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呐,就这么跑来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周岐,按住了要下床的赵森,又问可儿,“你脚怎么了”?去扶一直立在门口的可儿。
看见木头安然无恙,这时她才觉得脚踝处有些疼了,可能没来得及注意又扭了。
可儿被扶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我们俩这不昨天因公负伤了,木头,你不会是昨天哪儿受的内伤吧”?
“不是”,赵森弱弱地回答。
“这位大少爷昨晚在酒吧因为喝酒喝到贲门撕裂,凌晨两三点被送来了急诊”,周岐解释道。
“什…什么…”?可儿不解地问周大医生,病名也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食管远端的黏膜和黏膜下层撕裂了,并发大量出血,这类病症的病人一般都有长期大量的饮酒史,而这位大少爷昨晚是被人从酒吧里送来的”。
赵森身体慢慢地往另一边挪,可儿抄起床上的枕头恨铁不成钢的往赵森身上砸了几下,才顺了气。
“其实这不是主要原因,真的还有昨天受的一些伤”,赵森边躲边说。
可儿不解恨般又砸了他几下,真的不知该说他些什么好,净干些荒唐事。
“医生说让我静养”,赵森不敢看着可儿的眼睛,小声地说道。
周岐在一旁乐得自在,忽略赵森投来的求助的眼神。
“不是,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大晚上喝酒喝到医院里来,让人家知道了不笑话死你啊”,
“就是”,周岐随声附和。
“你昨天晚上着急走不会就是为了去酒吧鬼混吧?我还以为”,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听急诊科的同事说,昨晚上送他来的确实是几个年轻人,里边还有美女呢”,周岐悠悠地补充。
赵森低着头,绞着手指,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接受来自大人的谆谆教诲。
范可儿叹气一声,“木头,你该找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了,不能老这样啊!你看你这住了医院也是形单影只的,我们这些朋友不能陪你一辈子啊”!转头又问周岐,“小周姐,你说是吧”?
“范妈妈说得什么都对”,
一句话惹得大家笑出了声,也算是把赵森解救了出来。周岐从来没见过可儿这么唠唠叨叨过,她在林叶面前时更像个孩子,还夹杂着一丝常人难以发现的小心翼翼,大大咧咧却又不够自信,虽称不上谨言慎行,但有时说话确实思前想后。
而她面对赵森时,有主见有思想,有话直说,不再那么瑟瑟微微,开心时便笑,难过时便哭,更自在,更像自己。
说话间,林叶敲门进来了,赵森看见林叶就像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林叶,你快救我”。
“我可听说了你为什么进的医院,这叫罪有应得”,
“好好好,你们一个鼻孔出气,欺负我这个病人”,一个人埋在被子里痛哭流涕。
周岐说,“医生可说了,你这几天只能吃流食,以后饮食各方面都得注意,酒尽量不喝就别喝了,最好戒了,这跟你以前大量饮酒有很大的关系,自己的身体还是要自己爱惜,我已经跟同事打好招呼了,好好看着你”。
“这病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可儿担心地问。
“可大可小,后期调理比较重要,尤其得把酒戒了”,周岐故意把话说得重一些,“不是我想问问你,赵森你以前是喝了多少酒啊?喝一回酒即使再多,也不至于贲门撕裂啊”?
“以前年轻不懂事”,赵森笑嘻嘻地回答。
突然间,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哭着冲进了病房,众目睽睽之下扑到了赵森的怀里,硬生生地把屋里其他三个人逼到了另一边。
“阿森,我刚知道你住院了就跑来看你,前几天你还好端端的,现在怎么就”,从赵森的怀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厉害了,好像下一秒赵森就不久于人世了。
他们三个人齐刷刷地望着病床上这一对‘痴男怨女’。
赵森半举着胳膊在空中,一脸的尴尬,一直想跟怀里的人说话,刚开口就被她哭天喊地的声音几次打断,最可恨的是面前的三个人一脸看戏的站在远处,一点也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
“行了,别哭了,我还没死呐”!他大声吼道。
怀里美女的哭声戛然而止,从他的身上起来,还有几滴泪挂在脸颊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
声音婉转好听,可儿这才看清了她的样子,确实是美女一枚,哭起来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但她好像在哪儿见过?最近好像似曾相识的人特别多。
“你能离我远点吗”?赵森不耐烦地开口。
“不能”,又扑到了赵森的怀里打算开始第二轮。
他们三人是真佩服这个美女的泪腺,咋这么多眼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t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翻脸了”,赵森冷下了脸,再也不似刚才嬉笑的样子。
范可儿她们感觉大事不妙,打算溜之大吉。
怀里的美女忽然指向她们其中一人,“还是因为她吗”?
反应过来美女意有所指的是谁,可儿被定在了原地,反问道,“我?”连连摆手,“您可千万别误会”。
“误会吗?上次我在阿森家见到的就是你,他说你是他的未婚妻,当时你可没有反驳”。
那日情景,历历在目。
可儿一时语塞,她终于想起来了,只是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见了。
林叶斜眼瞪她,但还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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