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绝望啊!谁叫上头领导催得这么紧。
今天请了假正好有时间,她在电话里和阮冬阳提了提。软女神说让她医院结束了就直接过去。不过可惜她公交车坐过站直接来了滨江。只好约在当天傍晚。
——
c大依旧是老样子。百年名校,整个校园无论是环境还是建筑物都凸显出一种深沉和古朴。
付忘言不是个恋旧的人。却也不得不承认,毕业大半年,她对于母校还是想念得紧。
毕竟这是她唯一舒坦自在的好时光。
母校就是这样,在读时天天嫌弃她各种不好,什么食堂饭难吃,寝室床板太硬,图书馆太旧,设施太落后,但是一毕业进了社会就会无比怀念。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文学院。
这个点学生们大多都在上课。学校里很空荡,难得看到一两个学生。
逸夫楼腾空架起,楼顶偌大的半球高耸入云,直直冲向天际。鎏金的字体在灰黑色天空的映衬下显得庄严而又肃穆。
像是有什么神秘力量驱使,她的脚步不自觉就往234教室飘去。
站在教室外,里头传来老教授雄浑暗哑的嗓音。他正讲得卖力。
“‘栖越吞吴,付与忘言’,讲的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打败吴王夫差的典故……”
讲的是卢挚的《钱塘怀古》。
母亲一生挚爱卢挚的诗,就连她的名字都取了卢挚的名句。
忘言,忘言,母亲内心深处一直都是想忘记那个凉薄的男人吧!可惜终其一生,都不曾做到。
有些人遇见了就是一辈子。哪怕他并不能陪你走过一生。
余光扫向大教室,里头听课的学生少得可怜。三三两两几个散落在角落里,大多也都在埋头玩手机。
老教授的课是出了名的冷清。付忘言当初就见识过,如今倒也不会觉得奇怪。
看到老教授,她就难以避免地想到顾疏白。
虽然他如今已经不记得她了。可那一场遇见,真是惊艳了她一生的时光。
老教授的眼神突然投向教室外。付忘言来不及躲闪,就和老人家隔空相对。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非常。
他“进来听吧。”
老人家说的是“进来听吧”,而不是“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改得想吐,明天休息一天。么么哒!
推个很少女心的文《途经你盛放》,by持尘。我尘哥的文,小可爱们去看看哒!
第10章第十场雪
第十场雪
付忘言顶着所有人“殷切”的目光,快速地走进教室。然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她的衣着很休闲,羽绒服配牛仔裤,俨然就是学生的装束。那张脸也很素净,未施粉黛,和在坐的学生并没有什么两样。教室里的其他人只当她是上课迟到的学生,并未过多注意。
她将帆布包塞进课桌里,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14点08分。
这节课才刚刚开始。
不过那节课付忘言还是睡了过去。
虽然她不久前刚刚在公交车上睡了一觉。可老教授的课真是太容易催眠了。老人家那苍老雄浑的嗓音简直就是现成的催眠神曲。
她坐在位置上听了不到十分钟,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被口腔溃疡折磨地很惨,时常大半夜睡不着觉。夜里睡不好,白天就容易犯困。而且不管睡多长时间,总觉得睡不够。
她最后是被人叫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再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顾教授那张古铜色的国字脸。
顾教授站在她课桌前,离得很近,他轻声地问:“醒啦?”
她顿时被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窜起来,惊卜未定,口齿不清地说:“顾……教授……”
余光扫向四周,偌大的教室此时已经没有学生了,早就走光了。
顾教授挑了挑浓眉,朝着她和蔼一笑,调侃:“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在我的课上睡觉?”
付忘言:“……”
她向来不擅长和老师打交道,顾教授这样一说,她便觉得脸热辣辣地烧起来,窘迫不堪,“对不起教授……对不起……”
顾教授手里拿着公文包和一把长柄伞。长柄伞还未干透,伞面上还隐约留有细小的水珠。
老人家继续说:“我记得你今年六月份好像就已经毕业了吧,付忘言?”
咋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顾教授的嘴里说出来,付忘言觉得震惊极了,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您记得我?”
“记得呀!”顾教授抿嘴笑了笑,“你是那个班上唯一一个没有旷过我课的学生,我印象很深刻。”
付忘言:“……”
呵呵,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理由被老教授记住的。
她当初选老教授的这门课,就是为了混学分,就想着偶尔能够逃个课神马的。谁能想得到,她居然规规矩矩地上了一学期的课,一节都没落下。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呀!
“我虽然从不点名,可你们谁来上课,谁没来,我心里可是很清楚的。”老教授还说得颇为自得。
付忘言:“……”
“回学校有事?”顾教授问:“应该不是专门回来听我的课的吧?”
付忘言:“……”
教授呀,咱还能好好说话么?
付忘言只能实话实说:“回来找个朋友,她在研究生院读研。”
顾教授了然于胸,负手往教室门口走,“走吧,边走边说。”
“嗯。”她赶紧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帆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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