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逮住人就可以任意亵玩,容成下体充血,几乎快坐不住。
急切之下,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小合子终於掀开帘子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容成一看他那脸色,恨不得把茶泼在他头上。
容成真的很想砍人。
他得憋到什麽时候?
这麽大费周章都找不到人,他几乎要以为那晚只是一场幻觉。
在他的地盘上,还是天子脚下,居然有自己找不到的人。
他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都撤了。”
“遵旨。”
隋毅宣布奸细搜查完毕,撤走了所有禁军,只留下几个乔装打扮的精锐护卫,随侍在容成身侧。有些嫖客受了惊吓,屁滚尿流赶紧回家。有些喝得半高的,或是不知死活的,继续温香软玉抱满怀,盛世王朝,天子脚下,有什麽好怕。
月上中天,容成走在花园石子路上,後面跟著大气都不敢出的小合子。
出了内室一路闲逛,也没看到有与那人相似的面孔,溜达溜达著,就进了中庭花园。再往前走走,就是後院了。大抵是受搜查奸细一事的影响,花园路上人少了一大半。
“你可还记得他有什麽异常之处?”
“回陛下……说到异常之处,那人好像挣扎得很厉害,还说……说陛下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朕知道他不是弄玉,难道他连小倌也不是?”
“……刚刚奴才也看过了,小厮和琴师里也没有长得像的……”
容成有些郁闷:总不会是恩客吧!哪个来嫖妓的长得跟被嫖的似的?!
“陛下……”小合子知道眼前这位心情很不悦,担心一不小心触了眉头,紧张得大汗淋漓,“听说一般妓院都会关著一些不听调教的雏儿,陛下要不要让奴才再去看看?……就离这儿不远,兴许……”到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容成沈吟片刻,想著反正也找不到,不如去碰碰运气,还没说话,忽听得在前面打著灯笼的小合子低叫一声:“陛下!”
“何事大惊小怪?”容成正在分析这人到底是干什麽的,被小合子这麽一打断,立时就有些不爽。
“奴才看到他了!奴才看到他了!”小合子惊喜得连声音都有些压不住。
“他?”容成立刻反应过来,顺著小合子的手一望,见不远处几座朴素低矮平房,其中一座窗户大开,里面透出些光来。透过窗向里看去,矮几旁坐著两人,正秉烛夜谈,似乎十分尽兴。其中脸朝向主仆二人的那个,面含微笑,一身素白,正是他今早才在梦中见过的,月族质子桓恩。
小合子大喜过望,自家主子却表情严峻,好半晌,才一字一句问道:“你确认……真的是他?”
小合子上前两步看了看,折回来拍著胸口发誓:“陛下,这回奴才要是再弄错,陛下就把奴才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好,好。”容成缓缓扬起嘴角,露出的微笑竟有些嗜血的意味。
“陛下?”小合子被自家主子那意味不明的笑有些吓到,该不会是陛下觉得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这主意很好吧……
“竟然是他,真是再好不过了。”
“陛下?……”
“小合子,干得不错。朕重重有赏!”
一世倾情20得来全不费工夫
桓恩从穆少衣住处出来,已经有些晚了。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不敢托大,借口不识路,让穆少衣一路把他送出怡芳阁。
虽说按常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是再不愿来烟花之地。可宛童走後,就剩下桓恩孤身一人在异国,还整日里担惊受怕,被皇帝召见一次就出一身的虚汗,日子实在难捱。想找个人说话,便只有去怡芳阁找少年时的伴读穆少衣。
今晚他才刚坐下聊了没两句,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吵闹,官兵推门进来,拿著记名簿,推推搡搡地就把穆少衣押出去了,而他被拉到花园里,跟一堆恩客站在一起。有些恩客连裤子都没提好,骂骂咧咧,满口酒味,还差点把他当成混在恩客里的小倌。
夜里风寒露重,桓恩在外站了快一个时辰,他身体本来就不怎麽好,前几日的发烧还没完全痊愈,最後身体都有些失温。待到搜查结束,穆少衣赶紧给他泡了杯热茶,又弄了点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桓恩才又慢慢活过来。
出了这个岔子,好好的闲聊也被冲得没了气氛。桓恩等全身回复温度,聊了两句,见天色已晚,便准备回驿馆,改日再见。
其实他今日提早离开,还有一个原因: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听穆少衣说,是皇上派特使和禁军来搜查奸细。他也是皇室子弟,直觉就觉得这里面有些猫腻。要真是什麽军国要案,怎麽也得大理寺或兵部出面。特使和禁军,都是皇帝直属,只怕今晚是打著搜查奸细的旗号干些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凡是跟那个披著人皮的qín_shòu有关的事情,桓恩唯恐避之不及。
行至驿馆时,见门口排著两台轿子,一众身著宫中制服的太监似乎正在等人。
大晚上的,宫里还来人了?
桓恩刚走近大门,便见值夜管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急道:“殿下,刘公公等候多时了。”
“刘公公?”桓恩心里咯!一下,回头看了眼夜幕中的豪华软轿,联想到今晚怡芳阁里的事,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穿过花园廊道,走到自己居住的院落,还未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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