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帮他说多一句话。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忘不了她。
粟裕觉得心里难受,长呼一口气。
他就是贱,所以才被她虐了一回儿,又一回儿。
苏溪的手被他攥着,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粗厚的老茧却摩擦的她很舒服,一个劲的往他的手心里钻。
她觉得口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粟裕见她这个样子,脖子上的青筋慢慢凸起。握着她的手,又加了几分力。
苏溪被他勒的疼,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说,“放开,疼……”
带着点儿乞求的目光,像飞速的子弹,射到粟裕的心口。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含住她的双唇。
来不及浅尝辄止,直接攻城略地。他撬开苏溪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一碰到,立刻开始纠缠搅动。从舌根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含住往嘴里吸吮。
苏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用手抵住他的胸口。
奈何粟裕的力气大,不到一秒,就被压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反而因为碰到他露在外面的胸膛,刺激到了他,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猛。
粟裕空出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背,把她往怀里带。因为坐在驾驶室,不好施展。直接把她身后的座椅放倒,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因为觉得不真实,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接触,来证明她的存在。
苏溪下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努力仰着头,尽力回应。
她的动作像一种暗示,让粟裕困了三年的yù_wàng,一下子喷涌出来。用力搅动舌根,吮吸啃咬她的嘴唇。他把她的手拉到头顶上面,用一只手握着。
然后掀开她的衣服,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两团温.软,用力挤压揉捏。
突然的碰触,让苏溪心神一凝。她睁开眼睛,眼底尽是疑惑。她停了一会儿,开始挣扎。
苏溪用力扭动身体,拉扯手臂,想从下面挣脱出来。
粟裕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更加用力。他的手在她的身.体里游.走,嘴巴含住她的舌尖使劲向外拉。
一瞬间,亲密的接触转为刻意的惩罚。面对这种攻击,苏溪不能的想要反抗。
她曲起膝盖,使劲向上一顶,正好落在粟裕的两.腿之间。
精准狠的攻击,让粟裕没反应过来。
他发出一声闷响,放开苏溪的嘴唇。满脸痛苦的弓起身体,用手捂住被她攻击到的地方。
“你他妈的,下手真狠,”他是真疼了,本来就起了反应。突然被她这么袭击,换谁都受不了。
但是,始作俑者听不到他的恐吓,觉得安全以后,脑袋向旁边一歪,彻底睡了过去。
刚才还情.欲满满,被她这么一搅和,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了。
他见她睡的这么安心,无奈的摇了摇头,捂着下.身坐回驾驶室。
休息了很久,疼痛才稍微缓解一些。粟裕长呼一口气,靠在椅子上。
刚才用手揉捏她的胸口,五指之间还留着触碰时的柔软。用力撮一下,感觉更加清晰。
粟裕咽了口吐沫,火又冒了出来。他从储物柜里掏出一包烟,刚准备点着。又看了眼苏溪,骂了句‘草’,把它放了回去。
身上的燥热还没有完全褪下去,需要配合的人又失去意识。就算再怎么想做,也无从下手。
看了一圈,从后座的夹缝里找了瓶不知道被谁喝了几口的矿泉水。他拧开瓶盖,灌了一整瓶。
喝完以后,才不像刚才那么燥.热。
粟裕把空水瓶丢回后座,怕苏溪冻着,把暖气调高了点,然后才发动车子向前开。
他从来没做过这么憋屈的事儿,也只有她,才能把他逼成现在这副模样。
***
第二天,苏溪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睁开眼睛时,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儿了。
要是从昨天晚上出警察局开始算起,她应该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苏溪坐在床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才捂着额头去浴室洗脸刷牙。
就因为昨天晚上多喝了一杯酒,今天变成这个样子。确实不应该碰酒精,时间久了,恐怕连手术刀都拿不起来。
进了浴室,苏溪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不说,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受的伤。破了了小口子,肿了。
再配上她现在这副鬼样子,看着确实有点儿吓人。
苏溪伸手摸了一下,有点儿疼。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磕的,但是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苏溪用力拍了拍脑袋,以后还是不喝酒的好。能让她失去掌控的东西,都应该离的远一点儿。
她打开水龙头,捧一把凉水洒在脸上,头脑才算彻底清醒。
身上的酒味,让她受不了。直接脱掉衣服,走进浴缸,洗了个热水澡。
等收拾好以后,才去隔壁,敲程岷的房门。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开门。疑惑中,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
响了一声,就被接起,程岷就在对面哀嚎,“溪溪,你快来医院救我。你的这两个朋友逼我住院,还说什么都不让我走。溪溪……我们俩已经整整一夜没见面了,我好想你。”
还能撒娇,就说明没什么大事儿。
她一边往电梯走,一边说,“你把电话给伊柯。”
程岷立刻递过去。
“喂?”伊柯说。
“在哪家医院?医生怎么说?”
伊柯带着笑,“一院……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儿骨裂。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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