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吧!”
“那您能多给我讲讲莫修这几年的事情吗?”
她笑着点头:“可以啊!”
打开食盒,端出饭菜递到我手上:“我才见到先生时,都忘记呼吸了!哎呀,真是个漂亮的年轻人!不仅歌唱的好听,对人也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总觉得他好像很悲伤呐!说话淡淡的,笑容淡淡的,可就是让人觉得心疼!那时,我每个晚上几乎都能听见先生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哭泣呢!”
“我替他工作三年了,一直把他当做自己儿子一样对待!有时候看见他拿着刀伤害自己,就伤心的不行!”
“那时,我就常常在想,他一定有一段非常非常心痛的往事吧!直到那晚,看见你的照片,我才明白,啊,原来先生是在为爱人哭泣!”
“我一度以为你去世了呢!后来旁敲侧击的向先生询问了一下!可他说,你没死,只是不见了!”
“不过……”她拖长了尾音,然后笑的极为慈祥:“现在一切都好了!”
“咦?”我不解
“你没看见今天一早,先生在厨房里做早餐的样子,嘴里轻轻哼着曲子,那种温柔的表情,是我自来这三年中,第一次见到呢!当时我就在想,难道先生找到你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呢!呵呵呵!”
我甜甜一笑。
顾莫修开心就好。纵然在我面前装的再强势,伪装还是伪装。
“小姐,先生这么对你……”她指指我四肢上的锁链,有些尴尬:“你不会责怪他吧?”
我摇摇头
她握住我的手,道:“他一定是怕了,所以才会这样对待你的吧!我想过不了多久,等他安心了,就不会这样了!”
我说:“我知道,我不怪他,就算他这样把我锁一辈子,我也不会怪他!”
阿姨欣慰颔首:“年轻人啊,做什么事情都这样轰轰烈烈。等年纪再大些,什么都淡然了,就会发现,其实当初那些所谓的纠葛,矛盾,都是不需要刻意去纠结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两个人既然都珍惜彼此.就不要太倔强……”
我反握住她的手:“阿姨,谢谢你。我不会离开他的!”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坚定而有力量。
想变得坚强,只为了你。
天黑了。打开电视机。
顾莫修在屏幕里,正在做一个电视访谈节目。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里,表情漠然。
主持人问:“blood,听说你昨天临时取消演唱会,是为了一个女人,是吗?”
顾莫修摇头:“并不完全如此!”
“报上说,有人看见你在天桥上和一个年轻女子接吻,请问这则消息是否只是传言?”
他挑眉:“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主持人有些尴尬。
鸭子抢镜:“报纸上登的都是杜撰的。那照片是d是因为身体突然不适而在医院治疗,所以临时取消了演唱会,与女人无关”
主持人干咳:“咳咳咳……是这样啊……”遂将脸转向观众:“下面,请bad blood给我们带来他们新专辑的主打歌《羁绊》,掌声欢迎”
激烈的音乐声响起。
男人带着冰蓝色的隐形眼镜,微张开的双目,冰魄冷然,吸人心魄。
“不知什么时候 感觉到一样的心跳。
在一直 执着追逐的 同样的梦想里
即便只是一秒 我也无法活下去
如果把我们分开的话
比任何人 都想要你
比任何人 都想要抱紧你
现在却只能 将折断了的手
向坚硬的墙壁 狠狠的砸去
想要试试么 这羁绊的强度
不管时间怎样流失 都不会改变
不管做什么 都无法愈合
这滴着鲜血的胸口
永远 都只牵挂着你的一切
永远 都只守着你一个人
妄想分开我们的 不管是什么墙壁
几时 我一定会将它们击碎
想要试试么 这羁绊的强度
两个人即使去死 也都不会改变
想让我受伤吗 我已经支离破碎的身体
那尖锐的 激烈的思念”
《羁绊》
看着屏幕中耀眼的顾莫修,我的心底有自豪,有失落,有怀念。
音乐,理想……么?
侧头,太阳已经落山,临暗的时光,有鸽子从天空哗啦啦的飞过。
再次醒来,已经入夜。
床边空空的。
有些失落,他怎么还没回来?
口渴,起床倒水。
身体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随即一股浓烈的酒味扑来
我一惊,猛地推开那人:“谁?”
“是我!”他沉声
打开灯,原来是顾莫修。
目光触及他,尖叫起来:“你……你……你怎么受伤了?”
语毕,又觉愚蠢。
他的胳膊上划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深的地方可见森森白骨。
他哀伤的看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不要害怕,手忙脚乱的翻箱倒柜,找到医药箱,走过去想要替他包扎
可他推开了我,冷冷的说:“不要管我!”
我不理他,蹲下身强行捉住他的手,清理着伤口。
鲜红色,鲜红色。
我的头有些眩晕。
自从五年前那晚,我对鲜红色就开始有了惧怕感。只要一见着,就会头晕。
下巴突然被他捏住,强迫的被抬起脸:“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安静?到底想要做什么?”
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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