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眼湿漉漉看着他,抽泣着问:“你不想?”
“我不怎么想,”他耸肩,“看着你这些年带嫩嫩也看烦了,没想到你还没带烦。”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柔声说:“好了,别伤心,没准儿以后就有消息了呢。这事儿也急不得,多努力就行了。”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后三年也还是没什么消息。我几乎灰了心,每年看到红红奴都跟见了心头肉一般。优姝性子很严厉,把那小姑娘养得规规矩矩的。
今年入了冬,却骤然不舒服起来。我看得多,自己估摸着是孕信,也不敢想,怕猜错了。只等老先生摸过了脉,才失声痛哭起来。
优泽很嫌弃我,说我没出息。
他现在是个正正经经的少年郎了,我也不好再像他年幼时那般动辄骂他,只扔了个枕头去,正正砸他脸上。
他近年来上半年住长安城,下半年来扬州城,中间于各地游弋浮浪,据说牵扯了不少的fēng_liú债。我是懒得管了,优姝倒偶尔兴致来了骂骂他,到底骂不住。
枕壶取来软枕垫在我的腰下,我手撑着榻微微坐起来,吩咐优泽道:“你去院子里瞧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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