橘衣少女不再挣扎于万般不可能之中。
“认命就好,认命就好。”
青衫男子,习惯性的摸摸自己鼻子下方的顶唇上方一块空白处,随即遗憾的叹气。
哎,虽然现在悠游自在,如鱼得水,但有时甚是怀念自己续了多少年的小胡子!
“叔叔喝茶,请不要和小妹计较!她就是爱发发无名火,但最后还是会明白什么是最好的路的!”
臻瑾赶紧上前,狗腿得给青衫男子沏茶,甚是感激这个将自己解救于小妹那将来的苦命漩涡之中让她心有余力的去爱她那陶谷玉颜的天上地下好叔叔。
“是吗?臻三小姐当真这么豁达?看来是为叔错看了小侄女,还请见谅!”
“见个鬼谅!明明就是狗屁一通……唔唔唔!”
粉衣少女赶紧上前,掩住火气止不住的妹妹,阻止她失去理智的吼叫,以免毁了这么多年来在世间辛苦建立的“巾帼智囊数臻芙”的形象!
“啧啧啧,出生西族臻氏,此女竟是如此刁蛮!”
青衫男子煞有其事的摇头,抬眼示意粉衣少女,再来一杯!
橘衣少女微微笑道,仿佛刚刚之事,过眼云烟:“叔叔,古人曾云:好茶,应有三饮。”
“愿闻其详!”
喝了不晓得第几杯的男子,又一口喝下粉衣少女所斟清茶。
“素瓷雪色缥沫香,何似诸仙琼蕊浆。
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天地。
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
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
但那四饮五饮之后的,便是猪牛了!”
“噗”的一声,男子一口未及喉的茶,喷了!
“臻芙,你不要挑战我那‘宰相肚里能撑船’!”
愤怒啊,青衫男子一气之下用尽内力将手中的梅纹白瓷茶杯捏个粉碎!
“臻仪,你也不要以为我大计未成就能吞船!”
急恼啊,橘衣少女对男子整整一个月的千般委屈万般埋怨一股脑全涌了上来!
“笑话!你现在不能吞船,难道日后这天下间还有其他人又能力接着去撑我皇朝之舟么?”
“荒唐!我就是不能吞,你奈我何!何况,要不是你为了一己之私跑回来当乌龟,我也不用天天日日难食夜夜难安学那狗屁倒灶的吞船撑舟!”
两人横眉,粉衣少女一看势不可挡了,两手一摆,弹琴去。
“妇人之见!我怎么是一己之私了!为了臻氏世代,我可是从八岁开始就开始奉献青春了!”
“小人心智!你就是一己私欲,既然都已经奉献了那么多年,何不干脆在这么下去了,又没人拉着你回来!”
两人越喊越近,眼睛越瞪越大。
“没有人性!我想家了,不行么?再怎么样,席云峰古云庄也是我家族所在!”
“谎话连篇!你以前几乎每月至少有半个月是呆在家里的!和现在的你有什么区别,你想个鬼!”
“慈母多败儿!大嫂把瑾儿教的那么好,就是把你宠坏了!”
“对!慈母多败儿!祖母就是你每次撒撒娇就任你依你的,才会造成你今天这任意妄为,独独害我一人的扭曲性格!”
“臻芙!不许拿你祖母说事!”
“二叔,你何尝没有扯我娘!”
两人额头几乎撞在一起,一对剑眉,一对柳眉,竖的一样高度。
“哈哈哈!剑儿,下面就是堂堂当世臻氏双绝?”
抬头顶上有人在鼓掌!
“回三哥,是的!没想竟是如此率性之人!”
“狡兔三窟!少主真是英明,这古云庄果然是三窟之一!”
“三哥,少主交代,遇到已故之人要尊敬!”
“尊敬?我连蠡园里老夫人专用的天竺捻金十佛香都带来了,哪里不敬啦?”
“您嘴上不敬!小心地府中人出了黄泉,带你一起走!”
“呀!这事就有点大了!少主从来就是偏心,好差事永远轮不上我,这种上香祭坟的事情倒是桩桩少不了我!哎!命苦不能怨八字!”
“哈哈哈!说的好啊,楼上是哪路朋友呀,臻芙愿得一见!”
“何等宵小,私自闯入我古云庄!还不下来受死!”
阁顶男女状似天南地北的侃着,逗得臻三小姐大乐,也气的青衫男子大怒!
“呵呵,这个好说!我们这就下来受死!”
话音一落,只听阁顶“喀拉”两声,一对相貌相似的男女自窗外翻身而入,一黑一红,锦绸飘然,气定神闲的立在那里,满脸微笑。
“来者何人!入庄何事!”
青衫男子,风度翩翩,别眼蔑视两男女。
“英雄!侠女!两位快请坐!”相反,橘衣少女很不给面子的推开挡路青衫,拉着两人做到客椅上,“请问,来古云庄是玩呢?还是乐呢?或者就是玩乐?带芙儿一起啊?”
目光灼灼,古云庄臻氏家训:非男子不得习武,女子天才便是德!
她,自小生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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