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垫背里。
“说吧,叫我出来什么事儿?”倾少惦记着刺身包饭,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你最近注意你身边的人,很不对劲。”男人徐徐吐出这么几个字,然后神色清淡的看着后者微微皱眉。
男人大概三十岁出头,身子骨很瘦削,他整个人笼在一只很大的黑色斗篷里,带着兜帽,看不清他的脸。或许这年头斗篷已经很稀罕了,穿出去会带一种神经病的感觉,但是穿在男人的身上倒是说不出的合适。
“你是说那俩么?我早有防备。”倾少探身夺过那人的面前的酒杯,将里面喝了一半的红酒一饮而下“你胃不是都烂透了么,怎么还敢喝酒…呦,这酒年岁还不小啊。”
“我的胃现在比你安全。要担心你就担心你自己。”男人的神色淡然到毫无情感,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师傅你说个话能不能说清楚点。我没空和你打哑谜。尾巴今天下厨呢!”倾少白了他一眼,惦着两指间的酒杯得瑟的很。
男人摇了摇头,仿佛无声的叹息。
“你自己注意点吧,我这次不会提醒你了。再宠下去你永远都长不大。”
“我靠!”倾少猛地站起身“你把我叫过来就为了说这啊?”言罢放下杯子就打算摔门走人。
刚一转身,男人的声音便幽幽传来“如果你现在过的还不错,那些东西,我希望你就不要去找了。”
倾少顿了顿步子,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话“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找回来。”
合着关门声,男人说了最后一句话“那你一定会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井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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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图很郁闷。
五点钟一到,大家陆陆续续的进门。他大概数了数,近十个人,自己除了俩其余都不认识。
今天好像是什么日子,大家都在为晚饭忙的不可开交,没空点他。
殊图被恭为上客,坐在次主座上。看着一道道菜上桌,肚子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怎么说人也是绝世小受,神情那叫一个唯美,这么一坐,弄得跟要拍餐厅广告似的。
可殊图越坐越虚,说实话他有点想倾少了。好吧,是非常想。
倾少虽然性格有点强势,但总体来说人还是很好的,长得也不错。
唉,只可惜了,如果那位是个女的,自己倒是可以考虑表个白什么的。
他现在在考虑的问题是,难道‘受’这个称号被叫常了,性向真的会改变么?他原本可是180度的直男!
深呼一口气,本想平静一下心态,谁知鼻息间顿时灌满了一股香辣的鸡丁味儿,呛得他顿时就窒息了。
呆不下去了!殊图内心抓狂,他打算下去走走,说不定还能碰着倾少。
打过招呼后殊图晃悠悠的走在小区里。这个做饭的点,几乎家家的厨房都开着灯,噼里啪啦的炒菜声不绝于耳,混着一股油香味儿。
小区来往的人很少,不是家庭主妇就是老头老太太。
殊图伸了伸懒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都这么老龄化了,他也是有学业的人好吧。
想到学业,刚好有一个才到殊图腰间的小孩背着个大到可以下一路跌跌撞撞而来,惊得他赶紧让路。
殊图不仅皱了眉,这包里百分之五十是作业吧?这得写到几点?活了这么大,他一直觉得作业才是最se情最不要脸的东西。明明你不想鸟他,他还死缠着你非要让你做了他。
还没哀叹完祖国的花朵呢,殊图突然觉得颈间一疼,顿时就没了知觉。
黑暗,无感。
突然,手肘处传来一阵知觉。
有人在拍打自己。
头脑从漆黑中逐步清醒,头开始有些痛。
那种沉闷的感觉…不想睁开眼睛,继续沉寂下去挺好的。
可是那接连的敲打促使自己从那黑暗中脱离,一阵烦躁。
随着大脑清楚起来,那种痛感也在一点一点的加强。
下意识的挣开眼睛,模糊一片。
模糊并不均匀,是一个轮廓…额,人形的。
他是谁?这种感觉并不舒服,甩甩头,同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一直在叫着自己。
面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身很修身的衣服,至于是什么…此刻路灯昏黄,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那头顶摇曳的大树下落下的一片片斑驳的树影中。
视线清晰起来,夹杂着声音的分辩,他大概猜出来这是谁了。
“倾少?”殊图半眯着眼睛,在那人的帮助下直起身子。
“恩。”
手掌揉了揉额头,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撑在地上的手有些疼,这才发现身下一片冰冷刚硬。这是…坐在地上?
“你怎么在这儿?”那人半跪在地上轻声问道。
“我?…”殊图迷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小区的一个僻静过道。
自己为什会躺在这?他也不知道。
极力去回想,突然想到了那一记重击。
殊图摇摇头,揉了揉右肩“记不得了。”
倾少啧了一声“你不会是低血糖吧?”说完疑惑了一下,迟疑地看着殊图“那个,你后腰有没有感觉?你的肾…还在吧?”
殊图一咧嘴“你…你可别咒我。”这么说着,手有些颤抖的向腰后摸去。
“啊——”短短一声惊呼。
“怎…怎么?!”那人的语调顿时有些紧张。风一过,正好将遮在他脸上的那片树影摇开,露出一只黑色的眸,还有那紧缩的瞳孔。
发现把倾少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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