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姐姐既不愿说,她不问便是,只是,怎的一个两个都爱牵她的手呢?她的手难道有什么特别吗?
想着阿鸢抬起自己未被牵的另一只手,看了看,很好,白白的,摊开还有几个肉窝窝,点点头,很正常,嗯!
“我们去母亲那儿用早饭吧!”阿鸢还未用饭,一起床便遣人去接竹安韵,梳洗好又忙去自家的大门口接到了的竹安韵,故而至今还未用早饭,不在研究自己的手,阿鸢提议道。她猜测这般早,阿暖姐姐应当也是没用早饭才是。
“嗯!”竹安韵虽是因着担心那人的缘故已经用过了早饭,可看着阿鸢亮晶晶的双眼不忍心拒绝,点头应道。
反正她现在因着训练的缘故饿得快吃得也多,再吃一些应当也是没有关系的。
用过早饭后,阿鸢与吃得有些撑强忍着没去揉肚子的的竹安韵跟在竹夫人身后。直到此时竹安韵方才有些后悔了,早知就不该因为不忍心而跟着小老乡去又用一次早饭了,这个二婶实在是太热情了,她的胃实在是招架不住。
“阿暖姐姐你不舒服吗?”看着竹安韵因着难受而微皱的脸,阿鸢拉拉竹安韵的衣袖小声问道。
虽是小声,可仍被走在前方的竹夫人听见了,于是竹夫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竹安韵关切的问道
“暖暖是哪里不舒服?”
“我……!”竹安韵不好意思的脸颊微红,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胃部。
这一看,竹夫人哪儿能不明白,好气又好笑,嗔道
“你这孩子,若是吃不下了,与二婶说便是,何苦委屈自己的身子!”
说罢又转头对身边的惠清吩咐道
“你快些去我房中将前几日才从回春堂配的消食的药丸子拿来。”
“多谢二婶!”竹安韵福身谢道。
“何必这么多礼,都是一家人,只以后万不可在这般什么也不说,该拒绝便拒绝,二婶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还会怪罪于你。”竹夫人将竹安韵扶起挽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对的,对的,阿暖姐姐我们是一家人!”阿鸢在旁边拉起竹安韵的另一只手点着小脑袋应道。她们本就是“一家人”呀!
“我知道了二婶,还有阿鸢妹妹!”竹安韵笑容中带着浓浓的暖意,漂泊游荡的心有了归处,她们是一家人呀!
他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保护她的的人,而小老乡则是她在异乡唯一的亲人!
在用完消食药后,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竹安韵确实感觉要好了许多,出了府门与早先一步等在门外的竹安晟兄弟俩见了面,竹安韵与阿鸢等才分别坐上了马车。
因着今日是安宁公主的生辰,竹安晟兄弟的书院也放了假,为着安宁公主。
竹安韵一上马车,一声白衣,气质清冷似雪的男子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微笑,恍若冰雪融化
“阿胥!”
竹安韵眉眼弯弯,身上所背负的坚硬外壳在看到男子的那一瞬都脱落了下来,露出了其中包裹着的最柔软的自己。
“韵韵!”男子见到竹安韵上了马车立马便起身拉着竹安韵的手坐到自己的身旁。
“你真的要随我去安宁公主府吗?”对于这件事竹安韵十分忧虑,她知道男子是不放心自己,可他要如何才能进到公主府呢?
“嗯!”男子点头,表情严肃“我要去保护韵韵!”他是知道的那日欺负韵韵的男子今日也会到公主府,他不放心,想着男子手中的银针若隐若现,若是那个男子再欺负韵韵,他不介意给他一个更大的教训。
“可阿胥你要如何才能进入公主府呢?”竹安韵直接问道,她所知的阿胥仅仅是才出医仙谷,对这世间之事少有所知的,且公主府守卫森严,阿胥就这般进去恐会有危险。
听了此言,顾胥勾起一抹极为浅淡的笑容,伸手将竹安韵颊边的碎发轻轻地固定到耳后
“韵韵不用担心,阿胥不会有事的!”
阿胥清浅的呼吸就在耳旁,难得害羞的竹安韵,玉白的耳垂染上一抹霞红。
“嗯!”因为害羞,竹安韵不敢再看向顾胥,只别扭的将头转向一边,眨眨眼,喉中淡淡的嗯道。
“韵韵是阿胥的韵韵!”墨色的眼珠晕开融融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与旁边纤柔的手指交握,如网织般密不可分,透着亲密与隐隐的坚定。
☆、齐聚
公主府位于皇城边上,行驶了半个时辰,马车便到了公主府门口,由着竹安晟兄弟俩扶着下了车。
竹安韵与阿鸢便一左一右的跟在竹夫人的身边,由着跟随的奴仆将礼物交给了公主府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大管家。
阿鸢一行人便由着公主府的侍女引着到了举办宴会的大厅,只见这大厅由着一副大件的绣有黄山烟雨图的屏风将宴厅分为两边,男女各坐一边。
其实由着安宁公主性子,根本不想摆那劳什子屏风的,男女有何差,男子能干的,女子皆也能做,何必做什么区分。
可耐不住她家母妃不乐意呀,应是要在这宴厅中隔上那么个大型的屏风,说什么男女有别,这不隔开,到底是不好的!
好吧,对于稍稍知道这京中情况的安宁公主只能暗中撇撇嘴,摊手同意了,毕竟要是贵女们的名声有损倒是她的错了。
到了宴厅,竹安晟便一眼见到了跟在田母身边的心上人,且未见到难缠的小舅子,故而也不矜持,径自上去见了礼,将心上人勾到旁的地方以诉衷情去了。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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