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暗卫,这件事情他应该也知道了。”
长久的沉默,凉欢有些无助的握紧了容楚的手,她不想交出自己的大哥,即使他是个冒牌的,这么多年了,有些感情是没办法被替代的。
“既然如此,便早日进宫面圣吧,我靖安侯府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之中,若是处理不好,可能招来大灾难。”凉海目光坚定,薄唇轻启,缓缓地说道。
“不要。”凉欢倔强的说道,目光中皆是恳求。
“欢儿乖,我们会尽可能的保住他的命。”凉海目光温柔的看着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凉欢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保不住的,就算是元景帝答应了,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灾祸,就算是侥幸逃走了,凉薄还能回南诏吗不论是何种结果,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等到元景帝的发落,因为就在圣旨即将下达的时候传来消息,凉薄在牢中自尽身亡。
关于凉薄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徒留下悲伤尽数给了靖安侯府。
靖安侯夫人因为承受不住打击,病倒了,靖安侯找不到解药,生命日益的消逝,这可急坏了众人。
元景帝因为顾及侯府的面子,不做过多的追究,但是消息传出去的同一天,柳依烟身着嫁衣追随他而去。
经此一连串的事情,凉欢萎靡不振了起来,日渐消沉。
直到传来好消息的那一天,林文怡的事情有进展了,大理寺卿查出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原来梅侧妃在外有一女,竟然给太子戴了绿帽子,林文怡当天因为撞见那个小女孩喊她娘亲,所以才被她慌乱之中下了杀手,事实证明,梅侧妃和南诏国有染。
经过审问,梅侧妃的孩子是和一个名唤寒柯的人所生,那天是带着孩子来看她,却不想被贪玩的林文怡撞见了,她害怕事情败露,因此痛下杀手,嫁祸凉欢。
经过了许久,林文怡一案终于水落石出,凉欢也终于真正的恢复了清白之身。
年末,靖安侯血蛊发作,逝世。同时靖安侯夫人握着他的手共赴黄泉。
这一个年,只有凉家俩兄弟加上容楚和凉欢,过了一个无比黯然神伤的年。
年后,元景以南诏国干扰我国朝政,毒害忠良向南诏发兵,容楚领兵,凉海毅然决然的跟随而去。
这一去,便是五年,凉欢坐在自己自制的秋千上,抬头看着天空,若是大家都在该有多好啊。
“欢儿,欢儿,大军告捷,南诏国愿意俯首称臣,岁岁朝贡,七日后,大军班师回朝,他们要回来了。”凉腾兴奋的跑了进来,看着凉欢开心的说道。
“要回来啦。”凉欢冲着凉腾笑的温婉心底里却觉得暖洋洋的,似乎开满了花朵。
盼呀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这五年,凉欢的酒楼早已经开遍了整个元景,身价翻了百倍,手下的人个个穿金戴银,一副二大爷的模样,但是对凉欢依旧是毕恭毕敬,小日子也就这么得过且过。
七日后,凉欢一早便起身了,一切事宜皆已准备好,就只等着在外征战的两个男人们回家。
焦急不已,虽然这五年多有通信,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他们,凉欢总是不放心,时不时的派人去城门口看看大军可否归来。
直到午时,凉欢实在是等不及了,只好自己出门了,坐在风云楼里的专属包间里,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刚坐下,便听见前来报信的人高昂的声音:
“大军班师回朝。”
凉欢听见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传来,激动的站起身,一抬头便看见凉海和容楚那坚毅的脸庞,有些热泪盈眶。
“欢儿。”凉海见到她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黝黑的脸庞只看见两排白白的牙齿。
容楚并未看她,低声和凉海说着什么,似乎没有注意到高楼上凉欢的目光。
凉欢又看向容楚,见他似乎更加有男子气概了,不像以前,看起来体弱多病的模样。
似乎是反应过来的容楚,抬头冲凉欢露出了一个微笑,而后在众人的目光中飞身而起,从小窗户直接登堂入室,顺手关上了窗户。
只听见众人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凉欢只觉得一个黑影笼罩了自己,而后唇瓣上覆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战胜归来的容楚自愿献出了所有的权利,隐居在家,足不出户。
元景帝盛情挽留,怎奈何容楚坚决的拒绝,无奈之下只好保留容楚的头衔,一切照旧。
次日,颁布圣旨,命凉海承袭侯位。
一切的事情终于落下帷幕,容楚看着坐在秋千上像个二大爷的凉欢笑的一脸温柔,他这一生所有的奔波,不过是为了一个她而已。
“小容子。”凉欢舒适的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唤道。
“在呢在呢。”容楚立即狗腿的送上了洗干净的葡萄,顺带快速的剥了皮,喂她吃。
凉欢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句:“不好吃。”
“容一,立即去找其他的葡萄来。”容楚转过头冲不远处的容一吼道。
“是。”容一脚步有些虚浮,这是要了老命的节奏啊,凉欢可劲的折腾,容楚可劲的惯着,这不是变着法的折腾他们呢嘛!
“别着急,等一会儿,乖。”容楚站在她旁边轻声的哄着,眉眼间皆是温柔。
“你走开点,别挡着我的太阳了。”凉欢瞪了他一眼,不满意的说道。
容楚立即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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