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这样一个男人。
只是我也没有说话,虽然自己不会嫁给他。
因为不管卓子扬是否被同意,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小时候我妈管不了我读书,管不了工作,自然也管不了结婚,不过可以帮忙摆脱那些无聊相亲。
然而我妈没有说话,忽然间就像老了十岁,叹了口气,看看我,又看看卓子扬,起身,进了屋。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残忍。
倒了两杯热水过来,放下来时候手有些重,因为自己确实生气,这个男人总是如此,只有自己的逻辑与想法,什么都不沟通不交流。
他捧着一杯过去,偷偷笑着看我,不若刚刚正儿八经的模样,大概是9月份回去上班时候,他就总表现着讨好我,就连姿态都摆得像一个等待夸奖和批评的孩子。
“卓子扬,你应该与我商量一下。”
“我商量过了。”他抿了口热水,唇色好了许多,“你可能忘了。”
“商量的意思是,双方在自愿平等的状态下,彼此关于一件事情讨论,达成共识,你那时候并不算商量。”
“林唐,嫁给我吧。”他看着我,如果不是手上端着茶杯,冒着枸杞茶水的味道,倒真有点美国片子里男主深情告白的模样,“林唐,我们可以商量这件事么。”
然而这件事无法商量,商量的事情是有折中方案,嫁与不嫁只有两个选择,嫁或不嫁,非黑即白。
“你为什么想娶我?”这个问题问出来,我想卓子扬会有很多理由解释,l出一二三来,或者反将一军,然而最后他说,“我想和你有一个家,毕竟,我们现在都不算有家的人。”
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么触动一个人的心,因为他是卓子扬。
然而我是林唐,从来不知道怎么应付别人的深情。
“你今天,就是为了来说这件事的?”看着这家伙青黑的眼睛,只觉得脑子又是一阵疼,“开了5个多小时的车?”
这家伙脸上带笑,有些得意的模样,眼睛带着些光,“我”
“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是不要结婚。”这是我最后给他的话,“不是每一个在一起的人,都要结婚的。”
这是大概是他曾经给卓子敖的话,如今算是回赠。
卓子扬手一滞,没有再说话,这一瞬间,他似乎又是那个沉静稳重的商人。
晚餐时候卓子扬已经离开,我妈说这倒是自觉,又小心地问着话,“那个人,看着就不是怎么正经人吧。”
老人看人眼光这么准,然而我偏偏喜欢这种时候给点维护,“他正经起来挺好的。”
话音未落便是被一筷子打过来,“你就找个普普通通人嫁了,以前就算什么事儿,好好说了应该也没什么事儿。”
“妈,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怎么可能要别人接受?”何况我怕卓子扬,自从上次照片的事情以后我就开始怕他。
这个文明人总是会在必要时候采取不文明的方式,从而达到目的。
与他在一起是缓兵之计,毕竟分手总没有离婚恐怖,而我经历过一次分手,也就不怕第二次第三次。
老太太最后大概问了卓子扬的家事,“他没结过婚?”
“没有。”
“有孩子没?”完全是有了安子桁前车之鉴。
我点了点头,“有个小孩子,和豆子差不多大。”也可能要大点或者小点,这些不重要。
我妈眉头又是皱着,“这个男人到底干什么,吊儿郎当的,我说他照顾不好你,你且看着吧,这样子缠下去对你没好处。”
我便没有说话。
要是知道卓子扬到底想做什么,想干什么,棋局会很容易结束。
上一次生病,那样接近死亡,那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愿意将余生都放在这个男人身边,也意识到自己还有许多许多没有做的事情,如果突然哪天死去,满满的都是遗憾。
晚上在楼上睡的觉,床铺极为整齐,被子床单扯得相当平,连桌子上的书都是四方四正地摆得整齐,一看就是卓子扬的公干。
这个强迫症啊。
我捏着眉头,不是很习惯在只属于自己生活的地方都是他的气息。
更何况,这个混蛋还丢了自己一双袜子在这里,好像找了一双我的冬天的袜子穿走了。
嘴角下意识地抽了抽,还好我买袜子许多是男女同款,要不然也不知道他怎么套得进去。
喝了点养肠胃的中药,便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
安子桁回了消息,大概就是之前与我妈说什么,便道还是当面说比较好,防止信息不对称。
“缓兵之计?”这个问题有点小人。
一分钟后,便是收到一张照片。
背景一片黑暗,穿着格子睡衣小豆子,坐在落地窗前,小脸嘟嘟的,比这剪刀手,面前还摆着原味薯片。
“海角?”
“嗯,过两天别墅区要开卖,结束了去看看你。”
我有点意外,倒不是他们这些人手这么长,什么地方钱都赚,纯属是觉得太巧了。
“卓子扬在这边,今天来我家了,你知道么?”
“我有点意外。”安子桁电话里的声音却是带笑,“他还真的过去了。”
“他与我妈坦白了一半的事情。”
“应该是你能说出来的那部分事情,林唐,这边事情到初七结束,我们可以那天见个面,希望没有影响到你新年的好心情。”
新年的好心情自然没有被影响,毕竟生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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