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先放着,我此来还为了另一桩事。”
“什么事?”曹宗渭心想,不会是为了看他的手伤吧?其实为她受点伤算不了什么。
贺云昭把谢氏的手信交给了曹宗渭,曹宗渭浏览完表情没甚大变化,只是纳闷道:“老夫人怎么想起要见我了。”
看来老夫人在信里没有同曹宗渭细说,欲等见面详谈,贺云昭也就不提前泄露口风,本来这事也是三言两语说不清的,
罢,贺云昭不便多待,曹宗渭看得出她萌生离意,顿时羡慕起他的小儿子来,仗着年岁小,随随便便就能亲近她,要抱抱要亲亲……
“云昭……”莫名其妙地,曹宗渭这么亲昵地唤了一声。
贺云昭看了他一眼,道:“侯爷还有什么事?”
“过来。”
贺云昭坐着不动,他什么意思?
曹宗渭抬起受伤的手臂道:“你不看看我的伤口?”
包扎的那么严实,贺云昭觉得自己有十双眼睛也看不见,不过为着表达谢意,她还是上前自斟一杯茶水,以茶代酒敬茶曹宗渭,“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尽管曹宗渭内心并不想要这种道谢的方式,还是一口饮尽,举着空碗对着贺云昭道:“还要。”
贺云昭又倒了一杯,曹宗渭又是一口饮尽,看样子还未喝够。贺云昭索性把几个茶杯都倒满,茶壶都空了,这样总该够了吧?
贺云昭用难以言说的看着曹宗渭,他到底想干什么?莫不是调……戏她?
曹宗渭眼里泛着笑意,贺云昭总算看懂了他的意思。
脸颊一红,水红的衣衫衬着贺云昭的美艳容颜,让人觉得人比花娇。
室内气氛凝固,二人相顾无言,贺云昭轻声问:“疼吗?”
曹宗渭嘴角弯了个笑容道:“疼,如果是你给我包扎兴许就不疼了。”
这父子俩……到底谁学的谁?
贺云昭微微叹口气道:“什么时候换的药?”
“昨天。”
“我帮你换吧。”
曹宗渭眉头一抬,惊喜地看着贺云昭,却见佳人微微侧开脸,半圆拱门外的柔光照进来,正好打在她无暇的脸和脖子上,白玉一般的肌肤莹莹光亮,丹凤眼半垂,风情无限。
“药在不在书房里?”
“我这两日就宿在这里,包扎用的东西都在这里。”
伤容易受,美人恩却不容易消受,曹宗渭朝书桌上看了一眼小匣子,正要亲自去拿,贺云昭伸掌抵在他的胸口,道:“我去。”
夏日炎热,曹宗渭早脱了春衫,穿着单薄的贴身直裰,纤纤素手贴着他的结实的胸膛,两人的肌肤仅又一“布”之遥,挠的他心痒痒。
贺云昭身姿窈窕,走到书桌旁又回到罗汉床这一去一回,衣裙轻浮若水波漾动。曹宗渭彼时才晓得倾城倾国是什么个意思。
拿了装药物和纱布的木匣子过来,贺云昭替曹宗渭解开手上的旧纱布,小心翼翼地拿银签挑开中间涂了药的纱布,倒上新药给他换上,又轻掐着曹宗渭的手腕,一圈圈缠绕上干干净净的雪白纱布,末了还打了个好看的结。
“好了,莫要见水,明日再换。”
贺云昭告诉自己,曹宗渭是替她受伤的,这些就只当是报恩了。
曹宗渭却不这么想,他费劲力气克制的yù_wàng一下子就被她撩拨起来了,她冰凉的指尖都是那么的舒服,何况柔软的腰肢。
曹宗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果然和他儿子说的一样,夫人好香好香。
贺云昭脸红心跳,坐在他腿上,抵着他的肩膀道:“侯爷,放开我!”
曹宗渭是拿受伤的胳膊搂着她的纤腰,用的劲儿还不小,抱着她无赖道:“不放。”
贺云昭轻轻推他,曹宗渭便道:“夫人,手疼。”
贺云昭面色绯红,大气都不敢喘,动弹不得,她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有这么死脸的一面!!!
曹宗渭笑吟吟地看着她两难的样子,很是愉悦。
贺云昭与程怀仁前一世争吵居多,亲昵的时候自然少了,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妾偎郎怀,教人恣意怜,让她乍然有了悸动的感觉。
贺云昭明白,曹宗渭不仅仅是对她心动,还有体贴和照顾。有情人易得,难的的是细水长流。
在曹宗渭怀里静坐了一会儿,贺云昭放弃挣扎道:“侯爷想把我当什么人?”
曹宗渭脸上笑意全无,他才想起来,她是忠信伯夫人。他也尝试着不去想她,但都失败了。
松了手,曹宗渭放了贺云昭自由,程志达痴呆不清醒,除非死,她没办法摆脱这个身份。
曹宗渭突然有种无力感,他位高权重居然不能给喜欢的女人自由,不能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即使早就给自己想好了离开忠信伯府之后的退路,贺云昭依旧没有贸然敞开心扉,程怀仁给的教训太深刻了,她不想再死第二次。
离了曹宗渭的怀抱,贺云昭往后退了好几步,冷冷道:“今日之事,只当没有发生。”
曹宗渭静默无言,受伤的手也握紧了拳头,白色的纱布渗出淡淡的血红色。
贺云昭看着心揪了一下,道了声“告辞”,便逃离出去了。
曹宗渭眉头凝起,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让贺云昭与程志达和离,思来想去,要么求皇帝赐圣旨和离,要么求老夫人。
求皇帝吧,这事不好开口,毕竟不太道德,但是贺云昭何其无辜,年纪轻轻被继母坑害,将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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