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木先生没有一个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的话,那我就可以确认,他出轨了,而且,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
第26章醒悟
出门前,原木说了,年会上不能喝酒,也不能晚回家。
左孟照做了。
原本没那么容易的,好在有江山当了靶子,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角,也没有人来非要灌她酒。
会议上,就宣布了江山升职为全国三大区之一的经理。
台下,容榕撞了撞左孟的肩,不怀好意的挑衅道,
“你看你平时还对他那么好,替他做这做哪的,现在被人抢了功劳吧,男人啊,就是白眼狼,喂不熟的。”
左孟笑了笑,“成功与努力是成正比的,与其酸别人,何不自己多努力努力呢。”
容榕彻底红了脸,又白了白,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
林闱没有来,梨絮也没有来。
左孟在一旁看着早早的游走在各个部门各个领导之间的江山,喝了吐,吐了喝。
很快,就烂醉如泥。
好在楼上就是酒店,大气的总经理包下了两层的房间,随便喝,随意醉。
左孟有些艰难的扶着他上了楼,丢进了房间里。
看他难受的直皱眉头,左孟叹了口气,帮他解了领带,松了几颗纽扣,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擦脸。
看着毛巾底下昏昏沉沉的江山,依稀间还能看到当年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模样,这个青年就像是太阳,笑意灿烂的朝她打招呼,“嘿,漂亮的姑娘,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可是很厉害的。”
总有人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可左孟此刻却觉得,现在的江山,也很好啊,历劫过后的蜕变,他会越来越好的。
左孟看着看着就想笑,笑着笑着,就有些想要流泪。
大概真是年纪大了,总是喜欢回想当年,不过也确实是老了啊,过了年,她就三十了。
左孟感慨的深刻,房门却突然被人闯了进来,左孟回头望去,原木一脸生冷的大步冲了进来,看着她怒目而视“你在做什么。”
此刻的左孟手里还拿着毛巾,而她手底下的江山,衣领半开,闭目睡着。看起来,确实有些香艳。
可是事实不是啊。
原木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伸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拖住就往外走。
左孟根本来不及反抗,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同事,纷纷透过意味深沉的目光。
直到拉到了车外,原木拉开车门将左孟往里一扔,再狠狠关上,才肯绕过车头去到驾驶室,坐下,启动车子。
车子飞一般的奔驰在路上,左孟揉着红得发紫的手腕,疼得皱着眉,
“原木,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这样的原木,左孟真的有点承受不起。
一脸僵硬的原木猛然一踩刹车,丝毫没有准备的左孟被惯性差点甩上了车窗,心头腰侧被安全带勒得生疼,脸色发白的看向原木。
车子后面传来无数刺耳的喇叭声,还有人在骂,“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原木充耳不闻,径直看着前面的路,生硬道,
“你要谈什么,这次又是我认错人了吗。”
左孟一口气憋在心口,脑海里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神经在来来回回抽痛的感觉格外的清晰。
伸手用力的去按了按,左孟强迫自己冷静,
“你误会了,他喝多了,我只是尽同事之谊照顾一下而已。”
“我误会?什么同事还用得着你给他脱了衣服擦脸?左孟,我不是蠢蛋,如果这也是误会,那你告诉我,什么程度才叫不是误会?”
头痛得厉害,左孟摁着脑袋,强忍着面前阵阵泛起的晕眩,
“那李柒呢,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一份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中,最忌讳的就是争锋相对。
灯光刺眼的路边,左孟难受的蹲在绿化带旁的石阶之上,努力的想要缓解一下头痛。
原木把她赶下了车,干脆生硬又冰冷决绝的对她说,“下车!”
他跨越几个城区匆匆赶来,却又在半路把她赶下。
北京寒冬的夜晚,零下八度。
左孟紧紧裹着外套,还是觉得寒意刺骨。
这是第一次,从前再生气的原木,也从不会将她撇在这样的境地里。
她说错了吗。
剧烈的头痛使她什么也想不出来。
或许是错了吧,他本来就在生气,是不应该说这样尖锐的问题,本来就是自己有错在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呢。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真实写照吧,左孟恍恍惚惚的想,恍恍惚惚的笑。
好在还在市区,打一个车不算太难,可是当她回到了房间,一派死寂冷清,原木并没有回来。
到底,要怎么样呢。
左孟把自己丢进了浴缸里,关闭了所有的感官,用热腾腾的水,缓解着侵入骨髓的冰凉,以及扭曲泛滥的头疼。
没有听到客厅里的手机一遍遍的响着来电铃声,是林闱打过来的,那张左孟最喜欢的照片在屏幕上反反复复的闪耀,片刻未停,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了机。
直到第二天午后,左孟才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收拾干净,慢慢踱步到了屠诸婆婆的小店里,要了一份粥慢慢喝着。
今儿店里人多了些,诸婆婆边忙边侧头看了她好几眼。
左孟朝她弯唇笑了笑,很认真的喝着粥。
暖暖的稠稠的,直达胃里,能让人觉得一切其实也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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