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回去,你别瞎琢磨。”景铭说,一面走过去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韦航顺势在主人腿上蹭了蹭,解释说:“您回去也是应该的,狗狗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您别……”韦航顿了顿,低头道,“别见别人就行……”
景铭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狗耳朵真够尖的,这都听出来了。”
“您说了好几次‘没工夫见’……是让您相亲吗?”
景铭叹了口气,面色无奈道:“我说没时间回去,他说人就在这儿工作,老战友的女儿,让我务必给个面子……我c,ao……这他妈是给面子的事儿么……”
韦航听他心烦得都说粗话了,脑筋一转劝了句:“您要是不用回去的话……您带着狗狗一起见吧?狗狗坐在其他座位,不打扰您,能看见您就行。”
“盯着我是吧?”景铭拍拍他的脸,“我就说你一肚子心眼儿。”
“狗狗都这么乖了,您还说狗狗……”韦航一脸委屈。
景铭摇头正色道:“不见,一个都不见,这种口子不能开,见了一次就很难说没有第二次,以后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只会认为是人选不合适。”
韦航一听,心里已经憋不住偷笑了,嘴上却仍是说:“那您可得想好了,狗狗也不是真不懂事儿非拦着您连个敷衍过场都不能走……”
景铭显然早把他看透了,拆穿道:“别憋着了,笑啊。”
韦航抿着嘴没吭声,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想让我帮帮你?”
这话让韦航想起曾经的几次tk经历,顿时笑不出来了,老实道:“您别……不麻烦您了……”
“那你倒是笑啊。”景铭故意冷淡道。
韦航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不确定是句玩笑还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的开始,略显迟疑地回了句:“……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见状索性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么喜欢认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嗯?磕头了么?”
韦航立刻磕了个头,“贱狗错了,主人。”然后额头伏地没起来。
景铭绕到他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撅起来。”韦航赶紧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景铭却又不满意他穿着内裤,弹了一下边沿,吩咐道:“自己扒下来。”
韦航额头触地撑着身体,两手向后把内裤扯了下去。因为两腿并未彻底打开,内裤自动滑到了膝盖处。景铭没说话,抬脚在他的臀瓣上踩了几下,接着稍微离开拿了条狐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
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
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
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ga-ng周和会y-in。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
“…………”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
“……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
“别蹭你哪儿?”
“……贱狗的s_ao逼……”
“我c,ao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景铭更正他,“没c,ao的时候它就叫pì_yǎn,听见了?”
“……贱狗听见了,主人。”
“现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pì_yǎn了,太痒了……”
“不蹭pì_yǎn……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
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jb该放哪儿?”
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y-inj-in-g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龟*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
“……是,主人。”
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y-inj-in-g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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