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上了同样一只步摇。还为此起了怎么大的争执。细想之下苏峰觉得,唯有将此归结为缘分了,否则别有他解。
楚昭文却没心思琢磨这个,反而是一脸的滔天怒气。他怀疑过,他一直都怀疑这两人早就认识。
否则那日在大殿之上齐晟岂会眉梢眼角,都是她!那样的含情脉脉,他又岂会看错!好,很好,他们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如此行事。是不是再让她在宋府多呆几日,他这头上都可以顶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了?!
“那这三日,皇后也是与他一道相约出去的?”楚昭文嘴角一勾,目光嗜血冷漠道。
无形的压力让荷叶不敢再上前半步,而是噗通一下跪地磕头道:“皇上此事奴婢的确不知,但是据奴婢观察娘娘。这三日都是一个人出去,而后在一个人独自返回。并没有任何人送回,而那北齐皇子更不曾在宋府出现过。”
说完这个见他面色稍有缓和,荷叶才小心翼翼的接着道:“而且皇上,娘娘很是不喜那北齐皇子。定然不会像皇上想的那般,只不过是因为前些日子。娘娘突然知道了真相有些难以接受罢了,而且她也……”
说到这荷叶却忽然戈然而止了,倒不是她想要故弄玄虚,而是她当真没胆子继续说下去。
“也什么!?继续将龙案前的茶杯摔了个粉碎。“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碎片四溅。
惊得整个永和殿的人,都纷纷跪地磕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们如何能不惶恐。
就连殿内的苏峰都忍不住开了口,“皇上息怒!请以龙体为重。”
息怒,他要如何息怒,此事他不是没有问过。他问过很多人,甚至连顾辰南也问过,可是结果呢?众人都说是他想过了,所以当听到宋倾城亲口否认的时候。他相信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自己的妻子。可事实是什么!?
“说!荷叶,怎么难道你当真想要尝尝那千刀万剐的滋味吗?”楚昭文整个周身仿若笼罩在一层冰雾里,眼神寒凉的像是眼前的人都是死物一般。
吓得的荷叶一个哆嗦,立马颤抖的出言道:“娘娘……娘娘她说皇上什么都好,只是对她管束的太多严格。而皇宫也很好,只是像个巨大的笼子,而她却像是这笼中的金丝雀丝毫没有半点自由。”
无疑她这是实话,也是宋倾城经常说的话。其实莫要说她,就连荷叶也感觉到了窒息,大概是因为楚昭文太过在意了,所以他才会如此……
可惜这样的实话楚昭文却不喜欢听,亦或者说他没有办法喜欢,“所以呢,皇后的意思是想要逃走吗?她想要逃的远远的,躲朕远远的那样她就可以获得。她所谓的自由了吗?还说那北齐皇子就能给她自由呢?!”
最后这话楚昭文可谓说的咬牙切齿,而荷叶听到这话。连脊背都是一阵寒凉,她历来就知道皇上的冷酷杀伐。但是却从未见过他真正发怒的模样的,以至于她总以为那些不过只是传说。
对于自家主子,皇上即便是再气也不过尔尔。如今她却明明白白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杀意,看到了那种得不到就宁愿彻底毁掉的恨意。
顿时就愣住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否认,“没有!皇上明鉴,娘娘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况且娘娘与那北齐皇子,当真只是碰巧认识,两人之间断无任何干系啊。”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想来楚昭文都不会相信的。因为他曾经问过,很是清楚明白的问过。
若是那个时候宋倾城对他说实话,或许他不会如此愤怒,可事到如今他若还是相信岂不是当真成了傻子吗?
只见,他笑容越发邪魅,双眼凌厉,犹如一把锋利的冰刀。不带一丝感情,“好啊,既然你说的这般诚恳,朕就相信你一次。但是皇后对朕说了谎所以整个未央宫的人,都要接受惩罚。”
见荷叶闻言立马瘫倒在地,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瑟瑟发抖时。
楚昭文又沉沉一笑道:“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你可是皇后最心爱的婢女与别人不同。”说完龙袖一拂,命人将她给拖了出去。
荷叶则是临走前极为惊恐的看了一眼苏峰,那眼神实在太过可怜,又太让人触动。
以至于待她走后,苏峰终是忍不住开口求情道:“皇上,想来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娘娘之所以隐瞒了她与齐晟的相识。不过也是怕你误会罢了……”
可当他对上了楚昭文寒若冰渣的眼神,后面的话他却再也不敢说下去了。
因为今日的楚昭文当真与平素的不同,而他接下来的一句,更是让苏峰都不禁为之一怔。
“行啦,下朝后让德公公监刑,将整个未央宫的宫人都处于凌迟之刑。”楚昭文神色平淡的说着。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绝对让人联想不到凌迟究竟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刑罚。
以至于,好一会儿,苏峰才宛若大梦初醒,“是,皇上属下遵旨,可是皇后她……也要观刑吗?”
凌迟也称陵迟,民间也称为千刀万剐,是一种最残忍的死法,需要在人身上割上,三千三五十七刀,并且要在最后一刀处死罪犯,方能算行刑成功,少一刀,都不算凌迟。
如此鲜血淋漓的酷刑,只怕是宋倾城看见会……
见他双唇紧抿不予回应,苏峰又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皇上,娘娘素来体弱,心思又极为单纯。若是看了这样的重刑只怕是会留下阴影,轻则噩梦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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