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豆包吵醒了,听着它解释前情摘要,蔚乔哪里还有睡意,喊来半夏披上一件披风就匆匆往过赶了。
豆包还很贴心地帮两人打开了意识共享。
蔚乔一路上心惊胆战的,就怕殷修越一个不小心失足下海……所幸他自己还是很争气的。
可是!依然很生气唉!
蔚乔鼓着腮帮子气冲冲上前,走到他的正面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骂道:“你是不是傻呀?这么低级的招数都应付不来?我早就看出那个萧甯对你——”
蔚乔的话戛然而止,她瞪着眼睛瞄了瞄殷修越的后脑勺。
她还没说完话,殷修越就抱紧了她,而且隔着那么厚的衣服,她发现殷修越很热很热!
像是要蒸发掉了一样。
“你快把他打晕吧他一看到你更坚持不了了药性还在他身体里现在他恐怕已经没有理智了!”豆包的声音窜进她的脑海里,说话都不带标点符号,可见事态有多紧迫了。
蔚乔用力挣了挣,却没能挣开殷修越的怀抱,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蔚乔一跳。
“别动!”
他说别动。
蔚乔哭笑不得,这次的情况跟之前用一盆冷水就能解决的情况不一样,要是殷修越突然兽性大发,那她别说不动了,恐怕得把他打成脑震荡。
蔚乔举起了手中的玉砖,是过路时候随便扣的,就是为了眼前的情景。
殷修越当然没注意她手中拿了什么,但他自抱住蔚乔开始,脑中就不停的闪现一句话。
“不能动她!不能动她!不能动她!不能动她……”
他闭着眼缓缓放开了蔚乔,却依旧是僵着身子不能动,也许是怕看到蔚乔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始终没有睁开眼。
“你将我打晕吧,然后去找刘宜给——”
殷修越话还没说完,蔚乔拿着玉砖就拍了上去,一丁点都没犹豫。
更惨的是,这一板砖下去,居然没有把殷修越拍晕。
“你这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殷修越捂着额头,痛得面部扭曲在一起,手心隐隐有黏黏糊糊的感觉。
蔚乔借着宫灯,发现他的额头已经出血了,方才下手时候没多想,现在又有些心疼,忙拿出手帕止血,小声狡辩着:“是你叫我打的嘛,而且你现在不是没有感觉了嘛……”
“可是你等我把话说完啊……等等,你是不是手里原本就有东西?”后知后觉的殷修越拿过蔚乔手里的玉砖质问道。
“就……路边看着好看……打算拿起来收藏啊……”蔚乔的眼珠四处乱转。
看着她的样子,殷修越觉得额头也没有那么疼了,因祸得福的是现在他体内的情/欲都尽数褪去了,再也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
“这里离霜华殿进,扶我回你那里吧,然后把刘宜叫来。”殷修越叹了口气,伸出双手示意蔚乔扶着。
两人一搀一倚,慢条斯理地向霜华殿走去,背影渐行渐远。
这是三六话
淑妃萧甯因行为不端又被收回凤印,从头到尾凤印在她手里都还没被捂热乎,宫里宫外都只道她这是犯了天颜惹了圣怒,却也不知是哪里行为不端。
可是皇上又只是收了凤印,既没有贬位份也没有冷落她,让众人都猜测纷纷,也摸不清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印不能在那里搁着晾着,最终皇上把它交给了太后,总归宫妃就那几个,除了蔚昭仪也没人受宠,执掌凤印所管理的也不过是些琐事杂事,太后是理的清的。
拿着凤印的太后在承安宫里哭笑不得,想着之前她故意在蔚昭仪面前问他凤印的事,惹得蔚昭仪不高兴,今天倒都叫他还回来了。
“他这是心疼蔚昭仪怀有身孕,让她躲清闲,哀家这把老骨头了还得替儿子管理后宫,什么事儿啊这是!”薄太后哀声叹气,语气是烦闷的,偏偏脸上还洋溢着笑。
芙梅给她梳着头,知道太后心中并无不快,笑着回道:“太后哪里是老骨头?奴婢看着这偌大的后宫,谁人的风采能及的过您?”
太后向上斜了一眼,知道芙梅口中都是半句不离夸她的好话,却也有自知之明,淡淡叹了一口气,道:“也就你能打心底里这么想了,哀家老啦!”
她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就是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其中也掺杂着几根白发,“越儿都这么大了,也马上要有了自己的孩儿,哀家当初看中蔚轩复的女儿,果然是没看错的。”
芙梅灵巧的手在她头上拨弄着,一套复杂的发髻才刚露出雏形,而太后似乎陷进了回忆里,自顾自地说着。
“越儿就跟他父皇一样,认准一样东西很难改变。当年玉珈的事伤透了他的心,他虽然嘴上不跟哀家说,但哀家知道他心里苦。所幸那种少年心中突然迸发的悸动才刚冒头就被阻隔了,否则哀家真不知要怎么才能让他回转心意。”
芙梅跟了太后一辈子,知道的了解的非常多,她也清楚太后的心思,婉转一笑,却道:“奴婢却觉得皇上对莲妃娘娘的感情同皇上对蔚昭仪的感情大不相同。”
“哦?”太后来了兴致,“怎么说?”
“莲妃娘娘从小跟皇上在一起,都是以兄妹相处的,实际上皇上在对待有关莲妃娘娘的事情时,都格外冷静。”
“还冷静?身为皇帝敢罢朝数日,哀家都以为他不想当这个皇上了呢!”太后想起他那段时日颓废堕落的样子就忍不住生气。
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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