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极其困惑的皱了皱眉:“请问你在想什么?”
“我——我就是怕你嗝屁着凉。”她咽了口唾沫,如实道,说罢又补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本来是想扑倒你,结果谁知道你站如松坐如钟啊!”
这个答案真是十二分的煞笔,但奇迹般的,他却不讨厌。
“谢谢。”他很想冲她笑一笑,却没笑出来,只有绷着个脸。
“不客气。”她捏了把汗,“你也可以给我唱朋友一生一起走。”
艾德:“……”
正当他想要继续折磨折磨戈登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山像塌了一样,轰的一声,山顶厚厚的积雪一下薄了一半。
“我去!?雪雪雪雪——”
“雪崩。”
艾德迅速思索一阵:“这次元要崩溃了。”
“啊?这么豆腐渣?”洛兰难以置信,“我们是要迎接雪崩吗?”
“不是。”他身后的雪正以刘翔的速度袭来,他却很轻松的点了点太阳穴,“想想我们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
洛兰想了想来时的情景,眨了眨眼:“狗刨?”
艾德:“…………”
他微微一笑,二话不说,拉起她跑向了树林中间的湖。
作者有话要说: 戈登:我去???
丑爷:谁把我从枪里打出来了?
从哥谭跑出来了。
猜猜再从水里出来是哪里?
有猜对的我就加更,并且给你发个红包。
哎呀我后悔了,你们这么聪明,万一都猜对了我岂不是穷了?
爱泥萌。
☆、七中(1)
下大雪的冬天,冷得要命。
而湖居然没有结冰,不仅没结冰,水还并不是很冷,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洛兰不好。
她在湖底被水呛到,一口气没缓上来,短暂的扑街了,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水底,她仿佛看到王尼玛游过来脱掉了她身上吸水的厚外套,抱起她缓缓上浮。
尼格玛先生有点无语,刚刚因为她奋不顾身的扑过来挡枪,导致他产生了真挚的谢意,但没想到她下一刻又出状况拖后腿。
算了,实际上她也不经常拖后腿,还总是傻人有傻福的帮个小忙。
他把她从水底捞上来,游啊游啊游上了岸。
这个地方非常眼熟,正是来到哥谭前,掉进的游泳馆。
此时的游泳馆干净明亮,没有来时那莫名其妙的血腥味。
尼格玛先生一抹脸上的水,揪了揪洛兰的鼻尖。
“你好,亲爱的,能听到我说话吗?”
洛兰湿漉漉的躺在那里挺尸,一声不吭。
“这样的话,就只有人工呼吸和将你送回水里这两个选项了哦。”他虽然在故意吓她,但还是将手按在了她胸口。
然而她只是被呛了一下,一接触到空气很快就好了,还不等艾德开始给她做心肺复苏,直接自己咳嗽了一声,把那口要命的水吐了出来。
“哎呦卧槽!绝对有人在水里尿尿!”
见她坐起来,艾德连忙收回手,在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活过来了,不然全套的急救做完,她醒来再一问,这就很尴尬了。
但洛兰还是看到了,她拍着胸口,擦了擦嘴角的水,问道:“你在干嘛?”
“……”他摘下眼镜,甩了甩镜片上的水,撇过脸看向一旁,“如你所见,我在不太情愿的救人。”
她想起晕厥的前一秒,艾德急急忙忙的游过来捞她的样子,心道这家伙还口嫌体正直啊,不自觉的笑出来,“哦”的一声点点头。
“比起这个,你要不要先看看这是哪里?”他站起来,将手递给她。
洛兰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周围。
这地方非常熟悉,她想起来这是前几天掉进了泳池,不过现在外边的白天,看的更加清楚,也让她觉得更加眼熟。
她揉了揉眼睛:“这……好像是我们学校游泳馆。”
艾德毫不意外:“那看来这次,又是你的大脑当了模板呢。”
“我之前好几次做梦梦见这里。”她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又想不起来。”
想到那些血腥的梦,虽然觉得恶心,但是莫名又有些期待。
他对她的梦也略知一二,点了点头,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大门的吱呀一声打断了。
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蘑菇头少女探头探脑的进来,在看见洛兰的那一刻,就像见到了八百年没见的老祖宗。
“兰兰!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洛兰愣了一下,本能的感到喜悦,可下一秒,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洛兰高中三年的好友,前不久刚刚在梦里惨遭杀害的阿彤。
阿彤像只兔子一样飞奔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自顾自的唠叨起来。
“你干嘛呀你!都高三最后一天了你还玩,跑到游泳馆来干嘛啦?快走快走,马上就要毕业典礼了。”
“毕业典礼?”
“对呀,诶你身上怎么湿了?哇,这,这这这位是……?”
阿彤看到同样一身水的艾德,吓了一跳。
洛兰也反应过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阿彤,“呃”了一声,思考片刻,脑内的小灯泡叮的一声亮了起来。
“哦,阿彤。”她比了个介绍的手势,“他是我的——”
艾德淡定的接道:“父亲。”
洛兰:“……………………”
我擦!哪来的父亲?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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