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在一边看着,马上你就会明白了。”说完,他抽出了手中的短刀。
☆、平安世界
短刀即将刺入阴阳师腹中之际,一只有力的手不由辩解地拉住了阴阳师握刀的手。阴阳师扭头看过去,是一个全副武装带着可怖面甲的武士。
“我乃检非违使,察觉到历史变动因而赶来此地!”武士粗声粗气地说,“阴阳师,按照历史你不应在此死去,请收刀入鞘吧!”
“但是,你来晚了。”阴阳师虚弱地说,腹部的狩衣开始被鲜血染成暗红色。
武士一惊,松开了手,阴阳师抓住这个空档将短刀刺入腹中,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原来之前阴阳师腹部的血迹不过是他为了骗过武士所使用的幻术罢了。
“阴阳师先生!”武士心急如焚,连声音的伪装都忘记了,那是一个故人的声音。
“三日月,我从你喊我阴阳师的时候就知道是你了,真正的检非违使大概会叫我……‘晴明’吧。”阴阳师虚弱地说,脸上却洋溢着安详的微笑。“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找到了杀死黑晴明的方法,你……只需……等待,等待……我的身躯彻……底冷却,自然……会有……桃花妖来复活我,而……黑晴明……则会从此消失……在这个平安世界……”阴阳师闭上了眼睛。
三日月依稀听到头顶的苍穹传来了一声轻微的脆响,他摘下面甲,抱着阴阳师的躯体,如同被冰冻了一般不发一语。
一切正如阴阳师所言,半个时辰后,桃花妖出现复活了阴阳师冰冷的尸体,阴阳师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掀开狩衣一看,腹部的伤口也不知所踪,只有狩衣上的血迹证明刚才的一幕并非三日月的幻觉。
阴阳师站起身来,拱手行李:“实在抱歉,刚才让三日月先生受惊了。狐疑自然是正常,毕竟起死回生之术并非常人所能理解。请您回到阴阳寮向审神者大人禀报黑晴明已死,我先回旅店换身衣服,以免这副血腥的样子吓到审神者大人。”
三日月点头答应,两人转身离去之际,眼中的泪水都夺眶而出。
回去的路上,本应轻快的脚步愈发沉重。三日月深知自己失败了。自己的失败不仅在于没能在最后一刻阻止阴阳师的死,还在于阴阳师已经设计好了所有的情节,如今的他虽不愿却也只能选择看破而不说破——毕竟已然消逝的魂魄再也没有重新醒来的可能了,一味点破所谓真相只能让活着的人徒增悲伤——或许连这一点也在阴阳师的计划之中吧,所以才丝毫不避讳在我面前使用如此拙劣的伪装技俩,而全然不担心我会识破,毕竟,我就算识破又能怎样呢。
阴阳师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回到了旅店,匆匆找了个理由在阿熏那里糊弄了过去,沐浴更衣之后他又匆匆离开旅店,前往阴阳寮去了。从进去这具躯体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灵魂中某一部分似乎失去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失去的部分也如同墙上卷起的墙皮一般不断扩大着。他隐隐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或者说留给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多了。
三日月强颜欢笑走进阴阳寮,却发现阴阳寮的一切景致都变得莫名违和了起来——枫叶静止地挂在枝头,丝毫不随风摆动,飘落了一半的枫叶甚至就这么悬停在空中;庭院里扫地的小纸人如今也瘫软了下去,毫无生气。三日月轻轻地从枫树上取下一片树叶,枫树竟随之碎裂成了无数片粉末,飘散在无风的宇宙中。
三日月第一次对审神者说了谎。听到黑晴明已被消灭而阴阳师却活了下来时,开心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不,他本来就只是个孩子啊,三日月心想。不久,阴阳师来访,面对平安世界景致的改变,他哈哈一笑,说道:“大概是因为这个平安世界本来就是晴明所建立的结界吧,晴明的人格早已被我取代,而黑晴明也与今日被我消灭,这个结界自然也就维持不下去了吧。”说罢,他凑上身来,接着说:“据我的分析,审神者大人来到此处绝非偶然,或许这个结界的幕后就是你熟悉的本丸呢!”
阴阳师话音刚落,周遭的一切戛然崩解,如同幕布赫然落下,本丸的雪景呈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惊愕之时,审神者发现阴阳师的身影也模糊了起来,声音似乎也在渐渐远去,审神者扑进阴阳师的怀中抱住他,试图阻止其消失。
阴阳师摸了摸审神者的头,说:“我不属于这里的世界,自然也是会消失的。不过你我之间的种种牵连绝不会因平安世界的崩解而消逝,在你的世界里,我们一定还会相遇的!”
三日月呆呆地看着阴阳师,抱着审神者的阴阳师体内似乎并不是那个管狐的灵魂,而是他曾经质疑过、阻挠过、驱逐过、最终却因他背负上永恒的秘密的人。
☆、【最终话】羁绊的回响
回到本丸,或者说是平安世界破碎已经过去了数月了,我每天又开始做着同样的事情——指挥刀剑男士们去前往不同的时代击溃溯行军、用委托符在刀剑之中召唤付丧神以及偶尔去地下城给一期一振挖挖弟弟们。药研的伤势从回到本丸的那天起便恢复了,但三日月从回来后便一直精神不振,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吧,我安排药研去照顾他,而后让从平安京带回来的小狐丸接替他做了近侍。每每看到小狐丸,我总能想起在平安京和那个可爱的阴阳师生死相依的日子。
枯燥的生活就这么持续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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