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性子就是这样,今早上逼问了初棠怎么还没怀有身孕,只将初棠狠狠训斥了一顿,初棠实在忍不住这才道出了实情,侯爷碰都没有碰过她,这孩子难不成还能从天上掉下来?”
说来说去,这问题还是出现在了初棠的身上!
谢橘年不由得想到了那张易嗔易喜的包子脸,看着是天真无害,可实际上却时常有颇多心思。
她就不相信了,这初棠原先是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这进门才几个月,因为她没怀上孩子,老夫人就非打即骂了?
可见这府中一个个人都是有几副面孔的,亏得她以前并没有在这上头留心思。
老夫人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越说越生气了,“……我这日子本就不容易,膝下只有侯爷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只想着苦尽甘来,年纪大了能够含怡弄孙,可这个愿望都不能满足我,老祖宗,您也说出侯爷说说,侯爷向来孝顺您,您的话她不会不听……”
老祖宗点点头道:“你放心,该劝的我会劝,该说的我也会说,侯爷大了,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他自己能有分寸,至于你说橘年能送到庄子上的事儿,这件事以后可别提了……”
她这话音还没落下,沈易北却推门进来了,“老祖宗,老夫人这又是想将谁送到庄子上去?”
老祖宗没说话。
老夫人也不敢说话,她总觉得自个儿儿子变了,他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总透着几分冷峻,所以她也是有几分惧怕儿子的,“我,我是说……”
可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其实方才那番话,沈易北都听到了,如今更是觉得更加生气了,“老夫人怕是弄错了,橘年并没有没有拦着我不准我去别处,我是个大活人,不是旁人时候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的。”
“至于初棠和知画,当初本就是老夫人和夫人硬塞给我的,我不喜欢她们,为何要留在她们的院子里,还是在老夫人的心中着传宗接代比我自己的喜好重要的多?”
“若真的是这般,老夫人不妨去外头才买一二十个女人回来,若是这样您心里能舒坦些,大可以这样做……”
老祖宗皱眉道:“侯爷,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不管老夫人再怎么不对,他到底也是你的母亲,一心只为你着想!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说话?读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为我着想?若是您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儿,这话怕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沈易北心中暗自腹诽,可顾忌着长宁侯府的名声,这话到底是不好说出来,只冷冷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好,我今日就去初棠的院子里好了。”
老夫人面上一喜,她喜欢宋云瑶是因为宋云瑶乃是堂堂长宁侯夫人,是宋阁老的女儿,并不是她能够掌握的,这知画也是宋家的人,相比而言就初棠比较好拿捏了。
若是这初棠生下个一男半女,她自然会要求将初棠抬为姨娘的,到时候这初棠就能在沈易北跟前说得上话,她和儿子也就能亲近些了。
沈易北没想到这些,只是下意识扭头看了一旁的谢橘年一眼,瞧着她眉宇紧蹙,果然有几分不高兴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周六先前说的话,“……我府里头的姨娘侍妾虽没几个,可就是那么几个人就将周家搅合的乱七八糟,今儿我去了这个姨娘这儿,那个姨娘就要不高兴一些,就是当着她们的面多看哪个姨娘一眼,就会有人不高兴。”
“所以说啊,这女人要是真心喜欢你,见了你和别人亲热自然是不高兴的!这再大度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当时他并没有将周六的话放在心上,这周六就是草包一个,能知道什么?
可闲静下来的时候,沈易北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原先这宋云瑶不就是这样吗?明面上说着让他多去柳姨娘和邹姨娘院子里,可等着他已过去,就有丫鬟来报,直说宋云瑶晚饭没怎么吃。
原先他将这些当成了夫妻之间的情调,到了如今一想,这周六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好他用这件事来试一试谢橘年,没想到倒是能瞧出些什么了,心头不由得浮起几分高兴来,“橘年,你觉得了?”
谢橘年也不知道为何这心头就泛起几分苦涩来,可见着众人都盯着自己,却强撑着笑道:“我觉得挺好啊,侯爷是该多去去这两位侍妾的。”
沈易北点点头,转身就走了,只是一扭头踏出这宁寿堂门,嘴角就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追风却是忧心忡忡道:“侯爷,您真要去初棠主子那儿?”
沈易北点点头,白了他一眼,“我说的话,难道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追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才下去安排了。
一刻钟之后,初棠就听到了这消息,顿时高兴坏了,又是忙着要人备水备菜,又是梳妆打扮,恨不得连这屋里屋外的熏香都统统换了一遍。
到了傍晚沈易北就来了。
初棠自然是喜不能自禁。
她是家生子,从小呆在老夫人身边长大的,见着侯爷越长越好看,自然心生爱慕,先前被赐为侯爷当做侍妾,只觉得祖坟上冒了青烟。
如今她站在沈易北身边,给沈易北布菜的时候都有些战战兢兢。
沈易北皱皱眉道:“……这是一块姜,不是肉!初棠,你这是已经第二次将姜块夹到我碗里头来了!”
这是一道红烧肘子,因为用酱料烹制过,所以姜块和肉看起来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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