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肖先生,这不是变态。这叫痴情。”
肖徹再度眯眼。
左佐:“如果你真的忘不了她的话,不妨试一试大家重新开始。”
肖徹面无表情道:“不。我用了两年的时间,还是没有办法原谅她。”
左佐:“哦。那么您的前妻到底做了什么无法让您原谅的事呢?”
肖徹痛苦的闭上眼睛。叹气道:“再怎么赌气,她也不能不要孩子。”
左佐没吱声。
肖徹缓过来之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左佐惊讶万分的脸,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只鸵鸟蛋。
左佐:“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
肖徹:“什么?”
左佐:“虽然答应过三儿这事不能对外说,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说你也不算是外人……”
肖徹受不了他的罗里吧嗦:“别废话!”
左佐:“灿灿不知道自己怀孕,发现的时候孩子早就没胎心了,她自己也很自责的。”
肖徹:“他妈的你们不早说!”
然后把左佐的工作室给砸了。
自此肖徹被列入了左佐的客户黑名单。
过了几个月,又遇到了一个更奇怪的病人。
左佐翻了一下病例,“尹灿灿。”
尹灿灿:“熟人看病能不能免费呀?”
左佐:“你想的美,最多八折。”
尹灿灿:“那先欠着,下次打牌的时候还你。”
左佐:“对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嘛。”
尹灿灿:“那是。”
左佐:“得了什么病啊?”
尹灿灿:“性、病。”
左佐:“请移步到对面医院生殖科谢谢。”
尹灿灿:“是性方面的疾病,我认为心理上的原因大于生理上的,所以来向你咨询一下。”
左佐:“嗯,你说吧。”
尹灿灿:“我最近做春梦做的非常频繁。”
左佐一口热茶喷在桌面上。
尹灿灿:“哎呀,是不是因为春天的缘故呢,烦死了。”
左佐:“这位病人,你这样暗示我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是个gay吧?”
尹灿灿:“关键是这个梦非常的逼真,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左佐:“靠,你不是被人mí_jiān了吧?”
尹灿灿:“换做别人倒真有可能,不过我春梦的对象是绝对不可能对我做这种事的。”
左佐:“你春梦的对象全是一个人吗?”
尹灿灿:“可不咋地!”
左佐:“谁啊?”
尹灿灿:“我前夫。”
左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尹灿灿:“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左佐:“没什么,我在帮你分析病情呢。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整个过程呢,毕竟这么私密的事情的确不适合与人分享……”
尹灿灿干脆道:“不介意。”
然后她便说了。
第一次是发生在半夜。那天她为了应酬客户,陪对方喝了点酒,平时酒量都挺大的,那天估计是因为没吃午饭的缘故,居然喝醉了,吐得老李一身都是,最后还是老李送她回的家。
刚回家的时候还有点意识。她记得老李把自己抱到床上,拿热乎乎的毛巾帮她擦脸,嘴里说着“灿灿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这样肉麻兮兮的话。正当老李准备吻她的时候,自己一拳头挥过去,然后连踢带踹的把他撵出了门。
关没关门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一进门就倒在沙发里,酒劲上来了,便无法抑制的想念起一个人,想念他的脸,他的声音,他怀抱的温度,和他的八块腹肌。
可能是太想念了吧。
居然真的感觉到了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脖子、胸口、小腹,一寸寸地往下。黑暗里什么的看不清,却分明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实在是太想念了,一时没忍住就哭了起来,然而嘴巴却被温暖的东西堵住,像是他的吻。
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不敢惊动,怕自己一醒,他就消失了。
她感觉他将自己从沙发抱到了床上。
他的拥抱那么温暖,吻得那样激烈,就像她一直想象的那样。
她禁不住轻轻喊了他的名字。好在他并没有因此消失,回报她的是更加投入热情的缠绵。
不记得一共做了几次,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不知疲倦的,直到最后她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只有她自己。家里也没有陌生人进入的痕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除了身上有些异样的酸痛。老李解释说,肯定是她打他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的。
尹灿灿虽然觉得挺失望,但想想偶尔能做这样的梦也是蛮爽的。
于是就有了第二次。
不过可惜由于这一次是故意把自己灌醉,所以喝了个酩酊大醉,在酒店开了个房间,睡得人事不省。
虽然感觉没第一次那样清晰,但还是梦见了他。
这次真是醉的厉害,朦胧中竟感觉对方的动作很温柔,小心怜惜着一样。她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因为他在床上,从来没有温柔过的时候。
更何况她似乎听到他说“想你”这样的情话,这绝壁就是在做梦,可梦居然逼真到这样的程度,她不是撞鬼就是有病。
左佐听完了之后一脸神往。
尹灿灿:“你说我是不是饥渴了太久,才会做这样的梦,这病得治吧?”
左佐:“嗯。的确有点像性幻想症的前兆。”
尹灿灿:“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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