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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贵的公子哪里来诶-诶诶诶!”
“金桂的香啊可是爱诶-诶诶!”
君衍听着这歌词不由浅笑,自己正身处桂花树旁,鼻尖香气似有若无。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简宁看着桂花树下的公子面若冠玉,眸似点漆,丹凤眼fēng_liú邪魅,不由赞道。唔,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凌云凌风对视一眼,摘了一旁的桂花闻着,不由觉得贴切,笑道:“殿下好诗”。简宁笑而不语,并不解释,个人有个人的理解,她并不强求。君衍隐隐听着几人对话不由看了过去,脚步还未离开,便见离他不远的几个女子很快围了上来,对着他唱起情歌来。柴大娘腼腆一笑,对着简宁解释一句,溜了。这可是寨里的传统,只要公子没有定亲,被抢了当新郎也是有个抢亲的漂亮说法的。君衍一时头疼,听了一会才知道眼前的几个女子都在向他求亲,不能动手,更不能拒绝,该怎么办呢。忽然眼前一亮,君衍对着几个女子说了几句,便朝着前方一指,正对着赏景游玩的简宁。简宁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山中女子抢亲,谁知几个女子并那男子一起走了过来。为首的女子上前一步道:“这位客人,你是这金桂的未婚妻吗?”山中女子求爱,喜欢这么叫歌中比喻的男子,这个简宁知道。但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怎么自己成了他的未婚妻。简宁看男子一身装扮便知是族中男子,这要承认了,那还了得。正要否认,却见那男子眼神晶亮地看着自己,快速的走到自己身边,挽了自己胳膊,顺带掐了自己腰间一下,简宁愣住,想着哪来这泼辣的艳福,感觉男子僵硬的和自己保持着距离,便向凌风压了压手,表示无碍,再看周围的人都暧昧的看着自己,一时醒悟过来,原来是当了靶子。简宁笑笑,拱手施礼,大方承认。几个女子见此,也识趣的走开了。阿达带着护卫打了声招呼,让简宁与未婚夫自行游玩。待人群离开,君衍利落的退到一旁,拱手道:“子期无礼了,有劳殿下。”简宁听声辨人,原来是那日遇到的青衣公子,只是那日公子面纱遮面,自己也没多注意,啊,眼睛眼熟,再看今日没有面纱,简宁不由看的更仔细了点,如果说自己一定要娶个王君的话,那眼前这位清如莲艳若澧,怎么看都挺顺眼。且气质洒脱,不似那小男儿扭扭捏捏。“咳咳··”简宁回神,见君衍遮了下口不满的看着自己,惊觉得自己很不礼貌。叹了口气,心道可惜。嘴上却道:“公子原来早就认出本王了。”“殿下英姿少有人及。”“呵呵,过奖过奖。公子叫我行之便可。”君衍颔首,知她不想被人认出来。两人边走边聊,“子期怎会在这?”“子期前来求药,说来行之的事进行的很顺利了。”“嗯,昨日与族长相谈甚欢,今日便要回去了,子期可要同行?”君衍看宁王不似客气,便答应下来。想来宁王的飓风马比自己的马儿要快的多,便恳求道:“子期的药乃是为祖母所求,如今不知祖母病况如何,可否向殿下借匹飓风马。”简宁见君衍皱着眉头,想必很是着急,便道:“救人要紧,我们这就下山安排人送药。”君衍听了瞬间松了一口气,想着宁王殿下也不似传闻中那样不近人情。
☆、相思
两人匆忙下了山,简宁立刻叫来知远安排飓风马和护卫。同行的车妇文善和小厮文竹早就等候在一旁,君衍自己也牵了一匹马准备向简宁告别。说实话,简宁有点郁闷,她可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自己这么殷勤了半天结果话都没说上几句人就告辞了。简宁第一次痛恨这些办事迅速的下属,会不会看主子眼色啦。“此去路途遥远,子期一届男儿,可受的住颠簸。”君衍柔和了目光,拱手道:“祖母危急,子期不敢耽搁,殿下援手,子期来日定当再谢。”说着利落的上了马,又向简宁拱了拱手,转身就走。简宁皱着眉,看着几人迅速离开的背影,直到烟尘散去才往回走。知远等人已惊得没有思考能力了,她们的殿下什么人,全大周的王侯里就属她家殿下最为洁身自好,这两年除了王府的侍从更是没见她对哪个男子正眼相看过。如今殿下不正常的举动只能用思春了,哦不,是发春了来解释。难道殿下比较晚熟吗又默默的替她家殿下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有了上心的,可惜佳人已去啊。知远正脑补她家殿下的各种不幸,完全没注意到简宁已经瞪着她叫了他三遍了。“殿··殿下?”知远惊得跳到一边。“我要知道子期的所有资料,立刻,马上。再魂不守舍的,去军营陪七剑去。”知远立马道:“属下遵命。”说着人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开玩笑,上回七剑的板子可是自己观刑的,要陪七剑一起练自己还要不要命啦。
知远识趣的远远躲开了,但事还是干得很利落的,听说子期之前去找过知府郑大人,两杯黄汤一招呼,两天不到,子期的祖宗八代都被挖了出来。郑博文其实也就凭着廷伯候府和君子期的姓推测了一下,但两人还是不敢确定君子期是否是帝都君家本家的人,毕竟君家分支众多,但能和廷伯候府有关系的也就那么几家。郑博文皱着眉道:“君公子既为其祖母求药,也没听说君家旁系家主有不好的,唯一年纪大的也就君家本家,这两年也没听说老太君有什么大事,倒是一直称病在家。”“就不能知道哪个君家子孙叫子期的?”郑博文笑了,“知远啊知远,怪不得殿下身边没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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