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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沂南修长的手指滑入床单下,温柔的按摩着她酸痛的腰肢,昨晚真的累坏她了。
“不行,我真的动不了了,全身都痛,”慵懒的哼了句,丁阳软绵绵的趴在宫本沂南的胸膛上,感觉自己像是爬山攀岩,攀了无数次之后的感觉,虚脱说的就是如此吧!
多年来寂寞的心扉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满足,爱一个人,得到回应,才是幸福的!他微笑的扬起嘴角,让丁阳柔软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双手开始替她按摩着全身酸痛的肌肉。
白皙的肤色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布满了丁阳的全身,宫本沂南有些错愕的凝望了一眼,昨晚,他是不是太狂野了,竟然制造出这么多的痕迹。
陆风一直没打来电话,直到下午三点,还没有,宫本沂南在补眠后醒悟,只怕昨夜纵欲的人不只是他跟丁阳。
那个陆风和张晓一定也是!
陆风的总统套房里。
凌乱的衣物丢得满地都是,自然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纵情的何止是他们两个呢?
此时此刻,陆风亲吻着张晓的小脸,睡了一觉醒来后的他,声音透着极致的暧昧。“晓晓,我还要!”
“可是好累——”张晓也是累的直哼哼。
看到陆风眼底的火焰,俊颜更是邪魅无羁,她的心里颤动着,她最爱的陆大哥!
两人的眼波流转,纠缠,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突然,一场猛烈的亲吻与拥抱在他们之间展开,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彼此的眼,眉,鼻,唇……
四肢交缠,缠绵拥抱,翻滚交叠……
从彼此的内心深处隐藏的深深压抑的情感,如火山的熔浆般喷发,烧红了彼此的眼,烧灼了彼此的身,更烧焦了彼此的心……
滚烫的亲吻,火热的拥抱,激情的缠绵,张晓闭上了眼,身心放松地接受了陆风的爱抚与拥抱,他们纠缠了一夜,却怎么也要不够彼此!
汗湿透了彼此紧贴的肌肤,他奋勇向着她冲刺,在她身体最深处驰骋,张狂,占有,肆虐……
而张晓环抱着陆风的颈项,她的纤纤玉指揪插着他的发,将他的脸,带着贴在她的脸庞,情火如沸,燃烧着四周的空气,宽大的空间响荡着他们的喘息与呻吟,陆风不愿意停下,如果可以,他愿意就此死在她的怀抱中,死在与她的刻骨缠绵之中……
绷紧,绷紧,再绷紧,终于,那根隐藏身体深处的弦终于拉断,张晓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高高的云端里漂浮,悬空,意识飘离……
张晓想叫喊出声,但她娇软的呻吟却被陆风火热的唇堵住,软软的,不留一丝缝隙。带着她一起攀越虚幻的情潮巅峰。
狂野的激情过后,是互相的凝望,如水的目光在一起纠缠。无形的情丝已将两颗心相牵相连在一起,紧紧地,此生相爱。
谁也不说话,陆风握住了张晓的纤手,将她颤抖的手举放在自己还在剧烈喘息起伏的胸口,让她感受他为她的心动。
爱在疯狂地滋长,情在流转,彼此都露出满足的微笑。
晚间,大家坐在大厅用餐。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丁阳低垂着头,狼吞虎咽,宫本担心的递上水,怕她噎到。丁阳那样子像是难民营里来的,饿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边吃还边喊着:”饿死了!饿死了!”
张晓只笑不语,白皙的脸颊染上几许红晕。她也很饿,低头小口吃着东西,陆风瞥了宫本沂南一眼,“你们早晨中午都没吃饭?”
“你们不也是吗?”宫本沂南挑眉。
“那我们是彼此彼此喽!”陆风举杯,两人碰了下,饮了口红酒。
丁阳偷偷瞄了眼宫本沂南,又快速的低头,感觉和做贼似的,这年头不是说同居无罪的吗?怎么她感觉自己好像很有罪似的!看来得赶紧的结婚,不然非法同居太有罪恶感了!
可是,他什么时候求婚呢?绝对不能便宜他!
用过饭后,丁阳感觉力气回来了一点。
“张晓,我们晚上去逛夜市吧?听说这里的夜市很美!有卖很多有趣的小东西的!据说师大那边一条街都是!”
“嗯!是的,很多大学生都在摆摊,我有去逛过的!”张晓也很兴奋。“有草戒指,草编的,好可爱的!”
“什么时候?”陆风挑眉,他怎么不知道?“草戒指有什么好玩得,想要戒指,我们买钻石的!”
“前段时间,当警察的时候!”张晓低下头去。
丁阳瞥了陆风一眼。“拜托,大风,你暴发户也不用这样摆阔,草戒指的定义比钻石还要恒久,女人要的是心,而不是一堆金银!你不懂啦!”
张晓也笑,却没说什么,只怕女孩子的一些小心思,男人都不懂!
但是宫本沂南却听进了心里。
夜晚的师大一条街。
各种各样的小地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有趣的小东西,面人,泥人,陶人,毛绒绒的玩具。手机充电器、小音响、电池、化妆品、低价小饰品、衣服、鞋袜、礼品工艺品……一家挨一家的地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让整条街都很喧闹。
“对了,你真的打算在这里当警察啊?”丁阳和张晓走在前面。
“不知道!他不让我当警察!”张晓如实说道。
她们在前面走,两个风姿卓越的男人跟在后面。
陆风穿着黑色的薄西装外套,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身形修长,威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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