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仔细打量我,惹得许墨似乎想废了他的眼睛。抱着我的手也不自觉的捏疼我了。
“轻度自闭!”
“那是什么?”许墨急急的问,
“就是极度没有安全感,被人极度伤害时,人的潜意识中为了要保护自己,拒绝和任何人交流,觉得每个人都是危险的,都会狠狠伤害她。所以她把自己紧紧地锁在自己的世界了,不愿出来,依我看,她受到了很大的虐待。所以才会这样。”
许墨的眼中有浓浓的自责,他叹了一口气,“那怎么治,好不好治?”
“治到是不难,关键得看她和你。”
就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我都迷迷糊糊发呆了好几回。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许墨,你老实说”,许墨拿出一只烟,沉默的吓人,“许墨,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不会骗你,如果想治好她,那么你就得听我的。”
“我不许她出门。”许墨不情愿的说,“还有呢?你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她那晚惹起了我的脾气,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弄伤了她,而且,这段时间一直把她关在我的房间里,想让她好好反思一下。”
我听到他亲口说出那晚那些可怕的事情,全身都开始颤抖。许墨把我放到他的腿上,轻轻安抚着。
“许墨,你这样做,实在是……”陈实难办的说,
“你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叫你来不是来听你的废话的!”
“唉,如果你继续这样对她,我也无能为力。”
“你不是自吹是无病不治吗?”
“你给她的伤害太大了,咱们虽然平常在生意场上残酷无情,可是对待自己的女人你可不能这么狠啊,她还只是个18岁的女孩,你这样囚禁她,控制她,甚至控制不住力道的伤害她,这已经算是暴力行为了,就算是那些一心想当许家少奶奶的女人们也难以接受这样不能出门,被严格看护,没有朋友,没有重心的生活啊,所以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长期下来,谁也得出问题的”陈实开始强烈的同情我,一心向着我说话。
“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治,其他的你管不了,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你的意见。”许墨固执又冷漠的说。
我觉得特别屈辱,他偶尔的温柔根本是因为心情好,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丝毫不替我考虑,自私的满足自己那强到变态的占有欲,他对我说过,他要毁掉我以前的生活,让我的生命中除他以外,一片空白。就如他给我用镇定剂,阻止我去高考,就如他把爷爷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让我哭到昏迷,就如他只动用了一点的力量,就把沐言的公司弄的濒临崩溃,然后优雅的出现,当着沐言的面吻住我,说:“秦白,你什么时候打算告诉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沐言那原本淡然善良的眼睛里充满忧伤,他绝望的望着我,“秦白,他就是那个在你背上留下吻痕的人吗?”我想大声的否认,可是我被他威胁着,一句话都不能说。
这些回忆突然蹦了出来,我突然觉得痛彻心扉,理智完全脱离,再也忍不住的大声的哭出来,不顾陈实也在,也不顾许墨将来会怎么惩罚我。我拼命挣脱许墨的怀抱,扑着抓住陈实的胳膊,就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拜托你,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我真的撑不住了,救救我,救救我,哪怕就是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会永远感激你啊……”
我好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哭,去求救,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力气终于抽离,我的理智也慢慢恢复,我绝望的发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许墨发狠的把我抱住,我无望的安静下来,软软的倒在许墨盛怒的怀里,看着陈实动容的眼睛,看着许墨愤怒的脸,我清楚的知道,我又激怒了许墨,并且是很严重很严重的激怒了他。
可是为什么,我总是会把事情弄的更糟呢?
秦白,你真是个傻瓜。
我苦笑的骂自己。
可怕的夜
我不知道房外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许墨和陈实激烈的争吵,后来陈实摔门而去,许墨嗜血的打翻酒柜,浓重的酒精味好像冬天里湿寒的冷气,让我圈窝在被窝里,止不住的发抖。
许墨一把揪起被窝里发抖的我,像拎起一只兔子一样,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秦白,你好大的本事,第一次见面就闹的我和我的兄弟几乎反目,你真是个阴险的
不要脸的女人。”
他好像要疯了一样,发狠的把我扔在地上,我痛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刚才说的挺流利的呀,怎么陈实一走,你就不说了,难道你只想和他说,而不和我说吗 ?你就那么缺男人?当着我的面就忍不住了?你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你是属于我的女人,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抓别的男人的胳膊,还哭的让他带你走,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我痛的咬住嘴唇,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特别疼,几乎是疼的肝肠寸断。我的额头出现了密密的汗珠。
“怎么,又给我装可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我痛恨你求别的男人时的样子,所以,你给我记住,以后你只能求我,只能和我说话,你要是敢他妈的违抗我,我就先剁了你爷爷,再毁了沐言,你给我记住,我许墨,向来说到做到!”
我疼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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