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好像被千斤重石压着般,闷闷的生生的痛着……他亦轻闭上了双眼,有些无力的说了三个字。
南宫玖听着,却不敢睁开眼睛,他怕看到南宫其眼中那坚定的拒绝……他会感觉生不欲死的痛苦。“为什么?”舍不得放手……哪能说放就放?穿越数十载的时空,来到你的身边,苦苦等待整整十年,哪能说放就放?……
“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这话,南宫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他只知道,说完这话之后,他感觉自己口腔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血腥味。
“笑话?”南宫玖轻垂着头,抵在了南宫其的胸口,呼吸间闻着他依旧熟悉的如暖春般的气息,心却如寒冬般的冰冷……其,如此温柔的你,原来,也会说出这种尖锐直接割人血肉的话……
听着南宫玖的重复,南宫其紧闭着嘴唇,没有说话。温润的眼眸中,一片幽静……
……
十天后的下午,南宫其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茶,双眼空洞的望着玻璃桌……或许连南宫其自己也没有察觉,他端的茶杯是南宫玖的,他坐的位置是南宫玖的……
安静的客厅,淡淡的忧伤在弥漫着,细细如粉尘,在空气里纷纷扬扬的飘飞着,却,怎么飘也飘不出这个客厅……
手机响了仅一分钟之后,南宫其才从思绪中回过神,动作有些缓慢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妈妈的声音焦急的响起“其儿,小玖走了,他去法国了……”
小玖走了,他去法国了……
后面说了什么,南宫其没有听清。脑海里盘旋的只有这一行字。小玖走了,他去法国了……
挂了电话,南宫其余光瞄见手机的屏幕上。赫然的显示着:5月13
这时,南宫其才反应过来,小玖已经离开十天了……才十天,为什么他会感觉,好像有好几年了?漫长的就好像上次他等待的那个五年一样……只是,这次,怕是更久了。法国……法国啊……南宫其仰着头看天花板。多遥远的距离,漂洋过海……
为什么小玖?南宫其有些失神的呢喃着。忽而又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凉……
那天夜里,南宫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双眼睛,穿过车窗穿过玻璃桌,静静的望着他,黑眼中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正当他开始明白点什么的时候,梦中的画面忽的一转。门口站着一个小孩,五岁的模样,笑容很淡带些青涩与木讷。等到他刚想这人是谁时,画面接着再转。他被他围困在墙面上,他听见他的声音,残忍的刺进他的心脏: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不是的!”南宫其流着冷汗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抱着被子无声的落泪。不是的……不是的……这安静的夜,南宫其仿佛仍能清晰的听到,他说出那句话时,从小玖胸口传来的细细碎裂声……轻轻的,慢慢的。如同魔咒一般,重复的不停的在南宫其的耳边回响着……
“噗……”迎着淡淡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洁白的地面上,绽放出的朵朵娇艳血花……
南宫其病了……高烧四十度……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却仍不见退烧……
医生说:心病仍需心药医!短短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迷茫了!
番外 20 最是相思难熬
在众人迷茫之时,第八天的清晨南宫其的高烧奇迹般的退下了,当天下午南宫其在所有人的阻止声中,坚决的出院,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家中,最让人担心的是,南宫其回家之后,便将所有人都关在房外,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了房内,任其南宫妈妈与南宫爸爸在门外的凄喊,南宫其依旧没有出声,也没有开门。后来,还是季箫扬出面说话。安慰了所有担心南宫其的亲戚朋友。
晚上五点之时,一些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一是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有事要办,二是这么多人根本没地方住。当天晚上,只有南宫妈妈与南宫爸爸留了下来,住在季箫扬与季晨光的家中。整整十个小时,南宫其的房间依旧没有打开。南宫妈妈与南宫爸爸将南宫其的手机都打爆了,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季箫扬看着面前的两位担忧焦虑的父母,默默的为他们做了一桌好饭好菜。这个时候,语言已经没什么用处……
等晚上七点之时,南宫其的房间终于打开,一身休闲装的南宫其,苍白清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温和浅笑,忧郁而荒凉。说话时的语气却是轻快而飞扬的,依旧如昔般的温柔温润。只是,细听之下,仍可以模糊的感觉到,那一抹细细洒洒的痛苦。“爸妈,让你们担心了。我很好,已经没事了,我刚做了一桌饭菜,去尝尝儿子的手艺吧!”
南宫妈妈和南宫爸爸看着南宫其脸上的笑,担心了一天的脸上,总算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好,好,走尝尝其儿的手艺去!”说着,南宫妈妈亲昵的牵起了南宫其的手,一行三人朝着南宫其的房子走去。在出房间之时,南宫其侧过头,对着季箫扬报以感谢的笑容。季箫扬轻笑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吃过晚饭之后,南宫妈妈和南宫爸爸见南宫其真的没有事了,便匆匆的回了家。因为来得急促,家里堆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事物需要处理。
当南宫妈妈与南宫爸爸离开之后,南宫其一个人坐在餐桌上,默默的望着旁边的那两道没怎么动的菜肴。感觉越看眼睛越湿润。这是,小玖最爱吃的两道辣味……
晚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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