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tablo喝了口大麦茶,同时深深地看了郑智雍一眼:“总觉得你要diss人。”
“没有被针对的话,我不会diss某个人。”——郑智雍的原则之一。
“某个?”olltii再次智商上线,敏锐地察觉到了郑智雍话里的问题。
“要diss的话,diss一群才有意思,文明一点说,我针对的是特定的现象。”
“这种方向做得好也不错”,tablo叹了口气,说,“但是容易得罪人”。
说是聚会,酒桌上大家谈论的话题,却越来越往严肃的方向靠拢。在座的基本都是p的真爱粉,也大多在娱乐圈中摸爬滚打过,不会有“我这么牛却没人喜欢一定是你们不懂得欣赏”这种中二想法,谈到《p演出。
“freee要发展,需要文化的支持,p在保守的社会环境下,很难发扬光大,除非它被当做临界点下排解压力的渠道,随后又迎来大环境的变革。”郑智雍依然是那副平淡的样子,无害的外壳下罩着隐隐约约的尖锐。
“你知道这个,那你知不知道,讨厌你的人那么多,不仅仅是因为你的作风另类”,olltii说,“p明明是一种叛逆的音乐,灵魂在于自由,你呢,把克制做到了极限,没有脏话,没有性,也没有基本的yù_wàng,要是你这样的人多几个,大家习惯了那种‘文明’的p,反而没人能接受了”。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我曾看过一个中国作家在他写的文章中打过一个比方。黑漆漆的房间,如果有人说要开个窗户,别人会说为什么要开窗晚上可以点蜡烛,如果整天喊着要把屋顶拆了,他们会说,还是开窗户吧。”郑智雍的语气于平淡之中,有种微妙的讽刺。
“没有真正的激进做衬托,保守会将正当诉求视为激进。”
tablo对郑智雍的话进行了很精准的概括,就是没有那么通俗易懂,至少朴宰范这个韩侨出身听着就非常费劲,还劳动tablo用英语又说了一遍。
“你应该和t一队。”最后他怨念满满地对郑智雍说。
“不是还有团队任务吗,我还要考虑队友的风格”,郑智雍说,“还有,哥就这么不想我进ao队?”
朴宰范捂脸,nd则笑得幸灾乐祸:“这感觉r催着出作品的时候一样。”
“我可没逼哥,只是阐述了事实。”郑智雍说。
尽管在音乐理念上与郑智雍相去甚远,对于郑智雍的思路,朴宰范也不是完全不赞同:“只集中于d的话,p要继续发展很难,智雍的歌词内容没什么好说的,但他是把p精神是没有的。”
“还是环境。”西出口说,他是玩freee的,对于氛围的要求比在场其他人高多了。
在场的人太多,看法也各不相同,虽然聊的是深刻的话题,但也没有说到非常深入的地方。西出口和朴宰范却一见如故,一边喝酒一边用英语聊了一个多小时nd还走远几步用手机拍了照录了视频,甚至在录视频的时候给朴宰范配音:“西出口……我……非常爱你……”
“是有点像约会,对吧?”tablo对和他肩并着肩在边上围观的郑智雍说,郑智雍闻言看了他一眼,把凳子往旁边拖了拖,tablo顿时笑喷,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相比多少有些街头气的朴宰范和西出口,郑智雍和tablo凑在一起的视觉效果就是十足的“文明人”氛围。郑智雍是高丽大学日语系毕业,tablo则是美国斯坦福大学英语文学专业的硕士,学历都不低,两个人的修养和看待问题的层次,也是很相近的,同属于接受过良好教育但不甘于循规蹈矩的类型,以前是见得太少,这次在酒桌上多说了几句话,他们迅速地发现了气场相合的事实,然后就凑到了一块。
“你想在节目里延续你在地下的路线?社会话题不是那么好碰的。”tablo说。他曾经因为莫须有的、对学历的质疑而被网民险些逼入绝境,对于韩国的网络暴力有着很深的认识。
“不一定要在一开始就碰争议很大的话题,也不一定要说得很直白,总归要试一试的。”
“没有更温和、或者稳妥的议题了?”
“不那么刺激的东西,我更喜欢写成主流歌曲,传播还广。”
tablo又一次差点被呛到:“我要搜一下你写的流行歌曲!”
这个走向是郑智雍没有料到的,他迅速地在脑中过了一遍他已经发行的那堆歌:《春天》和《眼泪》都是传递情绪的,《ylq的事,《oy》是表达态度,改成h曲其实毫无压力,《zz版只是重新编曲,词曲都不是他写的,还有《重逢》和《二十代的初恋》……
“《二十代的初恋》与晚婚风潮?”tablo不知看到了什么,一字一顿地读道。
“啊?”
郑智雍去参加《shy》的时候,张贤胜在《人气歌谣》,独自完成了《二十代的初恋》的舞台,也结束了第一周的打歌。
一番苦练后张贤胜的舞台完成得很不错,歌舞不必多说,rap部分虽没有郑智雍那种游刃有余的勾人心魄,听上去相比一般的r也不逞多让。不过这种程度还只能让被问到的人说一句“做得不错”,不足以像郑智雍那样带来话题。
没有新的话题刺激,《二十代的初恋》的成绩却仍然很好看。二三十代乃至部分四十代的、对爱情仍存期待的女性,这个受众群竟然惊人地大,并对《二十代的初恋》展现出了相当强烈的爱。《二十代的初恋》仍然紧紧追随在《lr》和《》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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