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拥抱过,说:“在家乖点,我晚上见会赶回来!好好爱自己!”
他一走,我就立刻打开锁,冲出了屋子。
被锁的太久,四肢变得无力。
在大街上四处游荡。太阳苍白无力的照在人间。
街角有一条垃圾狗,小腿似乎受伤了,正悲伤的呜咽着。
我走过去,捡起一块转头,将它砸死。
污秽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我笑笑,从尸体上跨了过去,不理会他人的眼光。
既然活的残喘,不如早些了解!
摸摸口袋,嘲笑。
走入一家服装店,换下全身行头。
宽大的男士外套。仔裤,长靴。
进理发店,将长发一刀剪掉。
到琴行,买了一把红色的吉他,背在身上,咧着嘴角张扬的笑着。
花光了所有的钱。
进商店,用剩余的10块买了两包劣质烟。
靠在墙角,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直到头晕目眩。
有闪光灯在我眼前闪个不停。
我愣住。
大批记者扑了过来
“请问莲落小姐,你和bad blood的主唱是什么关系?”
“有人透露,你们两个是亲兄妹关系?”
“据说五年前s城那场轰动全国的杀人案,被害人与受害人就是你们的父母对吗?”
“莲落小姐,请问你们真的是亲兄妹么?如果是这样,你们不就是乱仑吗?”
“有人看见你们已经同居了!是这样的吗?请回答我们好吗?莲落小姐……”
“滚开!”我低声咒骂。
记者们依然如苍蝇一般嗡嗡的响个不停!
有人甚至看见我脖颈处的刺青,举起相机猛拍起来。
“莲落小姐,请问那个刺青是你和你哥哥乱仑的象征吗?”
“永远属于我?是你哥哥对你爱的宣言吗?”
“五年前那场凶杀案,传言是情杀,难道blood也像你们的爸爸一样,独占欲太强了?”
太阳明晃晃的。人间丑态百出。
有人的手朝我伸过来,触摸到了我脖颈处的刺青。
怒火,在血液里蔓延。
揪住那个记者的衣领,用吉他猛烈的朝他砸去:“老子操你妈!老子操你妈!”
人群大骇。
我朝他们啐了一口,朝下伸出中指: fuck you!
苍蝇们不敢再说话了,只是默默不停的拍照,拍照。
我的嘴角浮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你们……真的那么想要头条?”
苍蝇们兴奋的点头。
我说:“那好,你们付我钱,我把我知道全部告诉你们!”
人民币200万。
嘿……我的秘密还挺值钱。
数数钱,满意的点头
然后接受各大媒体的访问
“莲落小姐,请问你和blood真的是亲兄妹吗?”
我叼着一根烟,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台下骚动。
“那你们是否同居了?”
“我早就被他上了,现在还谈同居?有你那么纯的吗?”我翻翻白眼,吐出烟圈。
“这是乱仑,你们就不害怕吗?”
“废话,害怕的话,早就不在一起了!”
“你脖子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大家说明一下吗?”
我摸摸刺青,嘲讽一笑:“ 狗的标记!”
台下倒抽一口凉气。
“五年前的凶杀案真的是你父母吗?”
我将烟头扔到那个记者的脸上:“滚!再多问一句,老子废了你!”
苍蝇痛呼
采访间的大门突然被踹开。
顾莫修扶着门栏,剧烈的喘气。
“莲落,你疯了是吗?”他径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微微一笑:“大记者们,看好了,这将是超大级的头条,你们是否该再多给我些钱,或许我会向你们透露更多的消息也说不定哦!”
苍蝇们骚动起来。
“莲落,你给我适可而止!”他呵斥。
我不理睬他,笑嘻嘻的看着台下。
记者们立即将话筒转向顾莫修
“请问,blood,刚才莲落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听说她曾经在高中时被两个男人□过?并且还曾经堕过两次胎?您是怎么能够接受这一切的呢?”
顾莫修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笑眯眯的对记者们点头:“你们说的很对哦。就是这样子的,就是这样子的! 我哥他很好,不嫌弃我这肮脏的身子!并且还乐于其中呢,你们看”我扯开领口,露出肩胛骨的吻痕:“这就是战绩哦!”
啪啪啪的闪光灯,一顿猛拍。
顾莫修突然笑了。
他说:“想和我玩游戏吗?”顿了顿:“我陪你玩就是!”
我一惊!
他对记者们招招手:“我接受你们的采访!”
***
“blood,你的真名叫顾莫修对吗?”
“嗯”
“那么,顾莫修先生,请问你和莲落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她刚才不是回答你了么?兄妹!”
苍蝇们窃窃私语,嘴角浮出不屑的鄙夷笑容。
“你们同居了是吗?”
“没看见她身上的吻痕吗?”他反讥
“近亲相恋,通常生下的后代都是傻子……”他的话未说完,便被顾莫修打断:
“爱情不是只为了后代而存在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如果你们认为不生孩子让你们脸上无光,让你们的虚荣心备受打击了的话。趁早去死吧!祈祷下辈子投胎做个苍蝇,好好享受你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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