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婚姻,所以,我宁可不要那份工作,我宁可让父母此刻恨毒了我,因为我坚定你比他们看中的那些女生更值得我爱,也比那些女生更懂我要什么,想什么。”
程西拼命地摇头,却被程若航单手揽她的腰,稍稍施力,就把程西整个人从床尾凳上捞到了床上,程西跌落在软床时,才意识到程若航想干什么,不比之前那次的斯文有礼,此刻他当着程西的面解衬衫,那样动真格的乖张,令程西一下子烧红了脸,她想说什么已然来不及了,程若航俯身落下的吻重重地吞没了她所有的不可以。
“你不是说我宁愿煎熬,也不碰你只是因为我没过心里那关嘛?那我此刻过了,西西,我也不想煎熬了,你说好不好?”程若航那轻重不一的气声再裹携着酒精的味道,着实地吓到了程西,他明明在征求她的意见,可是程西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卧室内的冷气很低,程西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偏偏程若航的肌肤里有火,不一会儿,就偎暖了程西,乃至她鼻尖都出汗了,闭着眼睛,他的气息更浓烈。
那淡淡的须后水,被酒精迫散近无的烟草味,以及与他平日里冷冽不同的热情。
程西有些吃不消他予取予求的吻,就不轻不重地在他唇边咬了口,程若航溢了一声轻笑,问她怎么了。
“你这算什么?”很违规哎,我们在吵架,此刻这样很含糊哎,程西有些恼的口吻责备他。
她不是没见过程若航光着上身,可是此刻这般旖旎地贴着她,程西实在没脸看。
“你说算什么就是什么。”
“违背另一方意愿的,任何手段之下,强迫发生……”
咦,程西明明在说很认真的事,程若航却压在她身上笑开了花,这么变态的性情,她也是头一遭见识。
“你不准笑!”程西说着想蹬腿,被程若航的手有先见地按住了。
“哎,现在到底是谁强迫谁?”程若航继续忍俊不禁。
程西被他这碾压性的嘲讽气得更没脸皮说下去了,“你放开我。”
“你认真的?”程若航的某处与他的话高度一致地诚实,“西西,我是真得很想……”
额,没脸,没耳朵听下去了。
他继续诱哄着程西,说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都懂的道理,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能不懂呀。
“什么道理?”
“想听?”
卖关子,讨厌。
“明明一个吻可以解决的问题,偏偏要车轱辘话来回倒,女生当然不愿意听。”
……
程西也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她很好奇,真得有吻技这一说嘛,还是说男人都这样,总之,她真是被程若航带坏了,明明是他足够耐性地撩拨起她,可是当她有样学样地回应他时,他偏偏支起身子,故意诘问她,还要继续嘛?
程西被他几个窒息的吻弄得有些缺氧,说起话来也飘飘然,但却诚实得很,“我怕……疼。”
“是,是会很疼。”程若航左手的手指埋入她未干的头发里,眼里有很深沉的火焰之色,“不过因噎废食,讳疾忌医不是个好态度。”
呸,说得什么鬼。
……
尽管程西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程若航也十成十地耐性与温柔,耳鬓厮磨了许久,也感受到程西那呼之欲出的情意,可是他动真格的时候,程西还是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喊疼又掉眼泪,弄得程若航不知所措,只能勉强停下来,勉力安抚她,他正在兴头上,偏偏程西语不惊人死不休,她问他,
“你和任姐姐第一次,她也会这样吗?”
“不谈别人,好不好?”
“任姐姐不是别人啊,她是你初恋啊。”
“程西,你是想气死我嘛?”程若航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埋怨她。
“我还有个问题?”
“你非得这个时候,喋喋不休?”
“嗯。”程西的眼泪还在眼角。
“问。”某人拿她没办法。
“你这些年,一个人,我是说,成熟的单身男性,会不会有……”
“会。”程西问得磕磕绊绊,程若航答得却十分坦然。
“……”程西与他四目相对,“你……yy对象是谁?”
“头几年不可否认会想到任意,”程若航轻喘出一口气,“那年和你一道去乡下,之后就全是你。”
程西被程若航的话噎到了。
“可是,我那年还没满十八岁。”
“是,所以我从那回来后,有好几个月都在吃素,觉得自己业障太重了。”
“真的假的?”程西觉得很滑稽。
“真的,西西,这两年我不愿意去应付那些介绍的女人也是因为我明白得很,她们消不了我的业障,我想要的只有你,无论身与心。”
男人在情|欲颠沛之间说的话,最好不要信,可是程西却还是被程若航说动了,动容到他想卷土重来,一寸寸侵入她时,她为了他甘愿忍下那份撕心裂肺的痛。
短暂的痛之后,程西发现原来也不会死,而且这份痛慢慢被一份安全感所填充,她有些明白程若航为什么今晚执意要这样了,他想落定她那颗不安分的心,也想用这份灼灼的情意留住她。
“西西,睁开眼睛看我。”
程西有些孩子气地不答应,程若航又往深处进了进,这一丝丝距离,像是要了二人的命,程西的手不知轻重地在程若航后背上划出了几道新鲜的血痕。
程若航再次要求她睁开眼睛。
程西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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