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往外走,她心里一阵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小天使战胜了小恶魔,别扭地端正了站姿,对已经走到身前的占课狂魔说道:“占呃不……”
占课狂魔叫什么名字来着???
姜苏眉毛都拧成麻花了,突然福至心灵:“啊!詹老师好!”
占课狂魔不就叫詹科旷嘛!
这名字起得,也是没谁了。
姜苏都把台阶递过去了,正常情况来说,占课狂魔也该就坡下驴,见好就收了。但他不!他扬起堪比尔康的鼻孔,一双三角眼将穿着育才校服的姜苏上上下下地扫了个遍,鄙夷之情溢于言表,然后冷哼一声,鼻孔朝天地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好吧,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姜苏狠狠地拽了带子,两步跨进了教室。
闹哄哄的教室出现了片刻的寂静,光鲜靓丽的男男女女们不约而同地用一种审视而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戚,土包子,白瞎了育才这么好看的校服。
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一声嗤笑,教室里又恢复了热热闹闹的景象。
姜苏也挺茫然,因为她看到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物品,没有属于她的座位。
按理来说,是应该由班主任在早自习时间把她引荐给全班同学,然后给她安排座位——好吧,是她自己错过了。
她的视线落在堆放在教室最后那些看起来有些破烂的桌椅上。
是个不小的工程。
那么又有谁愿意帮把手呢?
她环视了教室一圈,跟她对上目光的人要么把头转到一边,要么瞪大眼睛,让她能够更清楚地看到他们眼睛里写着的“做梦吧,我不会帮你的”。
看了这么多年的小说,姜苏大概能懂这些富家子弟高人一等的心境。
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
新同学都这么冷漠,真让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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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个低沉而又温和的声音响起:“新同学吗?怎么来得这么迟?”
姜苏转头,双眼一亮:嗷!这不是昨天见过的小太阳吗!
其实在陌生人面前,姜苏还是比较矜持的,奈何新同学都太冷漠了,小太阳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再加上她对这人的印象很好,便挺自来熟地上前一步,说道:“你好,我叫姜苏。”
看她这么激动地凑过来,晏顷的眼神冷了下来,有些嫌恶地避开她的直视,并没有礼尚往来地报上姓名,只道:“自己找位置坐下吧。”
诶???
这跟剧本好像对不上?
姜苏看看座无虚席的教室,对他投去疑问的目光。
晏顷倚在自己的课桌上,好心地指了指教室后面:“那里面也许还有能用的。”
姜苏正待说什么,忽然闭上了张开了一半的嘴,疑惑地看着他。
晏顷保持着暖暖的笑脸,眼神纯良地回望。
姜苏彻底肯定了,虽然他演技不错,糊弄同龄人绰绰有余,但她好歹是在大学这个小社会里摸爬滚打到将要毕业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他眼中满满的看好戏的恶意。
她想起了昨天突如其来的寒意以及那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原来不是错觉啊。
果然这个世界上,小太阳是虚幻,切开黑才是实际啊。
姜苏叹了口气,走到教室最后,毫不在意地放在地上,撸起袖子就开干。
“乒呤哐啷”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引得班上大部分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晏顷脸上的笑意有点挂不住。
三五分钟的时间,姜苏就扒拉出了一套还算完好的桌椅,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一放,又三下五除二地把一片狼藉恢复原样。
她大马金刀地坐在位子上,满意地想:这,就是朕打下的江山!
忙活完这一切,也差不多上课了。正好这一节是班主任的英语课,高二二十二班的班主任叫许澜,是一个装扮简洁干练的中年女性,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鼻翼两侧的法令纹反映了这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她一走进教室就看到了破坏了座位整体和谐的姜苏,有些疑惑:哪儿来的生面孔?随后反应过来:哦,就是晏顷同学昨天说的那个靠关系进文优班的转学生。
↑当然,作为一个演技到位的切开黑,晏顷的原话肯定不可能这么具有攻击性。
许澜对姜苏很是不满:上学第一天就迟到旷课,这是学生的样子吗?!
她把书本往讲桌上一放,指指姜苏:“新同学是吧?你起来一下。”
自觉有过的姜苏乖乖起身。
“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上学第一天就迟到旷课?”
“迟到是因为睡过头了,旷课是因为……因为没找到教室。”
见过这么实诚的人吗?!
许澜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听过不少千奇百怪的理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实诚的学生——这些个鬼机灵,就算真的是因为睡过头了,也会编一些像那么回事儿的借口来搪塞。
看到老师意外的表情,姜苏挺了挺胸,骄傲地想:没错,咱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她这么老实,许澜反而不好训她了,只道:“以后记得多定几个闹钟。”又问,“怎么会找不到教室?学校的路标不够清楚?”
姜苏口齿清晰语调铿锵地回答:“老师,学校的路标很清楚,但是我前两次路过教室的时候,教室的铭牌被人动过手脚,这个班和隔壁理优班变成了‘高一二十二班’和‘高一二十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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