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他头颅的脸也成了一个窟窿,露出恐怖扭曲的神态,墙上有辐射状的粘滞血迹。
徐阵摘掉面具走出小楼,外面还有几辆停着的警车,他迫不及待就给初徵心打了电话,想在他回去之前约她见上一面。
初徵心套了件外衣就下午了,徐阵在她家楼下等着,他乌黑的眼睛满含笑意,长长的睫毛令她想起刷在手心时的触感,额前的发在风中蹁跹起舞,令人看着赏心悦目。
而他看到她眉间写着淡淡的惆怅,见到的第一面,就能了然不少事。
徐阵的唇畔露出浅笑:“你妈妈不同意我们交往?”
初徵心被他问的傻住,但也习惯了在他面前没法隐瞒住大部分的事情。
“也是,有哪一个正常的家长愿意孩子和我在一起。”
他说这话没有半分诋毁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云淡风轻地像在叙述某种事实,听得她心里却依然不是滋味。
“我多和她聊几次就会好的,毕竟你们互相根本了解。”
“改天我们应该一起吃个饭。”
初徵心想对他做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你的案子查的怎么样,接下来要做什么?”
“据说给被害者寄去了录音带,我一会要去研究。”
她点了点头,目光柔和而赞许:“徐阵,我也想像你这么厉害,不,查案方面可能永远比不上你了,但在心理治疗方面,我要比你更厉害。”
因为她也想治愈总是那么兢兢业业、为真理奔走的他。
徐阵却是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那我以后是不是惨了,你以后生气,会不会对我进行精神上的控制?”
她笑起来:“说不准。”
“我很怕精神病医生,你知道的。”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嘴唇边亲吻。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只在你面前躺平。”
初徵心:“……”
“哦对了,你已经占有了我的处/男身,不能随便抛弃我。”
初徵心:“……”什么鬼。
两人在旁观者看来简直是暧昧得不行,明明每一秒都要抱上去的节奏,但还是克制的。
特别是坐在车里来接人的冷翊今都看不下去了,这一对真是分分钟虐狗啊。
“你是要去警局吗?”
徐阵听出她问这句话的意思,她想问需不需要自己的陪同,但他却不想要她陪着了,省得给她带来更多的危险。
初徵心的手悄无声息地握了握,眼睛认真地看着他:“你说不要抛弃你,那就让我帮助你。”
或许,我真是你的软肋。
……但我也是你的利刃。
徐阵:“现在,我很想吻你。”
初徵心笑着回退:“现在不行,等你回来吧。”
某人悻悻然回到警车,冷翊今故意调侃道:“恕我眼尖,你女朋友脖子上的是吻痕吗?”
“你不是专业的吗?它的专业医学病名叫做‘机械性紫斑’,亲吻很激烈的时候,在脖子处最容易产生痕迹。我让她用温毛巾敷过了。”
徐阵一副“我有女朋友我自豪”的姿态让依然欲/求不满的冷翊今觉得很欠揍。
☆、第五十五章父亲
第五十五章
公安厅的氛围严谨整肃,此时,徐阵在会议室听着一段诡异的录音。
“捕虫者,捕虫者,就在你身后;
摇晃着,关起来,爬上你的身;
咬成片,咬成块,埋进泥土里;
快跑,快跑,我要抓到你了……”
经过处理的声音带着一种沙哑古怪的腔调,但也充满狂妄。
“这家人报案的时候,我们以为是恶作剧,但有警员立刻把这个场景和这段语音联想到一起了。而且他记得报案者是男性,年龄和被害人也差不多,现在已经核实,就是这家的年轻人。”
死者叫詹杰,二十七岁,职业是金融分析师,住在市中心地段,因为事业处于上升期,他每个月都要到处飞。父母十几天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刚开始只当他是醉心工作,没想到儿子已经出了事,尸体被群虫啃食……
在安静敞亮的会议室里,徐阵声音冷静:“杀人前还发预告,看来我们遇到一个敢向警方挑衅的对手。”
冷翊今则想了想,说起他的尸检报告:“我有一个重要发现。尸体的小腿肚上有脚印和淤青,看起来是人为的,结合手上食指、掌关节等处的肌腱拉伤,如果两处伤是同时造成的,只可能是犯人用了一个特殊的姿势造成的……”
“擒拿。”
徐阵的反应当之无愧的快,也让冷法医只好甘拜下风。
而当事者丝毫没意识到这一点,继续以他的思路说下去:“从他现在对被害者造成的伤势、以及现场留下的脚印等痕迹来看,至少是退伍的警察或者保安,我认为他具有一定反侦察能力和武力值,说不定曾经是特警。”
皮肤白净的冷翊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没错。根据我的尸检情况,这位詹杰死前遭受过虐待,身上除了致命伤,还有虫子……以及老鼠留下的齿痕。再加上四肢都有骨折现象,咱们的凶手很暴力。”
总之就是惨不忍睹。
徐阵看了看四周的警员都作出反感的姿势和神情,顿了顿,才说:“结合上述线索,我可以给出一个初步的犯罪侧写。凶手年龄在三十五至四十五之间,身材健壮,水平和垂直的比例均匀,喜欢折磨被害者这点非常典型,所以他一定会囚禁受害者,让他们清楚地感觉到绝望和恐惧。他平时的性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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