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呡着嘴笑,“你好花言巧语。”她听着却很高兴,恭维之词果然人人爱听。
他失笑,“对着你,我才这样,和其他女人我可没这兴趣。”
其他女人?她掀起大眼,在黑暗中对向他话音传来的位置,“你有过其他女人做朋友?”想到这个,口吻微酸,他这么好的人,一定是有好多朋友的,他怎么会稀罕起她来?
“没有。”他肯定回答,完全不给她胡思乱想的余地。“虽然我有过一些女人,但我没有女性的朋友。”女人可以拿来疼拿来宠拿来当下属,但向来不是他认为可以做朋友的选择。事实上,她是唯一一个让他起了当知己念头的女性。
不过如今看起来有些不太成功,一旦了解到她有多好后,他就起了独占心,想比朋友关系更近一步。这么看来,他的确不太适合与女x茭朋友哪。
“什么叫有过一些女人?”她听不懂。
他因为太过坦白而翻白眼,“嗯,男人的生理需要。”
“你结婚了?”她反射性的要抽回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的恼怒起来。
他不放开,“我没有。”有些想叹气,他们怎么会谈到这种问题上来?“绯君,我独身,没有过结婚,没有过孩子,也没有过恋人。”
“为什么?”她停止挣扎,执意问到底,“你那么的好。”
她认为他很好?第一次听到她对他的感受,他笑柔了眼。“我也只在你眼里才会好。”这是不是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有责任和义务承担,而且我从未想要过一个恋人。有时人好是不够的,如果不动心,那么永远什么也不是。”
她似懂非懂,却明显为他没有其他女人在身边而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可她就是会介意。
他轻轻托起她的小脸,温柔问道;“你呢,绯君,你想过要一个恋人么?你有喜欢过的男人么?”如果有,他不介意手刃情敌,用毒用法术,他会非常快乐的不择手段铲除她眼中会驻足的任何男人身影。
她摇头,“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的事,她从不放在心上。
“那现在呢?”他诱哄,甘愿自荐成为她第一个恋人,也是唯一个恋人。
她摇头,“不能。”
他一怔,微不解她突然冰冷下来的神情,“为什么?”
合上双眸,声音若凤舞九天的那一滴泪珠坠落,“不能说。”
静静注视着她无言散发的寒意,几乎带着丝痛苦了。他猜是和她被囚禁的母亲绿妃有关。无声叹口气,要让她快乐这么的难啊。
“市集快到了,你想到要买什么了么?”轻快的转开话题,他不愿见她封闭的神情,捏了捏她握成拳头的小手,他笑道:“我很喜欢吃虾子的,一会儿去买了,叫人做了我的口味给你尝尝好不好?”
她被带开了心思,小脸上重新带了淡淡的笑意,“好。”
乖顺的模样让他揪了心。如果多一些人对她付出关心和喜爱,她将是个多开朗快乐的孩子。他很想很想把导致她成为这样的人通通杀掉,用那些人的生命来祭奠她的不快乐。
小船靠了岸。
叫卖的纷杂,潮湿的空气,大声的叫卖,热落的气氛是绯君从未注意过的。当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器官格外的敏锐起来,她甚至听到不远处的讨价还价,新奇极了。
他微笑于她好奇的神色,牵着她冰冰的小手,他慢慢引她下了船,不断轻声提醒她小心脚下的同时,另一只大手温柔的扶在她腰身旁边,时刻预防她有可能的踉跄。
侧耳聆听,她抓紧他的大手,小声问:“为什么他们为了一文钱吵架?”
“那是一种小买卖的乐趣,当然也是因为要省钱持家。”他垂眸看她身上的首饰,皆古朴简单的可以全部扔到垃圾堆去的叫他极不满意,暗自记在心头,一定要寻找最珍贵美丽的珠宝来装饰她。
她若有所思的点头,“妃色也常常和拨军饷的左大臣吵架的。”原来是要省钱持家啊。
望天,这根本是两回事好不好?他笑得好无力,“还真看不出她这么能干。”把自己的主子养得连件象样的首饰也没有,的确有够省吃俭用的。
听不出他的嘲讽,她赞同的认真点头,“妃色很能干。”
他仰头再望眼天空,直接牵起她走向小摊,“我相信。来,这个摊子上卖的是给孩子玩的小海蟹,你要不要挑一只回去养着玩?”
她被牵引着蹲下身,他温暖的大手扶在她腰侧帮她掌握平衡,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去触摸笼子里爬来爬去的小螃蟹。他的体贴和接近让她微微热了脸,可指尖冰冷和快速的移动物体叫她吓了一跳的抽回手。
他低沉轻笑,“它们的钳子都绑住了,夹不到手的,不过它们会咬人哦。”
她喜欢他浑厚笑声里的温暖。试探着再伸手,这一回她成功的抓起了一只还不到她一半手掌大小的螃蟹,可当挥舞的爪子划过她的手心,痒痒的叫她笑出来,失手将螃蟹丢了出去。
快手接住飞到半空的小蟹,他把螃蟹扔入一边方便客人拿蟹的草编小笼子内,把钱递给看着绯君发呆的小贩,他揽起她,“真喜欢你的笑。”在她耳边低道的同时,无法克制的啄了一下她珠圆的耳垂。
她反射性的捂住耳朵,脸都红透了,却笑得好甜。
他好想绑架她到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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