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在告知了大俱利迦罗近侍工作的相关事项后,这把太刀更是无比惊愕。
晚上,要跟主君睡觉?!
没办法,他只好给自己做好了不亚于上战场的心理准备。
“奇怪啊,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主君说是想睡懒觉而已啊?”
笑面青江说。
“……总之,我现在上去将主君叫下来就好了吧。”大俱利迦罗说着,就要站起来。
然而一旁的走廊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他们心心念念的翊常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接着,在看清翊常的样子后,全场的刀都倒吸一口凉气,彷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咳、咳咳……”三日月宗近有些狼狈的掩着唇,他刚才不小心被茶呛到了。
“不是,等等,有这出来着……?”鹤丸国永表情放空的喃喃道。
此时跑到他们面前的翊常穿着睡袍,光着脚丫,那睡袍也不是很长,刚好能盖住屁股,却露出一双白净的腿。
然后这人手里拿了一条内裤,像是没有察觉什么不对,仰起头对压切长谷部说,“内裤,脏了,要拿去洗!”
等等,等等等等等?!
主君?!你手里拿着内裤的话,你这睡袍下面不会是……
“不妙,这个杀伤力,我感觉我要死了……”明石.国行有气无力的说。
翊常之前会将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出来,只是因为以为自己是尿床而感到害羞,但是既然三日月宗近跟他说了这是正常的,他那种羞涩的情绪便消失了。
他的脑子里缺乏一些在刀剑看来是必需的常识,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天真的只穿这么一点就跑下来,手里还拿着内裤。
“大将,您这是,怎么回事?”药研藤四郎有些艰难的问道。
“想睡懒觉,然后,然后就,内裤就s-hi掉了。”翊常说着,然后有些难受的将衣服下摆往下扯了扯,“好像,有什么东西,干在了腿上,不舒服……”
妈呀这人怎么能这么直白!?
碎碎碎了碎了要碎了!!
“……请您放心,我会帮您洗好的。”压切长谷部深吸一口气,“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全身上下,不会就穿着这个睡袍吧?”
“啊?”翊常似乎是有些愣神,有些不明白压切长谷部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是呀。”
?!?!?!
一期一振大惊失色,眼睛根本不敢往翊常身上看了,慌忙转过头去。
“主、主君?您还是,还是先穿上衣服比较好吧?”
“是、是啊,不然会着凉的!!”
“今天的近侍呢?大俱利迦罗!还不快将主君带上楼去整理好衣服?”
诶,要他去吗?
大俱利迦罗还有些懵,对上了还带着茫然的翊常的眼神,他顿时僵硬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其实压切长谷部是想自己去的,所有与主君有关的事情他做起来根本不会觉得有麻烦,但是都有人这么说了,这种工作的确是应该交给近侍比较好。
而且,这样子的主君,他也有些顶不住啊?
大俱利迦罗只能保持僵硬带着翊常上楼,然后像个机器人一样帮翊常换衣服,幸好翊常也很配合,甚至主动动手,不然大俱利迦罗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搞完所有的一切,他像是打了一场大仗一样,额上冒出了一层薄汗,松了口气。
接着一天的近侍工作也很简单,没有早上那么折腾,然而随着夜幕降临,大俱利迦罗又渐渐紧张起来。
等等,他是为什么要紧张?只是近侍的工作而已啊?区别就是睡觉的地方从外屋挪到了里屋而已。
对,一样的,没必要紧张,没必要紧张……
大俱利迦罗大概是不知道几乎所有第一次当主君近侍的刀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然而再怎么安慰,夜晚还是降临了,晚饭过后,翊常跟短刀们玩了一会儿,就揉着眼睛表示困了。
大俱利迦罗很努力的想冷着脸,接着在翊常自然的窝进他怀里的时候彻底绷不住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翊常对他的冷淡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翊常知道他的疑问,大概会比他要更疑惑,抱着自己的刀睡觉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啊。
大俱利迦罗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莫名觉得自己在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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