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像回答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
公输真儿:……
二叔几人:……
苏晓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多问了。
借着微弱的亮光,几人一路亦步亦趋寻找哪里有没有出口。
“人死后不都是自己投胎吗?为什么他们需要超度?”公输真儿小声在苏晓耳边问道。
“古代陪葬的人都是奴隶,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习惯了做奴隶,连魂魄都觉得自己还是奴隶。先不论这墓里有没有什么限制魂魄投胎转世的阵法,就算没有,他们自己也不会走。”苏晓就这么说了一句。
公输真儿也不笨,立马就懂了。
第一,这墓里有压制魂魄转世投胎的阵法;第二,这些魂魄自愿留下来守墓;第三,那墓主人可能也没有投胎;第四,这墓里还有机关。
于是她的脸色,近乎于灰白了。
“你们有什么办法吗?”苏晓不知道公输真儿的心理变化,也没空管。
他觉得他们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个地方又黑又大,似乎没有边,更别提能找到什么门了。
什么墓里还会特意留出来一个空旷的大坑?用来看戏还是用来装东西?
于是他就问起了二叔他们。
谁知那二叔还没答,苏晓自个儿先停住了。
“怎么……”公输真儿上前一步,那话都还没说完,人已经噤声。
眼前那厚实的黑漆漆的,四四方方的,在手电的照射下还反射着幽幽绿光的,分明就是棺材。
“难道这又是一个陪葬坑?”苏晓也不顾公输真儿还拽着自己,人已经凑近了那棺材。
后头的二叔几人听见“陪葬坑”三个字眼睛都亮了,粗鲁的推开公输真儿两步上前再一手推开苏晓的肩膀,利用手中的火折子就开始观察起来。
苏晓撇撇嘴,后退了两步,往身旁的陆哲看去,摇摇头,示意那棺材上没什么信息。但是能保存这么多年,连木头都完好无损就像刚放下来的一样,是这墓里封闭得太好还是这木头用得太好?
“这是楠木啊!”一声粗犷又激动的吼叫传来,陆哲顺着那声音看去,却见二叔的手已经贴上了棺木,眼里的神色却是再也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以及……贪婪。
“二叔,这会不会是主墓室?”一旁有人激动得问道。
那二叔收回手,脸上带了喜色,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双手负在身后,“不是!这应该是那墓主人的家仆或者陪葬的本家旁系的人,看这棺木只有棺没有椁,此人应该有些身份,却不是多重要的人!”
“那我们……”那人正要问,二叔作出一个手势便打断了他,视线落在苏晓和陆哲这里,嘴角笑意深沉,“毕竟是你们先发现的,论规矩……”
“头不在,开棺我们三人不在行。”
落在二叔眼里,苏晓面有难色,盯着那棺木瞧了又瞧,一脸的不舍,又苦于自己不会,看样子很是为难。
苏晓的回答显然让二叔没料到,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呲笑,他没想到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是这群人的头,也没想到这些人根本不是正宗的这条道上的。
陆哲用那符咒的时候他便有所怀疑,发丘派虽然和摸金派在某些地方相同,却并不如他们那般拘泥于死人活人的,什么时候还做起那等妇人之仁的事?
而且看他的身法,俨然就像茅山的。
想到这里,二叔心里又是一阵冷笑,脑海里却闪过洛小北那张极其淡漠又透着精致的脸。
小丫头片子还说他们是发丘派的……这话也不知真假,就算是真的……那发丘果然也如传闻中没落了,且看这些年轻不着调的,便知道他们空有一腔热血,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其实也就是蠢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但是如果有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对半!”
二叔这话说得好听,苏晓却不以为意。他还真就没傻到想要和盗墓贼平分陪葬品,且不论他想不想分,这个二叔说的话也就不可信,说分,也只能是剩下的残次品。
死人的东西轻易不碰,这是师父说的,稍有不慎有伤阴德不说,还会招惹上不好的东西。
他和洛小北虽然看起来不着调,平时也对师父的话表现出爱搭不理的样子,其实对于师父说的东西他们记得比谁都清楚。
只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陆哲向来冷冰冰的对外界的事情没有过大的反应,苏晓便竭力吸引二叔几人的注意力,那表情先还一副遗憾难过得要死的样子,又在二叔的话说出来以后表现出一脸的惊喜和感激。
若不是公输真儿对他这样子已经有了几分了解,不然怕也是要相信苏晓是那等贪图宝贝的宵小之徒。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各位了!”
苏晓有一张好看的脸,不似陆哲的棱角分明带出的锋芒,他要是认真起来,一挑眉一笑言一眨眼间都有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和力,会让人不知不觉在他面前放下戒心,只觉得他是个干净温柔的少年。
可惜他的魅力,在王小碗和公输真儿眼里完全失去了作用,这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王小碗看人太透彻,而公输真儿又太不会看人的原因。
但是眼下,也许是二叔对于那棺木太过上心,又或者是看不上苏晓几人,总之他的演技没有被拆穿,这无疑让他又找回了一点对自己演技的信心。
那边二叔一众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各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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