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写作时使用的企鹅账号。
发现以前负责自己的那位编辑已经早就离职。
对话框里,只孤零零地留下一句几年都没有被打开的话——“你的书是一个姓沈的先生私人要求出版的,虽然我已经准备离职,但还是希望能将这件事告诉你,至少,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吴思思看着那句话,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想到以前沈寒山在书刚刚上市的第二天就拿着好几本来找自己签名的模样,心里一时又是唏嘘又是感动。
感动的,自然是他曾经默默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唏嘘的,则更多是自己过去的傻气。
为什么沈寒山做了那么多的事,自己可以视而不见;又为什么在那样强烈的感情下,她还会愚蠢地认为,沈寒山喜欢的,竟然会是一个少有交际的岳清。
沈寒山可不知道吴思思这会儿已经知道了自己掏钱给她出书的事儿。
他见吴思思对自己亲昵,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是这段日子憋着了,上赶着想来点亲密接触。
于是,连忙把人一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橱柜桌面上,拉着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倾身向前,点着她的鼻尖问:“今儿这么高兴啊?”
吴思思被他看的脸上一红。
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妈今天打电话来,问了下办酒的事,顺便…她还想让我们回去住。”
沈寒山听见这话,立马“啧”了一声露出满脸的嫌弃。
捏着手里的屁股肉,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没好气地砸吧嘴:“回什么回!梁主任和沈医生心眼大大滴坏,见咱小夫妻热乎,想要从中作梗,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媳妇儿,咱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吴思思低着头问:“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爸妈的呀?”
沈寒山亲亲吴思思红彤彤的嘴巴,把手直接伸进人家的衣服里,臭不要脸地感叹了一声“真舒服”,然后咧嘴一笑,一脸正经地回她:“这是你男人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革命经验,你可一定得吸取。对付这俩臭不要脸的老同志,那就得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绝情,不能给他们太多琢磨的机会,不然,他们就敢整天敲锣打鼓在你面前跳秧歌,烦都得烦死。”
吴思思觉得他这话说得实在有意思。
弯起嘴角又轻轻笑了出来,扭扭身子,想要摆脱沈寒山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奈何那厮就像长在她身上似的,你越是挣扎,他越是意犹未尽,咧嘴一笑还露出几颗森森白牙,实在死不悔改。
于是轻咳一声,只能岔开了话题:“那妈还说,明天是外婆的生日,让我们一起回去吃饭呢。”
沈寒山这下终于恢复了正经,点头表示同意:“这当然得去。我姥姥那人特有意思,以前也对我可好了,真的,见天儿的拉着我上他们腰鼓队当群众演员。有时候给我头上扎一小冲天辫,往我手里放一快板儿,她们一开始跳,我就在旁边开始嚎,那架势,不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吧,但走过去的人个个都得问一句‘哟,这孩子长这么水灵,是谁家的小神经病啊?’”
吴思思这下一个没忍住,终于趴在沈寒山身上大笑起来。
身体一耸一耸的,就跟要抽过去似的。
沈寒山见状,连忙拍着自家媳妇儿的背,脸带笑意地轻声教育:“吴主任,你这可太不严肃了啊,我告诉你这事儿,就是让你知道,咱们千万不能回家住去,以后咱家崽子出来也不能让我妈带,这种隔代养有多可怕,你从我身上还看不出来吗?”
吴思思笑得够了,直起身子看着眼前沈寒山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不住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只要一想到这人头上扎一小辫儿扯着嗓子嚎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就怎么也憋不下去。
沈寒山见自家媳妇儿还笑上瘾了。
决定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上前堵住她的嘴巴,一边挠着她的痒痒肉,一边缠着她的舌头左右搅动。
直到那头吴思思的笑意全部变成了喘息,他才将人放开,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面一放,一脸难受地感叹:“委屈,沈弟弟现在觉得很委屈。”
吴思思脸上一红,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不正经。”
沈寒山不搭理她:“哼,早知道吴主任你是这样绝情的人,见死不救还光顾着自己乐。”
吴思思笑着回他:“是是是,比不上我们痴情的沈大仙。”
沈寒山于是点头越发起劲:“那是,绝情的人各有各的绝情,但痴情的二傻子可都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噗嗤”一声,又笑了。
第二天下午,吴思思下班比较早。
沈寒山过来接她,正好瞧见她在房间里偷偷吃冰激凌,上前一脸正义地没收,并且连她嘴里的一块都没放过。
用舌头舔过来,完了还砸吧砸吧嘴表示:“好吃。”
吴思思一路上被他气得直哼哼。
等到了酒店,才发现梁主任已经早早的等在哪里。
梁主任的娘家虽然不如沈家那样权利滔天,但看上去也是大富大贵的家庭。
彭老太太看见吴思思过来,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抓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喊:“好孩子好孩子,乖巧得很类,嫁给寒山那臭小子可委屈你啦。”
沈寒山站在旁边,一时脑袋扬的比天高。
就像这话是完全在表扬他似的。
吴思思见状也连忙开口:“谢谢外婆,其实之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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