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这次,不但方丙辰没忍住,连诸葛院长也没忍住齐齐笑出了声。
这丫头实在太能损人了,一个脏字不带就能把人给气死。
“把她轰出去!”林莜嘉正气的浑身发抖,猛的听到老者抑扬顿挫的命令。
胸膛一阵爽快,一大口浊气顺着咽喉徐徐上扬,没等吐出来,后脖颈子一紧,已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如同一件玩偶般被人扔出了大门。
重重摔倒在地上。
“啊!”一口气还没提稳,不知哪儿钻出来七八个大汉,抓起她就往扔,一人推搡她一下,传口袋接力似的把人往外丢。
“哽……”林莜嘉辗转腾挪,和个沙包一样被丢来丢去,头发散开,妆容花的和猴屁股似的,满身珠宝首饰叮当响着往下掉,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又羞又急,闷气憋气窝在心口的浊气齐刷刷涌上头顶,一翻白眼,居然气死过去了。
可惜,丢她的人并无半天怜香惜玉的意思,就这样径直将人扔在门外,砰的一声关闭了院门。
“哼!”白志良眸光迸射出一缕寒芒,一抹戾气从瞳孔倏地射了出来。
他刚要抬手,秦宓忽然上前一步拦住他。
“哼!”白志良恨恨环顾了下众人,掉头往外跑。
林莜嘉的妈妈已经完全吓懵了,她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原本是过来讨好的,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
既没占了便宜,还得罪了沈老,这可怎么好呦!
胖女人跌跌撞撞跟着白志良落荒而逃,一不小心还崴了脚,只好脱了高跟鞋,光着脚丫子,一路上还不忘了狂捡女儿散落的珠宝,灰头土脸。
“实在抱歉,都怪我心急,竟让这种乌合之众浑水摸鱼惊扰了秦小姐,惭愧!”
张管家将林莜嘉扔出门后,立刻走到秦宓面前,陈恳致歉。
“这都是小事,诊病要紧,我需要一个安静空旷的房间施针,必须绝对安静,只留一个人就好。”
秦宓口气淡淡。
“稍等。”先前那个中起十足的男人飞快摸出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方子,丢给诸葛云,“快去,按这个药方配药,你们都出去,我给她打下手。”
老者和管家二话没说立刻走出了房间。
诸葛云却踌躇了!
“爸,怎么能让您打下手呢?还是我来吧!”
秦宓吓了一跳!
爸?
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七十上下,没想到竟然是诸葛云的父亲!
“滚蛋!就你那点子本事,还好意思给人家打下手呢!还不快去准备!”诸葛恪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转脸又换上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连连搓手,兴奋之前不言而喻。
“小秦啊,别和小辈一般见识,就他还没资格一窥颤针之术的神奇,我来,我来就行!”
秦宓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才这么一会儿,她就从丫头升级到小秦了,连诸葛云都成了晚辈,我了个去。
要不要转变这么快!
“你放心,我就是想看看,绝没有偷学的意思,我用人格发誓!”
诸葛恪生怕秦宓拒绝似的,信誓旦旦举起三根手指。
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秦宓……
看看和偷学有区别吗?
您的脸呢?
……
“你真的要教我颤针之术!”诸葛恪激动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嗯,你内力颇深,的确可以修炼,不过,只能循序渐进,切不可贪快,否则不但不能治愈疾病,还会令自己的脏腑受伤,切记。”
“知道,知道……”
诸葛恪深深看了秦宓一眼,恭敬的垂下了头。
“我现在起针,一会病血会顺着右臂蔓延到指尖,你立刻替她放血,避免血气流失太快对病情不利,你先用人参,黄芪,天麻……研磨成膏,喂她吞服。”
“是!”诸葛恪认真的点了点头,飞速打开药箱,迅速准备好药膏送入病人口中,并用手指轻轻按摩,将药汁送了下去。
做完手中一切,再一抬眼,人,瞬间木在当场。
也就几分钟时间,病人的头部已经扎满了银针。
由于已经打算做开颅手术,头发早已剃光,下针更加便捷,秦宓出手如飞,一根根银针扎下去,不多时,不仅整个头部扎满了银针,就连肩膀,上半身,胳膊,甚至大腿,都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整个人看起来还真有点骇然,满身银针的模样活像一支大刺猬!
诸葛恪满脸愕然的呆愣住!
“秦……秦……”秦了半天,诸葛恪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先前听儿子所说他还不相信对方是那个隐姓家族的人,现在看来,不由他不相信。
看她刚才如行云流水般的下针手法和速度,难道是失传已久的飞花逐月!
这可是失传了千年的神技啊!
亏他刚才还大言不惭摆谱,一口一个丫头小秦的喊人家……
我滴个神啊!他真是……佩服自己。
“叫我秦宓就好!”秦宓没时间注意诸葛恪的表情变化,飞速行针,一抹真气顺着体内绕行一圈,从指尖溢出。
“颤针之术的关键是要把内力通过银针注入患者的穴道中,再通过特殊的手法激活,引发真气共振,继而达到疏通血脉,驱除毒素的作用,你注意看我的手法!”
秦宓全神贯注的下针,根本没留意诸葛恪呆滞的表情,最后一根针下入,解释了一句却发现对方还有点迷糊,只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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