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她们进来。”
那人没有响动,过会儿似还闷闷的哼了声,楚宁摸不着头脑,不知一早上起来这位是犯什么别扭。
门一开,外面站着的不仅有花儿草儿及寒丫,还有素容,怎么差点忘了,季夫人指派了专人来伺候呢。
楚宁伸手欲将她端着的银盆接过来,素容也不躲闪,只笑说:
“昨个儿听主子说姑娘也是有伤在身,昨下午是我初来主子的一些习性摸不大清不敢贸然上前伺候,不得已让姑娘劳累了半日,今儿可不敢了。姑娘这几日就好生歇着,若是实在不放心,您就在一旁提点着我,可就是万莫自己动手了,不然牵动了伤势不禁主子要怪,夫人也是要罚我的。”
是啊,其余四人都受了伤,若说她毫发无损季夫人还不得立即将她提过去好好拷问,想是季桓也是考虑到这才做此说,若然不让素容在这伺候几日,季夫人是不会放心的,想及此,楚宁便一笑松了手。
季桓今日竟也出奇的配合,早饭也是素容早就精心准备好的,楚宁不得不承认,这素容却是妥帖周到,她不仅晓得季桓的习惯、吃饭口味,更是跑去问了季明月哪些药材可以入菜,使得身子好的快些。
快一上午下来,楚宁眼里都露出了崇拜的小火花,反倒是花儿草儿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季明月领着允香送了大包小包的药过来,其中大部分交给花儿之后,另有几包给了寒丫。
寒丫一脸不解,允香在旁道:“这是给你姐姐的。”
寒丫看向楚宁,却见她也是一脸茫然。季明月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说:“哥哥前阵子与我说你一入冬便会十分畏寒,手脚冰冷,我早配了个方子不过缺了一味药,到今儿才齐,是以耽搁了些日子。”
说罢,她边起身往左侧屏风处走去边对楚宁道:“不过这方子是听哥哥所说配制的,我还是要细细诊了才好,随我过来吧。”
楚宁分外讶异,直看了季桓好几眼才随着季明月道屏风后面去。
仔细的诊了脉,又问了好些楚宁平日里的身子状况,季明月沉吟一阵才点头:“你这固症时日已久,想是母体所致,还得再加一味北耆才好,这方子你先吃着,未必能根治,但见一两分起色还是能的。”
楚宁知道季明月的医术,自然心生欢喜,季明月却施施然的走出道:“你也不必谢我,只需提醒着哥哥,他答应我的东西可别忘了。”
说罢又过来欲笑不笑的看季桓一眼:“有人也极想来看哥哥,只是被我以伤势不能移动给托住了,哥哥可又欠我一回。”
季桓扶额叹息,不由再次发出慨叹:妹妹还是像季馨月那样的比较好。
楚宁在一旁直想挑大拇指,敢跟季桓讲条件的果然都不是常人,眼见季明月一走季桓又是一副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楚宁万分莫名。
最后只好等将素容都打发走了楚宁才上前规规矩矩的福了个身:“爷的恩情奴婢记在心里了,日后定会当牛做马的伺候好主子。”
季桓默不支声。
楚宁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软着声问:“奴婢看出来了,爷这一天都恼着奴婢呢,可我实在愚钝,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您动气,还请爷明示吧,我一定改。”
换来的是某人一声冷哼。
楚宁寻思了一整还是不明白到底哪惹着他,只好悄悄不说话,过了一盏茶得功夫,那人终于忍不住,冷声一字字道:“怎么,知道燕家祸事可免你高兴了,昨晚终于睡安稳了?”
“啊?”楚宁一愣,这厮是因为这个在跟她置气?可她貌似是因为没放在心上所以才睡的踏实吧......不然应该失眠才对。
她不好意思的绕绕手指:“是不是....爷昨晚有叫奴婢没听见?”
季桓面色更冷:“何止没听见,还说了梦话呢。”
“.....奴婢知错了,以后不会在睡那般实了,这次惊到了爷,要怎么罚都是应该。”
季桓气绝,他自始至终说的重点都不是她睡的太沉好吧!
末了恨恨挤出一句:“罚你今晚不许睡,坐在这里看着我睡。”
“.......”
楚宁腹诽,我在床边盯着你,只要你不觉得惊悚,能睡着就成。
于是,这一夜二人睡眠情况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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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连过了五、六天,季府怕是上京中此刻最为安静的地处了,而与之相对的是宫中、朝中的fēng_liú涌动和人员格局的大幅变化。
首先三皇子被免了在户部的职位,关在府中闭门思过,而因他受到牵连的三皇子党不在少数,之前由户部巡官弹劾的一众牵涉私盐案的官员却松了一口气,除去有四名外官证据确凿的,其余皇帝都一一还其清名,当然另有一批三皇子的人被请进稽查院。
而太子一方至今被软禁在府,皇帝虽还未做最后处置,可朝臣都能看出皇帝此次十分痛心。
与此同时朝中补充了一批年轻的血液,有今年武举中武艺非凡而得皇帝青睐的年轻将领,还有一些怀才的青年士子,因着太子与三皇子都不在,所以身体才刚有些起色的四皇子连棭和稍露头角的七皇子连赟正视步入朝堂。
季桓看完手中的信件点燃,烧毁,他站在书房的窗前闭眼稍想了一会儿才由小四伺候着换身衣裳踱回青芜院。
方进屋坐下喝了口茶,花儿便进来禀:“主子,地明说府外有人请见,问主子见还是不见。”
季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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