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就流氓,软软的想法不纯洁啊。”叶弛一副你说什么我不懂的样子,倒打了一耙。
阮心唯拿着毛笔就去戳他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抱坐在了腿上。
叶弛拿过一沓崭新的玉版纸,提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即兴取出来的名字,还在旁边用小楷写了一句诗。
阮心唯一看,只觉得其中的色气都快溢出来了。
偏偏叶弛还美滋滋地念了出来:“月夜春宵勤捣花,呖呖莺声啭不断。”
阮心唯见他满腹经纶,竟然编出来这样的东西,捂上他的嘴巴笑骂:“你夫子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叶弛半点不觉尴尬,笑道:“我能学以致用,夫子怕是还得夸奖我。”
“你的脸皮是蹄膀做的不成,红都不会红一下!”
“又不与外人说,红什么。”
阮心唯盯着面前俊秀的字迹,当真有点想念初遇时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了。
82、叶羽的算盘 ...
暮秋之际接连下了几场雨, 天气便骤然冷了下来。随着衣裳加厚, 阮心唯的行动也越发不便, 却又不能总是躺在屋里,每日午间, 叶弛都会兑出时间来陪她在御花园散散步。
阮心唯每日吃得也不少,叶弛却发现她自己倒没有太大的变化,肚子反而大得出奇。
叶弛抚着她的肚子,有点担忧,思考着要不要给她减少两顿饭。
阮心唯倒是乐呵呵的,经常抚着自己的肚子说是龙凤胎。
叶弛原本不信,可是看着她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低头都看不见脚尖了, 又让宫里的太医仔细诊了一番,最后也确认了是两个,只是男女就不得而知了。
阮心唯笑眯眯道:“我就说是龙凤胎吧, 我说的话一向都灵的。”
叶弛看着她不大个人倒挺着一个可大的肚子, 忧心之余也是无尽的期盼。他点了点她得意洋洋的脸颊, 道:“太医可没法子诊出来是龙凤胎, 到时候若不是,你岂不是自打嘴巴。”
“我说是就一定是!”阮心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肯定,大概心里也比较偏向这个结果, “我们不妨打个赌?”
“好啊。”叶弛摸摸她的肚子,一副纵容道样子。
“那赌什么?”阮心唯又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叶弛。
叶弛张嘴就道:“赌谁在上面”
叶弛话音没落完,被阮心唯羞恼地拍了一爪子。
“都快当父皇的人了, 怎么说话老是这么不正经!”
叶弛听到父皇两个字,眼底泛起一片柔色,只是也没见收敛,“他们还没出来,又听不懂我们夫妻之间的私话。”
“胎中的教育也是很重要的,你成天这样没个为父的威严,小心以后他们跟着你学了。”
叶弛并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蹲在她膝前将耳朵贴到她肚子上听动静,自信道:“学我有什么不好,知书达理,聪明睿智,一代明君。”
阮心唯听了,笑得肚子都开始抽抽,从来没见过这样会夸自己的人。
临到阮心唯临盆前半月,叶弛就开始琢磨着拟旨册立太子了,上面都写上了给孩子取的大名,阮心唯见了问道:“万一要是两个女儿怎么办?”
叶弛笑着捏她指尖,“怎么现在就要认输了?”
阮心唯觉得打赌不过是玩笑,输赢哪有立太子重要,心里反而有了丝不确定,生怕叶弛失望。
叶弛捏过她的脸不叫她胡思乱想,道:“那也没什么,就按我之前说的办,过继一个便是。”
阮心唯见他还记着这事,懒洋洋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如今大曜那边的改制已经逐步完成,杨家的兄弟姊妹死的死,嫁的嫁,皇家血脉算是彻底走向了湮灭,就剩杨泓还呆在天狩的大牢里。
大臣们早就提议将杨泓斩首,以绝后患。叶弛却是知道,这么做只会后患无穷。
杨泓再不济也是之前大曜的皇帝,手底下还豢养着一帮死士,他一直没动杨泓,为的也是将人引出来斩草除根。
那帮人能力不见得多出众,可胜在死心眼。杨泓一死,他不但找不出他们的下落,往后要是时不时蹦出来再给他添个堵,也实在费神。
可是已经过了小半载,那帮人倒沉得住气,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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