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的心隐隐作痛,还记得他们初在一切时,他还是名满南朝的广陵侯,那时他二十四岁,他身上没有一道疤痕。如今他三十二岁,身上满是经历留给他的印记。好在,从今往后,他身上再也不会添新的伤痕。
萧雨歇取下屏风上搭着的白色袍子披上,又取过文君绣红梅粉白色轻纱质曳地睡袍递过去。
文君接过,套在身上,往常里面还要穿小衣,今日她有些累,想着到了净房还得脱,便偷懒没有穿,只套了睡裙在身。她从榻上下来,萧雨歇牵过她的手,一同往净房走去。
文君身上的睡裙,纱质薄软,昏黄的烛火下,纱裙下她曼妙的身姿忽隐忽现,就连身前点点红梅,以及方才他留下的吻痕,都隐约可见。这样半遮半掩,在摇摆不定的烛火下,更加暧昧勾人。
萧雨歇侧头看着,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笑意,等到净房再说。
一同褪了衣衫钻进浴桶中,萧雨歇趁她不注意,将她在水中拦腰搂过,准确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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