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还放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
凌珊之前还有些好奇,她隔壁是是不没有人住,这些天一直没什么动静。不过现在看来,这位邻居应该是外出了,今天才回来。
察觉到动静,那位邻居姑娘也转过头看向凌珊。
棕发黑眸,看上去挺有气质的女孩儿,长相很大气,只是凌珊觉得这女孩儿的神情带着些疏离的冷漠。
“你好,我叫凌珊,前几天刚搬来这里的,就住在你隔壁。”凌珊一边主动和这位邻居打着招呼,一边指了指自己的房门。
这些最基本的日常交际匈牙利语她还是能张口就说的。
“我叫霍尔瓦.妮可,你可以叫我妮可。”妮可冲着凌珊点了点头。
凌珊一听对方姓氏在前名字在后,差不多知道了妮可应该是个匈牙利女孩儿。
而妮可则是稍稍眯起眼睛打量了凌珊一下,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你是哪国人?日本?泰国?”
“不,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
当得知自己是中国人后,凌珊明显看到了对方眼中闪过了一丝相当不友好的神采,脸上的表情也更冷了。
然后便没有再理她,径自打开房门、拉着行李箱进屋、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遇上这么一桩事,凌珊本来还相当不错的心情瞬间变得不爽了。
这匈牙利妞什么意思啊,一听她是中国人就摆出这么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
瞬间涌上心头的民族自尊心让凌珊对妮可好感全无,决定以后尽量少和这个讨厌的邻居接触。
这还是她来到匈牙利后遇到的第一个让她糟心的外国人……除了昨天在广场上那个企图偷她背包的扒手。
烦闷地拿出钥匙,打开自己公寓的房门。
一进屋,便直挺挺地扑倒在床上。
先是习惯性地在微信里的布达佩斯华人群中浏览了一下华人圈的消息,这个群她来之前在国内的时候就加了,以便及时从同胞那里了解到些讯息。
接着,又在微信好友栏里找到了一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对方现在在读英语专业的研究生。
“姐们儿,帮个忙呗。有空的话能帮我用英语翻译一份中国菜的菜谱吗,我大中华文化的传播需要你啊~”
给对方发了个语音,等候对方的回复。
当然自己也没闲着,取出了从中国背来的那本《汉匈词典》,试着琢磨起那份菜谱上的匈牙利语。
因为匈牙利语是小语种中的小语种,所以在国内,汉匈互译的词典是很难买到的。这本还是她在培训时给发的,不然她这种匈语初学者要是连本正规专业的词典都没有的话可就……抓瞎了。
想起昨天那个叫伊诺克的男生用东北腔说出“抓瞎”这个词,凌珊止不住笑出声。
……
与中国不同,匈牙利的商店通常都不会营业到很晚。虽然餐馆一般会稍微晚一点,但周末的时候通常都会提早结束营业,甚至大多会直接休息不营业。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店里也已经没有客人了。
店员也都已经下班,摩尔纳太太独自站在收银台处翻看着今天的账目,打算看完后就关门。
餐馆的玻璃门倒是突然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当看到来者是谁后,摩尔纳太太露出了笑容:“你来了,今晚回来住吗?”
和昨天同款的阿迪达斯运动装,只是上身连帽衫的颜色由昨天的浅灰色换成了今天的深蓝色。
“嗯,妈妈。”
伊诺克点了点头,和母亲打着招呼。目光一转,看到了收银台内墙边倚着的那把黑色长柄雨伞。
“你昨天在雨中遇到了一个中国女孩,把伞借给了她吧。”摩尔纳太太说着,将伞拿起,递给了儿子:“她今天中午来还了,说是你给的这里的地址。”
接过伞后,想起昨天遇到的凌珊,伊诺克笑了笑:“昨天雨下得很大,我本来打算开车送她,但是她不太愿意……嗯,中国女孩儿总是这样,警戒心太高,也太含蓄。”
“她告诉我说,她昨天是在渔人堡遇到你的。”摩尔纳太太目光温和地看向伊诺克,只是眼神中还有一丝担忧的意味:“你从小就这样,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渔人堡。一个人站在那儿的观景台上瞭望,一望就是半天。”
手肘搭在收银台上,伊诺克随意地把弄着手中的雨伞,目色微沉,只是脸上仍旧是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我没事的,妈妈。”
摩尔纳太太却并没有纵容儿子逃避的意思,直言道:“我刚刚打电话问斯沃博达先生了,他说你昨天上午在训练场连摔了三把球拍,然后直接冲出了训练场,开着车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伊诺克没有搭腔,眼神飘忽着,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
面对儿子的默不作声,摩尔纳太太也不再追问下去或者叱责什么,只是温柔地抚了抚儿子的肩膀。
“伊诺克,我觉得斯沃博达先生的建议是对的。比起慢慢养伤,对你而言现在更重要的是让心静下来。先放下球拍,试着去尝试一下生活里其他的事情。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妈妈。”
……
匈牙利教育体系完备,在首都布达佩斯亦有不少的双语小学,其中以匈英、匈德双语学校居多。正式的匈中双语小学全布达佩斯只有一所,建校时间也并不算久。
只是凌珊任教的并不是那一所,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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