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妻之道,伺候那待她极好的家公,家婆。她并未想过要得到什么。
可一切,从那个男人归来之后变了,他吵着要休了她,只因她挡了他心爱的女人进他们家的路,他的父母不许,他却冲着她发火,最后,他的父母被他气病了,彼时他却已经跑了出去抗日,依然是她伺候在他们的床前,直至他们身故。
那一对可亲的夫妻啊,是怀着对她的无尽愧疚而死的,可惜那个男人啊,至死都没有回来看他的父母一眼。
于颜元送走了家公家婆,心存着与那男人和离之意,可那得势而归的男人,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在她的面前趾高气昂的递了她一份休书,对她更是不喜到了极致。
念着那对夫妻待她的好,于颜元并不与那男人计较,拿了休书便准备回自己的家去,可叫她料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为了怕她缠着他,竟然对她的家人动了手。
于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他有权有兵,想动她的家人是十分容易的,到最后,她的父母死了,兄长嫂子与侄儿也失踪了,那柔顺了半生的女人,疯了一样的要寻那男人报仇,最后,却被那男人说成了她还想与他破镜重圆,以为而心狠手辣的模样。
那时候,这无耻的男人和他所爱的女人,在战火中得了势,也成了人人称颂的恩爱夫妻,她却成了一个恶妇,一个纠缠不休的恶妇,她的亲人,家人,俱是惨死,惨死啊!
她有何对不起他的,他的父母是她伺候多年的,他们虽无夫妻之实,她亦不曾想过经纠缠于他,他怎么就那么狠的要叫她死啊!一个善良的女人,最后受尽辱骂而死,临死前,她许愿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讨回那对男女欠了她的,叫他们身败名列,更要护住父母族人,叫他们以她为荣。
而眼下,恰好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带着女人回来要休她的时候,他的夫妻,下葬不过数日。颜元是被那无耻的男人给气昏了的。眼下换了颜元,呵呵……
颜元立刻修炼起了上无心法,很快就能感觉到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在颜元看来,于颜元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人善被人欺罢了,这既是抗日时期,也没什么休书的说法,那位留国回来的人不晓得?
晓得还做这样的事儿,可见这么个男人啊,实在是渣得可以。那么,她也用不着客气。
“去,请族中的长辈都过来。”颜元觉得元气儿恢复了,自然是不能接受那么一个贱男人给她一纸休书的。说起来,原主在这个家里的这些日子,可是帮着这个家打点了不少的东西,所以,要争,就原主所做的一切,完全是能争,而且能争好的。
一会儿的功夫,颜元已经想清楚了如何下手,如何给那一对贱人一些教训。
颜元有请,族中的长辈们很快的就都来了,颜元道:“李宽回来了,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却是丢给了我纸休书,我请各位长辈来,是要请各位为我做主啊!”
李宽,正是那贱男人的名字,颜元朝着各位长辈福了福,恭敬地请求。其中一个长得很是严厉的男人拍案而起,“岂有此理,你嫁进李家多年,伺候公婆,孝顺仁厚,更代他伺候于公婆身边,叫他们入土为安。他这一回来,不祭父母也就罢了,竟是要休了你。”
“大伯,李宽不喜于我,这我无话可说,我在李家多年,亦是念着爹娘对我恩情。可李宽不能休我,我于李家多年,并无过错,且如今是民国时期,也没有休之一说,我自归家,却是要离婚。”颜元说起自己的目的,休,便指颜元这方有错,才能用的休字,离婚,却是双方平等的。颜元要争的,便是这份平等,当然也是为日后准备。
“我们于家的名声,不能因我而毁,李家的姑娘们,都要寻婆家的。”颜元补上这一句,却是说明了自己所做的目的,将心比心,都是一样的。
“好,李宽那个孽障,他也配不上你,只以为当了个什么将军回来了就了不起,哼,这件事儿,我们为你周旋,就算是告到官前,也帮着你正这名声。”
“不错,不错,我们李家的人啊,断没有那么不要脸面的。”众位长辈纷纷附和,颜元朝着他们诚心在福了福身,“多谢名位叔伯!”
此后的事儿,用不着颜元出手,她往家中的父母兄长去了一信儿,很快他们便与族人一起而来,为着颜元去争着这不该她的屈辱。
最后,那个渣男李宽呐,只能乖乖地与颜元签下离婚协议,李家的家产,颜元也趁着他们吵的几日,都转到了颜元自己的命下。
李家的织布厂,书楼,这些年都是颜元在支撑着,颜元拿得理所应当。
那个傻傻的女子啊,为了李家做了那么多,最后丢了名声,更叫那男人倚着她打下的家产,一跃成了抗日的英雄,颜元想着啊,很是想把那男人的皮给拔下来。
离开李家的那一日,颜元的父母兄长都一块儿来接了颜元,颜元缓缓地走了出去,当然看清了那一对你侬我侬的男女,颜元轻轻地扫了一眼,面露微笑。
“姐姐,希望将来还有再见面的机会。”那个女子啊,哦,叫雪儿,王雪儿。据说是上海某位高官的子女,这会儿与颜元笑说了这一句,里头的机锋啊,呵呵……
“当然,一定会再见的。”颜元的目光掠过李府上下那些士兵,还他们腰中的枪。
一句话也没与李宽说,颜元踏上了回家的路,于家。
只是当夜,颜元便与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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