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处的地方,是这城里一家有名的私家菜馆,位置偏僻,平时并不公开对外,仅接待少数圈内熟识的达官富商。
整间洗手间并不大,仅设了两个隔间,此时自是一个人也没有。用了天然熏香,环境优雅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小隔间也不大,大概2个平米见方,四面都镶了黑镜,无端透着一种暧昧,令人既看不清所以然,又透出些许所以然。
此时,两人已经月余未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是这样揉捏着,被揉捏着,竟有如干柴.烈火,两人的体内都鼓胀着渴望。
季少杰的鼻息开始粗重,手下力道也开始重了起来。她那里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加之没有毛.发缓冲,他的指直接搓在她的幼.嫩上,他能感觉,她那粒小红珠很快就在他指间立了起来。
“啊.呵……”她忍不住颤颤地吐出一声娇.吟,软软依在他身上,双腿无力。
这声音,软软娇娇,听在季少杰耳中,犹如催.情。
季少杰本就是个鬼见愁,不羁之极的人,哪里顾得上身在何处,此情此景,特殊的地方,随时有人可能经过,反而觉得极其紧张刺激。
他的手指往上游移,罩在她胸前两团雪软上。
“啊!”她皱眉,那里,昨天被哥哥们……
他以为她是担心,哑声说,“我让外面的人先走开了,有人过来你说肚子疼……”
说话间手未停,钟静言身上的薄毛衣和内.衣被同时掀开,两只嫩兔瞬间被解放出来,白.皙丰.满之极,在微凉的空气里轻轻地颤动着,划出动人的曲线,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甜香。
两个人,两对眼睛,同时呆住了。
她那两团白圆,此时青青肿肿的,一看就被人狠狠疼爱过。
她的皮肤本就嫩极,稍稍磕碰便会变青肿,此时,那上面明显的痕迹昭示出它们曾经受过怎样狂热的洗礼。
小隔间的温度一下冷得像冰窖。吓人的戾气瞬间在小隔断内升腾扩张。
钟静言迅速抬眼看向季少杰,在这一瞬间,她竟,看见他眼中似有背叛的疼痛划过。
她的心,突然就乱了。
她到底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混乱里?
她明明不爱他的,可为什么,看见他的疼痛,她的心,竟也酸疼了紧缩了难受了?
她瑟缩着抱紧了自己,试图将毛衫放下。
男人的手却已伸了过来,冰冷地,放肆地,揉躏,仿佛只是为了让她痛苦而捏,将那里折磨出各种不堪的形状,看着那两点娇红因为血液不畅而变色,咬牙,冷笑:“够狠的啊,我都舍不得这么玩。他们是怎么玩你的?也是这样?嗯~?”
钟静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全身热得发烧,他的动作是多么粗鲁无情,可是,却有类似疼惜类似愧疚的情绪在钟静言胸间无限扩大。可心里又上来些懊恼,她干嘛要这样?
她半仰着头,站立不稳,最么嫩.软的地方,就这么被他捏着,她疼得发不出声音,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这个男人如此粗鲁残.暴的对待,她仍然能感觉到伴随着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可怕了,他搓揉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
忽强忽弱,让这难言的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在这苦痛情.欲的交杂下,钟静言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的臣服于季少杰,哪怕他稍稍触动一个小手指头,都会在她身上产生蝴蝶效应。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说过我喜欢的是哥哥,啊啊……”她两眼有点发晕,哆嗦着,断断续续地说。
当她说出“喜欢哥哥”这个词的时候,他狠狠的捏住了她其中一颗花尖儿的根部,蓝眸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表情,犹如用目光在狠狠的撕咬吞噬她。
他捏住那里,持续十秒钟时间后又陡然松开,导致那花尖儿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他稍稍移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粉尖已经胀大了一倍,颜色变成深胭脂色,与另一颗仍旧红粉粉的小尖儿相比,更加衬托它的楚楚可怜。
他摇摇头,发出轻微的啧啧声,然后,同样的方法,再次施力。而另一边,他竟不予理会,好似那边的存在纯粹是为了衬托这边的窘迫。
钟静言被他宠惯了,即便是最初相处时,她别扭,她不甘,与他对着来的时候,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不曾这样无情地对她 。可此时,她真的怕了,那粒嫩得像初生莲子一般的小粒儿,真怕他会捏爆。
她一次次抓他的手,一次次被他无情地甩开,忍不住哭泣起来。
可是,就是在这样凌虐般的痛楚中,那粒小莲子,竟比平日更加敏感,比平日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阵阵酥.痒。
“季少杰,我恨你,呜呜我恨你。”她看着他说。
他听到这个恨字,马上停了下来,眼里闪过嗜血的光。“钟静言,有爱才会有恨,我,但愿你能恨我。”
她正好望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闪闪发光。
这时,震文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外响起:“落落,你在里面吗?”
钟静言竦然一惊,不,她绝不能让哥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那恶魔般的人却笑了,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说话。
“哥哥,我在呢……”她心惊胆颤,提高了声音说。
“怎么这么久?需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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