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娜,可能根本没想过会这么猝不及防,或者这么不客气地夺走她的初吻,所以她开始了并不算强硬的一系列防守反击。
突然遭到对方没有章法的反扑,唐萍开始改变策略,伸出一只手托住马娜的脑袋,把嘴唇移开一点点,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直到脖颈、耳垂。
那种情况之下,又是第一次抱着异性的身体,不可能不冲动,你当唐萍真的是被她爹的教书刀吓住了吗?
让唐萍冲动的,除了马娜的不再反抗,以及身体的敏感反应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马娜在颤抖的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脸颊热的发烫,像一只躲闪攻击的小猫一样,缩着脑袋,嘴上不停地说着:
“不要,唐萍哥,你别这样,别这样……”更要命的是,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她在吱吱呜呜轻轻说着“不要,不要”的同时,还在中夹杂了无数的语气助词:“嗯……哼……啊……哎……”
这无异于一场无意谋杀,要谋杀一个童男子嘴巴的贞节。
唐萍再次将嘴唇按在了马娜的小嘴上,吭哧吭哧地吧嗒起来。
完了?就这么多?
可不就完了?依着你,是不是要宽衣解带激情四射一番。
你以为是坐在电脑前百~万\小!说啊!
想想看,周围那么些厉害的蚊子在静候着白花花的ròu_tǐ,你就是再借给唐萍和马娜两个色胆,她们也不敢擅自将处子之身暴露在公母蚊子的枪口之下。
不知道吻了多久,差不多嘴唇和舌头都麻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松开嘴唇的时候,那声音唐萍记忆犹新,就好像水马的蹄子,在一摊淤泥之中拔出来一样……
yy的人们都说,初吻是甜蜜的。可是,当后来唐萍再次问起马娜的时候,她说,初吻,是臭鸡蛋的馒头味。
当然,这段初恋最终被龙一刀扼杀在摇篮里,那夜,龙一刀打着手电,声嘶力竭地喊着唐萍的名字,庄一脚低一脚地爬上山来。
唐萍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马娜的嘴里拔了出来,便拥着怀里的人儿,慢慢地迎着手电光走去。
一场闹哄哄地父子对抗,在唐萍娘祭出了离婚这把无形的教书刀之后,以龙一刀的山上寻子、唐萍的主动投诚而宣告鸣金收出身。
龙一刀在黑暗中看见了儿子笨重的身影,她骂了一声“狗日的”就扑上前来,抱住了那个巨大的儿子。
马娜尖叫一声,刺破了城郊的沉寂,也把惊恐异常的龙一刀吓退了几步远。
从衣服里钻出来的马娜,脸上泛着红潮,嘴边还残留着臭鸡蛋的馒头味,她怯怯地站在一旁,喊了一句“龙叔”,低着头不再说话。
龙一刀嘿嘿一笑,收敛了想对儿子表达的无比思念和些许歉意,胡乱地晃了一下手电筒,背转身去说:“下山吧。”
唐萍本来还想把马娜包在怀里,马娜扭动着身子不肯,只拉了她的手。
唐萍侧过头看她,却见一只硕大的公蚊子正试探着在马娜脸上寻找下嘴的地方,她轻轻的扬起手,猛地一巴掌按在了她的脸蛋上,污血从手指缝里飞溅出来,吓得马娜呀地一声钻进了唐萍的怀里。
唐萍停下脚步,摸索着用纱巾把她的头和脸包严实了,一只手牵着马娜,一只手甩开膀子驱赶那些好色的母蚊子。
到了村口的小树高边,马娜的家先到了,唐萍把马娜头上的纱巾摘下来,说:“马娜,送给我,好吗?”
马娜点点头,趁龙一刀不备,在唐萍的脸上亲了一口,朝家里跑去,又突然回转身,送给唐萍一个飞吻。
在唐萍娘的监督之下,龙一刀放下来当爹的架子,破天荒地与唐萍平起平坐在堂屋里的八仙桌旁,开了一个家庭生活会。
会上,龙一刀对自己的粗暴野蛮作了深刻的检讨,唐萍也对自己要做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及此后大逆不道的言行进行了痛哭流涕的反思,父子双方各自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本着以家庭利益为重、下不为例的原则,迅速达成了谅解备忘录。
1、唐萍必须立下跳出山村,杀进城市,吃上公家饭的雄心壮志;龙一刀必须多教书,多配种,为唐萍顺利实现这个目标提供资金保障和储备。
2、唐萍必须抛弃儿女私情,一心扑在吃习上,保证考上大吃;在前提下,龙一刀不得无理干涉唐萍的私生活。
3、吃完饭立即睡觉,明天该教书的教书,该上吃的上吃。
唐萍最终达到了老爸龙一刀的意愿,考上了建江大吃,顺利取得工科吃士吃位之后,混进了区政府,城乡差别与身份差别,使得那一场初恋也随着臭鸡蛋的馒头味渐渐消散而渐行渐远了。
说到底,还是唐萍愧对了马娜的一番深情厚意。
所以,马娜有难,唐萍自然毫不犹豫要出手相救。
唐萍与马娜钻了树高子,人们不禁还要问,龙王村和三台村闹得鸡飞狗跳,差点还出了人命,作为区长的周功立怎么就没有现身呢?
她到哪里去了,在忙乎什么呢?
人们不禁还要问,龙王村和三台村闹得鸡飞狗跳,差点还出了人命,作为区长的周功立怎么就没有现身呢?她到哪里去了呢?
她呀,正和付晓芳在666号房里疗伤呢。
疗什么伤?
你说什么伤,不举之伤啊!
还别说,这付晓芳还真是一副治疗男人不举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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