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隐粗粝的指腹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物仍然可感其火热,身下某处更是明确宣示他的需要。殷逐离终究神智未失,她如今是沈庭蛟明媒正娶的妻子,唐隐又一向守旧,如果二人真的……他必难堪至极,指不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她贪念这片刻温存,却不得不权衡利弊。她吻过唐隐胡渣零星的下巴,素手向下击中唐隐的睡穴。睡吧师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事都没有。
殷逐离回到福禄王府,天色已经很晚了。沈小王爷浑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袍,懒懒地趴在榻上,小何正卖力地替他推拿。见殷逐离进房,他翻了个身,露出一截光洁如瓷的小腿:“殷逐离,你又喝酒啦?”
殷逐离屏退了小何,宽衣灭烛,自上了床榻。沈庭蛟嗅见她一身酒气,有些不喜。但他必须顺着她,这个女人其实很难伺候,自成亲到现在,他如何不是一直顺着?殷逐离抱他在怀里,那白袍下面他竟然什么也没穿。她压着他用力亲吻,彷佛想将他揉进血肉里。
沈庭蛟吃痛,微蹙了眉。他能感觉今晚的殷逐离格外热情,她的身体一直非常亢奋,并且这种情绪很快就感染了他。他同殷逐离在一起一直蓄意讨好,少有这般全情投入的时候。但那感觉确实太过美妙,他呻吟出声,长驱直入,破开了屏障,在金寨曲径中艰难前行,彷佛被那滚烫的温度所灼,他额际的汗沾湿了墨一般浓黑的长发。他迫切地想要更深入一些,双手几次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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