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暮给自己和鹿禹稱用高脚杯倒了酒,笑盈盈地看着他:“禹稱,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鹿禹稱静静听。
“我拿到新戏啦!主编剧哦!厉不厉害。”
鹿禹稱跟着她,由不得唇角微弯,低沉的声音溢出:“嗯,很棒。”
“嘿嘿嘿,”陆之暮主动凑近同他碰杯,“我也觉得好棒。”
“还有,”她神神秘秘的凑近,“我上周啊,租好了要开咖啡店的地址哦,你猜猜在哪里?”
咖啡店,她从没和他提。
莫名想起了摩天轮上她的故事。
他轻轻摇头。
陆之暮修长的指尖抬起,晃晃悠悠地指到他胸膛那里,声音压低,像在说秘密:“就在你的诊所楼下不远处哦,很近的!”
鹿禹稱眼角也弯了,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恭喜。”
陆之暮就又扬着脸傻笑,鹿禹稱给她碗里夹煮好的东西,她吃的不多,但却格外开心的样子,小脸被蒸汽熏得红润弹嫩,嘴唇沾了辣油,红润泛着光。
酒过三巡,陆之暮又开始神思飞驰,拖着凳子坐到他身侧,那红唇就在他眼皮之下一开一合,一会儿浅笑,唇角弯弯,一会儿吃东西,脸颊鼓鼓,一会儿又端着酒杯轻抿,红唇轻闭,又满足地分开喟叹。
鹿禹稱眯着眼看着。
喝醉了的陆之暮又开始拿着空了的酒瓶对着唱歌,鹿禹稱由着她闹,把碗盘都收到厨房,避免她磕到碰到,然后把她挪到浴室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鹿禹稱又拉着唱歌不停的陆之暮给他吹头发。
许是暖风正好,她倚着他的腹部,忽然就安静下来,乖巧得任由他吹干。
吹完头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下,刚拉起被角准备给她盖,陆之暮却准确地揪着他的衬衣领口不肯了。
她大眼睛扑闪晶亮,嘴唇微撇:“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吗……不许走!”
鹿禹稱握着她的手,试图扯下来:“不走,我去洗澡就来。”
“不行不行,不许走。”她索性松开他领口,整个手臂都攀附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磨:“禹稱,你不能走……”
鹿禹稱一愣,只觉胸腔里有火在以燎原之势蔓延,他忍着轻叹一声,索性不再试图挣脱,而是搂着她侧躺下,将薄被拉起来,盖在她身上,声音隐忍而低沉:“好,不走。我一直在。”
哄了她许久才等到她睡觉。
鹿禹稱身体僵硬滚烫,忍得整个额头都渗出了汗。
他看了眼沙发上睡得沉得陆之暮,有火无处撒,狼狈地进浴室冲了又冲,又坐在餐厅喝了些去火的凉茶。
他可真是给自己买对了,鹿禹稱自嘲的想。
最后回到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她柔软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膛,暖意融融地,鹿禹稱满足地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鹿禹稱被身侧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吵醒,他皱着眉睁眼,唇瓣却猛地被轻轻吻了一次。
“之暮?”他喊她。
眼睛好久都难以适应黑暗,他看不真切她的身影。感觉却先于一切来临,有只小手揪着他睡袍的领口一点点扯着,然后带着凉意的小手胡乱游走。
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都僵硬起来。
鹿禹稱呼吸都沉重起来,带着热浪,他沉声喊她:“之暮。”
脸颊上有柔软的发划过,痒痒的,鹿禹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猛地屏住。
带着凉意的手指从他胸膛伸出来,缓缓地移到他唇上,一指挡住他的唇:“嘘——不要讲话……”
声音柔软带着撒娇的意味,拖着长长的尾音。让人心弦震颤,鹿禹稱顿了顿,看陆之暮大概是酒还么有醒。
他拉下她的手指:“之暮,你醉了,睡觉吧,明天起来就好了。”
“嗯,”陆之暮却摇着头,头发还是会蹭到他的脸颊,她声音轻轻但执着,“没有醉。”
“嗯,没有醉,睡觉。”
“禹稱,”声音软绵绵的喊着他,小手再次顺着他坚硬的胸膛攀爬下去,“你是不是说过,在沙发上、也……也可以……”
陆之暮缓缓凑近,呼出的气息缓缓吹进耳廓,撩拨每一个根细小的神经:“我今天,看到你往购物车放那个了哦……”
鹿禹稱等着她,眼眸里几乎喷出火来。
他呼吸急促而粗重,带着某种难以言状的yù_wàng无法得到纾解的忍耐。
偏偏陆之暮还偏着头在那头不知情况地撩拨。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往自己身前带,声音轻轻地,像是讲小秘密:“今天,这里,不是前扣也不是后面哦……什、什么都没……”
一瞬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被压断,他翻身压倒陆之暮,将她作乱的手捉住压在头顶,隔着黑暗,终于看清了陆之暮如水的双眸,一眨一眨看着她。
鹿禹稱垂眸去吻她,激烈如狂风骤雨。
手下的纤盈挣扎一瞬,慢慢软成细水,顺从而柔和。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在她耳边轻轻蛊惑:“陆之暮,你想试试吗?”
“想……”
“陆之暮,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
唇猛地被吻住,鹿禹稱腾出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霸道的唇舌松开一瞬:“之暮,叫我名字。”
陆之暮呼吸急促,身体战栗了一瞬,眯着眼看着他,尔后弯唇轻笑:“禹稱……鹿禹稱……”
手被她紧紧抓住,他俯身再次深深吻住她:“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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