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天没亮的时候,肖潇便和容城墨离开了。
等上了迈巴赫,阿森在前面开车,肖潇靠在容城墨怀里,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而不远处山头上,早读声渐渐远了,肖潇回头看了最后一眼,终于眼眶湿润,视线模糊。
肖潇在这里也待了好久,和孩子们产生了不少感情,只是,这些都不过是人生的一个片段罢了,而未来那长长的一辈子,她的人生重心,都会是此刻抱着她的男人,还有她肚子里正孕育着那个小生命。
容城墨知道此事肖潇心里难过,只将她搂的更紧,“好了,往后你要是想回来看他们,随时都可以来。”
肖潇点点头,“嗯。”
不远处,渐渐响起了国歌声,还有孩子们做早操的广播声音。
肖潇看向前方的路,来时,只觉得这里偏僻颠簸,可回去之时,一路上春暖花开,景象繁荣。
或许是有他在身边,所以连景色,都变美了许多。
那时来,心情糟糕,孕吐反呕,脸色蜡黄,心里也没有任何了眷恋和希冀。
可现在,她就要回家了。
一时间,心头竟然有不少激动。
等回到海城,已经是下午。
肖潇进别墅的那一霎,熟悉的气息和陈设,令她心头动容。
她离开了那么久,屋子里的摆设,关于她的点点滴滴,都没有丝毫改动,仿佛一直都在等着她回来。
卧室里,她的梳子都没动过,走的时候放在哪里,回来时,依旧放在哪里。
这种熟悉感,令人怦然心动。
肖潇也曾想过,若是她去了那么偏远的地方,容城墨再也不去找她的结果。
大不了,便一个人带着孩子,老死在那里。
可想法是轻松的,真正能做到,却很难很难。
要忍受那么多煎熬的炙热思念,要碾过那么多美好的亦或是痛苦的关于他们的回忆。
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些思念和回忆,早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不可分割,一旦抽离身体,便像是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那些记忆和思念,扎根在血液骨髓里,愈长愈根深蒂固,直到再也无法分离。
肖潇这次回来后,容城墨对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格外关注。
几近成执念的关注。
大概是容城墨一直对当初在伦敦的事情心有愧疚,没能参与第一个孩子的到来和降临的关系,所以对这第二个孩子,也将对第一个孩子的关爱,全部用到了一个地方。
肖潇每次的产检,容城墨哪怕推掉再重要的会议,也会陪着肖潇去医院做检查。
当年在伦敦时,肖潇恐怕永远也无法忘记那种被孤立无援的感觉,所有人都在唾弃她,她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一般,怀着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流掉的孩子,那时她的心情,绝望和崩溃都不足以形容。
可是现在,不管去哪里,都有容城墨陪着,最重要的是,他会护着他们母子,不管前面会有什么风雨,都有他在。
肖潇不过是怀着五个月大的身孕,在家中却像是国宝一般被保护起来。
容城墨一向理智,却在肖潇怀孕后,变得“异常不理智”。
什么防辐射衣服,之类也只是涂有其名并且没什么真用处的东西,一买就是一堆。
只要导购说一句对胎儿有好处,不顾三十七二十一都会通通往家里搬回来。
连肖潇都不信的事情,一向理智精明的男人,竟然也信。
大概真的是关心则乱。
就像是在f城小村庄里时,肖潇只不过在梦里喊了几句“糖炒栗子”,第二天一早,容城墨便下山为她去买糖炒栗子,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山下辗转了多久,找了多久,才找到那家糖炒栗子。
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也能找到卖糖炒栗子的地方,真正是应了容城墨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有办法。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肖潇如何不爱。
肖潇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看杂志,容城墨为了随时照顾肖潇,连办公的书桌都直接从书房搬进了主卧。
容城墨在一边工作,偶尔抬头时,看肖潇一眼。
肖潇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肚子被重重踢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头,伸手捂住肚子,脸色有些惊慌。
虽说,之前孩子也有胎动的情况,可没有哪次是反应这么大的。
“阿墨”
肖潇脸色惊慌的喊了一声正在看文件的男人。
男人放下文件,回头见肖潇脸色不对,立刻起身过来。
“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胎动,刚才肚子被重重踢了下,以前虽然也有过,可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容城墨蹙眉,大手探上去,抚了几下,虽然肚子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可到底是不放心。
“孩子刚才踢的时候,肚子痛吗?”
肖潇摇摇头,“不痛。”
容城墨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白景炎。
十分钟后,白景炎过来给肖潇检查了一番。
“她怎么样?”
白景炎好笑道:“你呀就是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胎动而已,孩子有时候踢重了,说明肖潇肚子里这个孩子有活力,健康,没事别老是乱使唤我!”
容城墨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因此在照看上,容城墨不想有半点马虎。
至于肖潇,虽说怀孕过,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可是那个孩子在她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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