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着因发病全身颤抖、虚弱不堪的儿子,“吾儿坚持住,那女子,无论她是不是陆迁的女人,父王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夺来!”
吴子谦鬓边花白,二十出头的年纪,不过数日,已是一派苍老诡异面貌。
他神情呆滞,双目无神,望着闽南王,答非所问:“父王说有位异士可救孩儿,那异士……现今身在何处……”
“那些江湖术士都是骗人的,这世间唯有陆迁那双眼睛能看到人们想要的,可他偏要与我们闽南王府为敌!”
吴子谦绝望道:“可是父王不也信了那道长的话,说只要得到那名女子,方能……方能续孩儿的命么?”
闽南王心疼地抱住憔悴虚弱的儿子,不忍心告诉他,那知烟是陆迁的女人,陆迁难得对女子倾心,就算他用尽天下珍宝四方美女,也无济于事。
他已经用尽了一切的办法。
下人服侍吴子谦服下汤药,吴子谦脸色这才恢复,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安静下来,一边咳嗽,气息微弱,艰难地说着话:“父王放心,镇守东南边关的几位叔父都是父王当年提拔的人,父王是他们的恩人,如今有人与我闽南王府为敌,试图削弱父王的权利,几位叔父是明白人,定会全力相助。”
看着被病痛折磨欲寻短见的儿子,闽南王决定豁出去,生死成败不论,只有反了,方能废帝,取而代之,得到无上的宝座,才能从陆迁手中抢走那女子!
他一番安抚,面露凶色:“谢光坤以为但凭他那个毫无作战经验的儿子就能摆平本王的人,做梦!本王这就派人前去边关,让那个毛头小子尝尝血腥的滋味!”
*
两个月后……
太傅府
冷艳女子站在正厅内,她身边的蛋糕机、巧克力机、豆浆机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豆子的醇香,新鲜蛋糕的甜香刺激着清晨人们的胃。
“斗地主三姐妹”对斗地主这个活动已经倦了。
斗了大半年的地主,赢了几箱子的珠宝金银,根本没地方花,输赢已经不重要,每天起床摸牌已经变成一种绝望的、唯一的活动。
她们想离开,但不敢向陆迁开口。
终于,今日府上来了个绝妙的美人儿,看上去就是个厉害的主儿,贼凶!
妙人呐妙人呐!
这女子定是来寻仇的,定是被大人玩弄了的,瞧她看她们三姐妹的眼神儿,恨不得将她们生吞活剐,八成是将她们当成情敌啦!
“美人儿这里坐,我给你倒杯果汁吧!”
“美人儿快来呀,这蛋糕刚刚烤好,味美香甜着哩~”
“美人儿……”
“闭嘴!”战雪忍无可忍,拔剑指着斗地主三姐妹,“说!你们跟陆迁是什么关系?”
“我们?跟大人的关系……”
斗地主三姐妹交换一个眼神。
果然是情敌!
三姐妹喜出望外,异口同声道:“我们都是大人的妾室!”
“陆迁可曾……”战雪气愤不已。
斗地主三姐妹眨巴着眼睛,“可曾?”
“可曾……”
“可曾?”
“可曾碰过你们!”
“嗨呀!那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没碰过呢!”三人中有人煽风点火,“我们都是不要脸的妖艳贱货,美人儿如此清新脱俗,定是不屑与我们共事一夫的,今日得见美人儿,我们突然自卑不已~”
另外两个女孩还在状态之外,没搞清楚该不该接话,就听姐们儿说:“美人儿快去与大人说说,将我们赶出去吧!”
可以,目标果真是一致的!
斗地主三姐妹哭成一团,苦苦哀求这位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新欢”找陆迁发威,好将她们送走。
说实话,陆迁只宠知烟一个人,她们虽然也有过梦想,不过日子一天天过去,陆迁正眼都没往她们身上瞧过,且知烟生得貌美,又有才情,她们还真没勇气和这样的女子争宠,不如求得自由身,兴许还能嫁个如意郎君,也比冠名妾室实则守活寡强呀。
陆迁一起床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他的三房小妾跪在衣决飘飘的侠女脚下,抱紧大腿哭得一脸做作。
“喂?你们几个哭这么不走心,干嘛呢?”
斗地主三姐妹见陆迁出来,便将战雪的大腿抱得更紧。
发威呀!女侠快发威呀!
“陆太傅。”战雪冷冰冰地转头看向陆迁,不负众望,发威了。
“诶!教主这就见外了嘛,叫我陆迁就行啦。”陆迁突然笑得一脸狗腿,是三姐妹从没见过的——谄媚的笑。
瞌睡一下子全没了,丈母娘息怒啊。
陆迁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不失逼格又礼貌地解释这件事。
但是绝对不能说“这几个瓜婆娘是太后强行送给我的,我马上把她们处理好,不劳您费心”这种话,显得他很狗腿,跟他的气质不搭,容易崩坏他这个角色。
“咳咳!”陆迁单手负在身后,招手唤来王小二,“去账房开几张支票,呸,银票,给她们分了,送她们回娘家。”
在古代,被夫家休了或者赶回娘家的女子是没有人会娶的,陆迁想到这个奇葩事,又叫住王小二,吩咐打点下去,给她们更换户籍姓名,给每人一个全新的黄花大闺女身份。
斗地主姐妹耳朵尖,一听自己从良家妇女变成了黄花大闺女,开心得泪眼朦胧。
“大人的大恩,之夏此生无以为报……”
“秀月多谢大人!”
“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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