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眉刀?」
「你等等,我拿给你。」
将洗脸毛巾挂回架上,秦涵快步走进房间,没一会儿,手上拿著一把鲜黄色的长柄修眉刀走回浴室。
「这个可以吗?」
这东西还真像古老时代的刮胡刀啊。
汪傲群啼笑皆非的看著秦涵,「这东西我不会用。」
「它不难的。」秦涵有模有样的在眉下刮了两下,「看,刮得很乾净,而且很安全,不会刮出伤口。」
「这麽厉害?」汪傲群单眉微挑。「那你帮我刮。」
「我来?」秦涵错愕张大嘴。
「对,你来。」汪傲群转身面对她,「小心一点喔。」
「喔……」
秦涵拿起修眉刀,撑著他的肩膀,踮著脚尖,拿修眉刀的小手微颤,谁看了都会害怕。
「你的手在抖。」汪傲群提醒她。
他可不想被她毁容。
「因为你太高了,我踮著脚尖不太稳。」秦涵不好意思的说。
她的身高只有一五七,跟他相差了快三十公分,她就算踮高脚尖,都不见得能平视他的下巴,更别说是将修眉刀平稳的放上他的脸了。
「小矮冬瓜!」汪傲群摸摸她的头。「我坐马桶上。」他抱她坐在他大腿上。「这样可以了吗?」
「嗯!」秦涵点头。
这样她的确可以与他的俊脸平视,能轻松自若的帮他刮胡子,可她的花户就顶著他的小象鼻,叫她很难不去注意蠢蠢欲动的需求。
她不自在的边刮边不断的换姿势,渐渐的,她感觉到小象鼻再次成长茁壮,成了英姿勃发的大象鼻。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汪傲群泰然自若,好像顶著她的昂扬与他无关。「有美人坐怀,我很难控制它不要起色心。你别理它,专心帮我刮胡子。」
「喔。」
虽然他叫她别理勃然的分身,可是她的肌肤可以直接感觉到他的热烫,且她体内情欲尚未褪尽,悄悄的燃著火焰,触动花壶深处的火点,动情春水汹涌,一下子就濡湿花穴。
她很想要,但她又不想被他察觉她竟然如此好色,故作势往後挪动臀部,不料竟被他一把扣住。
「不要随便乱动,等下刮出伤口怎麽办?」他可是很爱惜他俊美的皮肉的。
「我觉得坐後面一点手势比较顺。」秦涵张大著眼说谎。
「会吗?」汪傲群邪气扬唇,「那我怎麽感觉大腿湿湿的?」
「什麽?」难道已经湿到他的大腿上去了?
秦涵下意识往腿间摸去,指尖触及的刹那才霍然想起这样的动作才是让她无地自容。
她慌慌抬头,果然看到他恶意的笑容扩展到无限大。
「那里怎麽了?」坏坏的手指抓住她想退却的手,拉向她的腿心。「哇,好湿!」他夸张的喊。「很想要?」
「才……才没有……」她红著脸想挣脱他的手。
「没有?」他仍是抓著她的手,拨开花唇,触碰春潮泛滥的玉穴。「诚实的告诉我,有没有?」
不顾她的惊喘,长指夹住她的指尖,挤入湿滑的玉穴。
「你……你不要这样!」
她惊慌失措,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好坏、好恶劣,一直带她做她从不曾做过的「坏事」,存心让她变成隔壁的小母猫!
她终於可以了解隔壁的猫情侣为什麽对嘿咻嘿咻乐此不疲,晨起睡前都要来一次,那甜蜜的快感一旦被引发,就难以克制身心的沉沦,乐此不疲了。
「我……我要帮你刮胡子啦!你不要乱来,不要随便乱动,会刮伤的!」
「我没有要乱来,是你那里想让我乱来!」
他故意在她耳旁用他好听的低沉嗓音低喃,热气往她的耳洞里吹,让她又被快酥透骨心的麻痒害得心猿意马。
「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像是在推翻他的论点,更像在坚定她的意志般的重复三次「没有」
「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他握住自己的粗壮,在她的瞠目之下以伞形的尖端磨蹭著她的细细软毛。
她咬著下唇,不知是否该顺从渴望张开腿。
毋需等到她下决定,汪傲群就将大腿分开三十度,在她腿间制造大大的空档,让他的昂扬可以挤入花缝,磨蹭著她的柔润。
她的手变得虚软,没法再在他脸上持续刮胡的动作。
湿滑水蜜不断的自蠕动不已的穴口流出,滴滴答答流下,发出声响。
「看到没,你的水多到吓人。」
「才没有……」她娇娇否认。
然而不断传出的滴答声,让她怎麽否认都枉然。
「告诉我,你多想要我?」
「我……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赤铁顶端故意在花穴口徘徊,挤压她的柔软,动情春水更为汹涌,湿透他的粗铁。
「别这样……」赏她一个痛快吧!
「别怎样?」
她一咬牙,忽地抬腿坐起,对准他高扬的赤铁,一鼓作气坐下。
她第一次的大胆举动并没有完美的结果。她的花穴太过湿滑,赤铁因此滑了开,让她难堪得好想将脸埋入马桶,直接把她冲走。
汪傲群忍不住轻笑。「让我来。」
他举起她的纤腰,一手扶著高扬的男性,对准她的娇柔,强悍的挺入她的深幽。
在他填满那一方空虚时,唇瓣不自觉的溢出满足的叹息。
「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汪傲群颇为可惜地道。
可惜马桶後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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