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冷峻的面目一眼,点头。
晚风习习,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着。姜木樨在前,项擎北在后。在一条河的边缘,两个人站立着,他侧脸,语气平静:“木樨,对不起。”
他在说什么?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却十分认真的说:“给我个机会。”
她心乱如麻,直觉想倒退,往后退。只听他说:“我想……”他迟疑了一下,说:“木樨,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诚挚:“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声音发涩:“什么机会?”
他说:“我希望我们重新开始,像一年前那样。”
姜木樨微微的往后一缩,本能的说:“不。”
她不想重新开始,她不想回到过去,她想远离阴谋和算计。
唇角的笑容亦是略略的苦笑:“你不是离不开我,你是离不开孩子,如果没有孩子,你早就会把我忘了,所以你只是暂时的迷惑了,你并没有离不开我。”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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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里,姜木樨和孩子是不可分的,他和孩子也是不可分的,那么他们也理所应当的在一起。
“当然有区别了,擎北,就这样吧,我觉得现在的状态就挺好的,我们共同抚养丢丢,有空的时候,还可以像现在这样一起出来旅旅游,没什么不好啊。”她慢慢的从项擎北那里抽回自己的手。
他无语:“可是丢丢要的不是这些,我们需要给他一个完整健全的家庭。”
说到姜木樨的痛处,她沉默。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他说。
“什么?”
“我准备把丢丢的户籍姓氏改了,他也应该认祖归宗,姓项了!”他认真严肃的说。
她怔了一会儿,才知道王清朗是真的已经不在了,随即点点头,莫衷一是:“嗯,我没意见!”
“没意见就好!”项擎北说话间转身往回走了,姜木樨跟在他的身后,仍然离了一段的距离。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丢丢感冒了,计划回国的行程不得不耽搁了下来。一个下午,他在泳池里玩得太久了,结果睡到了下半夜就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说胡话。姜木樨只得去敲开隔壁的项擎北的房间,叫醒他之后一起送孩子去医院。没想到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中午,孩子折腾了大半夜,退了烧就沉沉的睡去了。姜木樨自己,也是又困又饿,斜倚在床头睡着了。
项擎北打电话叫餐,进房间时,母子两人都已经睡得香甜。宝宝长长的睫毛合着,像小小的蝴蝶双翅,天使一样恬静。他轻吻孩子的额头,体温已经正常了。回头看姜木樨,因为半夜起得仓促,并没有化妆,很干净的一张脸,此时睡着了,那面色几乎是透明的,和最初他遇见她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她睡得真好,像孩子一样酣沉,她是累了,刹那间他心里一动,俯身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项擎北直起身来,对面正是镜子,见到自己唇角竟有一丝温暖的微笑。他连自己都都骇异——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贪恋这一刻,贪恋孩子与她这样安静这样恬然的睡在他面前,就像他生活中最最自然的一部分。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大大的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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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卷 185 真的心死了吗?
咖啡厅里静静的流徜着舒缓的音乐,木樨小口小口的吸着柳橙汁。
外面的阳光很好。
“怎么样,木樨,这里的环境不错吧?”项占南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眼神飘忽不定。
木樨略微有些吃惊,他叫她木樨,直呼她的名字,而不是叫她嫂子或者木樨姐。揣摩不清他的心思。
峻“今天有没有跟大哥见面?”
项占南像是无意的问道,一只手轻轻的转动着桌上的杯子里的汤匙,一只手在木质的桌面上合着音乐轻轻的叩着,看样子十分落寞。
“没有。”木樨又喝了口果汁,应了声。她奇怪,项占南到底怎么了。她只有一个途径可以见到项擎北,那就是在家里,其余的时候,大家各忙各的,这件事,占男不是早就知道吗?现在是怎么了,何必要多此一问。
膳“木樨,我在你心中有位置吗?”
他的唇角忽然的弯了弯,眼神里的落寞更加的深了。突然发问。
“咳咳,占南,你在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啊。”木樨被果汁呛了一口,用眼神偷偷看了一眼项占南。哑然失笑。
“木樨,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虽然过去是我的嫂子,可是现在你和哥哥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项占南整了下脸色,木樨在心里一直把他当成是亲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抱怨。
他苦笑着,伸出手来搭在她的靠背上。
“占男,你怎么了?你不会想谋杀吧?”
木樨看他的眼神,突然的伸手,突然的阴霾,迟疑的问道。刚才他的神色还有些些的柔情似水,现在那脸色和最初的项擎北真有得一比。果然是一家人。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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