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你竟敢这么做!」她敢不要他的孩子?她怎么敢?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说谎,看来是他太低估她的能耐了。
「你都敢把我当犯人囚禁起来,我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她看丰他,知道他的脾气不是一般暴躁,自己不应该这么样挑衅他的,可是她就产忍不住,虽然刚刚的伤心难过让她还没有恢复过来,不过现在她还是有与他对抗的勇气。
「好、好、好极了。」他手臂用力一挥,将晒在荆棘丛上的竹搭全部掀翻,那些药草纷纷掉落在地上,他走上前,大脚在药草上粗鲁地踩踏着,一瞬间,那些半干的药草都变成了粉末,与地上的泥土混为一体。
「你太过分了。」她看着自己辛苦弄好的药材就被他这样野蛮地处理掉,心疼地要命,她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医术,照顾起药材来认真仔细地就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孩子,结果现在这个死野兽,竟然就一把将她这几天的努力全毁掉了,真是太可气了。
「你敢再背着我弄这些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捉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大声地警告她。
「哼!」他惹火她了,「我偏要!你等着好了,我会找尽一切办法来弄到药草,我不要为你这种人生孩子,永远也不要!」她激动地大吼,受这么久的委屈,还有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克服住心里的恐惧,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欠教训!」她举起结实的大掌,准备朝她呼过去,在离她清丽的脸庞只有寸许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看着她用力地咬着嘴唇,闭上双眼等着他的暴力对待,只有那羽睫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其实很害怕的真相,他打不下去,想他一个能赤手空拳将猛虎和烈狮打死的男人,竟然没能力对付一个女人。
恨恨地一把甩开扯住她的手掌,只能泄愤地将竹搭踩个稀巴烂,将庭院里面所有能毁掉的东西全部砸个粉碎。
薛采情被他的暴力吓到了,只能瞪着一双水眸看着他的破坏力,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掉了一般。
等庭院里除了他们俩再也没有虽的东西可以让他毁灭之后,雷弁天喘着粗气,黑亮的利眸紧紧地盯着她,「你跟我保证,再也不瞒着我做任何事,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打她,舍不得;骂她,也开不了口,从来不知道委屈自己的雷弁天今天算是蹋到铁板了,只好退一步,给她一个台阶下。
薛采情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只是她不愿意下这个台阶,「当日我好心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反正我救人也没有求过什么回报,你竟然还强迫我,把我强行囚禁在这里,拿我当泄欲的工具,就算是工具,也该爱惜一下啊,你完全不顾我的意愿,任何时候想要就要。」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一直往下掉,「我现在连要不要生孩子的自由都没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被你关在这里一辈子,生下自己不想要的孩子,我情愿你现在就杀了我。」
她既然再温柔,脾气再好,今天也难以忍受他的行为,他毁掉了她这么久以来的小小希望,让她对他的那一丝丝的好感全消失了。
她的话,就如同已经快要熄灭的火焰再浇上一桶热油,雷弁天胸膛在棉质衣料下明显地起伏了几下,脾气如同火山股爆发出来,他冲上前一把擒住她的皓腕,随便用力一扯就将她拉入房内。
「好,很好!」他一边走一边怒吼着:「想死是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放开我!」薛采情用力地挣扎着,只不过她的力气对他来说真是挠痒都嫌力道太弱,根本就不具备反抗的能力。
雷弁天不将她那微弱的反抗放在眼里,全身燃着愤怒的火焰,拖着她进了大厅,再一路拖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将挡住去路的大椅给一脚踹开去。走到卧房的门前时也是抬腿用力踹开关着的木门,走了进去,厚重的木门被他的狂猛力道给踢得撞在石墙上再用力地弹了回来。
他直接拉着她走到大床边,将她甩到床上。虽然身处狂怒中,但他也尽量控制自己的力道,免得真地伤到她。
棉质的被褥缓冲了她被摔的痛楚,她想撑起身子,却被他随之俯下来的身体给逼地在床上僵硬地躺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为我生孩子?」其实他对孩子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一想到她不想要他的孩子,还千方百计地想要逃避,就让他心火大旺,接受不了,不过一旦真的伤到她,也有违他的本意。
「哼!」她倔强地将脸儿偏过去,丽妍的面容上布满坚定的神色,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她就干脆硬撑到底,而且她也实在无法将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去迁就他。
「真的这么讨厌我?」他不应该觉得被她的态度伤害的,毕竟一直以来他们之间,拥有伤害人力量的是他,主导的也是他。
「我当然讨厌你,讨厌你粗鲁自以为是,讨厌你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讨厌你全身上下像头野兽没有一丝文明的气息,讨厌你满脸的胡须,让我每次跟你在一起亲热都像一头野兽,永远只知道动物茭欢的姿势,让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觉得羞耻不堪,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什么都讨……」
「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嘴唇给堵住了,他再也听不下去她的指控了,怒火在心中直燃,这个女人,原来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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