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宫女用着巾布帮我擦着身子,而且很熟练的连那处也洗了,我虽然觉得很不舒服,但见她们这么自然,知道定然是无泯君以前也是这样被服侍,所以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然而没多久,那个只属于男性的地方居然渐渐有了反应……
我本来在浴池中,周围雾气和香气袅绕,人都有些晕了,等感觉到那里的反应之后,只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冲到了脸上。我大叫一声,拿起旁边的一块白色的布匹就往那里打了一下--天地可鉴,这是我下意识的动作,当时只觉得那东西就代表着色胚无泯君,于是便打了过去……
谁知道,那地方那么脆弱啊……
我打完就晓得受苦的是我自己了,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痛苦的蜷缩起来,几个宫女目瞪口呆且不知所措的退开来了,而更糟糕的是,一旁“经验丰富”的无泯君立马冲了过来,在水中都跟在平地一样,他用属于我的女声喊道:“云皎,你做了什么?!”
喊就喊吧,他还抓住了我的手臂,硬是把我身子扳直了,低下头去查看伤势……
我还能感觉到他居然还用手小心的触碰了一下……
我的手啊……
我想要踢开他,却苦于一方面痛的没力气了,一方面那是我自己的身子而无法下脚。
旁边几个宫女早就吓的面无人色了,难为我在这剧痛及剧伤之间还能气若游丝的说:“你们都滚出去……”
几个宫女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我就看到无泯君正叉腰面对我:“你这个疯女人,下手也太狠了!你是多恨我,要我断子绝孙啊……!”
我欲哭无泪:“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无泯君愣了愣,下意识低头想看看,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巴掌就扇过去:“色胚,不准低头!”
然后就见我自己的脸慢慢肿起了一小块……
无泯君痛的抽了口气,但也终于是没低头,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太疯狂了,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敌人,下手都这么不留情……”
我打完才知道心疼,想到是自己的脸,不免伤神道:“你还敢说,谁叫你眼睛乱瞄的……”
我们两个第一次洗澡,只能用“两败俱伤”来形容……他上面疼,我下面疼……
***
这样的“两败俱伤”,后世称之为,蛋疼。
【4】
之后又唤来战战兢兢的宫女帮忙穿衣,且我还按着无泯君的吩咐,用极度阴冷的口气威胁几个宫女:“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几个宫女脚都软了:“什么也没发生……”
我满意点头:“下去吧。啊,去阳平公主那里,向她要一件衣服,越华丽越好,宽松一点的。再要些首饰和胭脂之类的东西来。”
这当然也是开始无泯君教我的,他说,人靠衣装,现在短时间内没办法弄出一套好看的衣服和首饰,只能用借的了。
我有点不解:“我记得你有好几个姐妹,怎么偏去阳平公主那儿?”
无泯君道:“阳平比较单纯,不会问东问西。”
“那为什么要宽松点的?”
“她身材很好,若是太紧,你的身子又撑不起来。”无泯君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
说实在话,我很佩服无泯君这一点,无论开始发生多大的事情,他下一刻又仿佛没事人似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但……就他面上表情出来的而言,实在让人不解。
我点点头:“胸大无脑,自古定律。”
无泯君哈哈大笑:“你话里带酸。”
我瞪他一眼。
无泯君懒洋洋道:“胸大无脑,也好过胸小无脑……”
我再瞪他。
无泯君无辜道:“我不是说你。”
我懒得理他,只坐在那儿等宫女送平阳公主的衣服来,无泯君现在只穿了一件他自己原本的男式白色单衣,现下天已经冷了,他坐在大概不免有些冷,想了想,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反正他照顾的是我的身子,我也没什么异议,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坐了一会儿,无泯君开口道:“对了,我还要教你一会儿去看父皇时要做什么。首先,接近父皇宫殿龙床的时候,你脚步要放缓,身子要颤抖,能哭就哭出来,然后跪在父皇床前,说‘父皇受病痛折磨如斯,儿臣恨不能以身替之!’——记得,要带哭腔,要陈恳,要让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我打断他:“……好虚伪。”
无泯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是你父皇死的太快,如果他也一直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你也得这样。”
我摇了摇头:“我父皇死后,我连眼泪都没掉。我对他没感情,他也不需要我惺惺作态。”
无泯君点点头:“这就是区别。你对我父皇也没感情,然而他需要我的惺惺作态,我自己也需要。我和我叔父两人正在比谁的眼泪掉的多。”
我有些犹豫:“可我不大哭的出来。”
无泯君想了想,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有几个针:“实在不行就戳自己吧。”
“……”
我慢慢接过针:“我戳你到死好不好。”
“……”
谁知道,平阳公主的衣服首饰没等来,就听见外人有人喊什么盛安郡主,无泯君脸色一沉,解释道:“她就是我叔父休邑王的女儿。她,一直喜欢我……”
我一听,这还得了……
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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